我在特种部队的时候,都是经过锻炼出来的,抗你上山那还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顾苡北的心隐隐有些悸动,听到金顶的日出,她又心血来潮了“比我们在海边看到的还要美吗?”
“那是两种不同的风韵。”温珒斯回答她。
顾苡北点点头,对峨眉金顶的日出还真的有些期待起来。
回到徐建国还有徐母他们这儿,徐秋杉看急了眼,极其不心甘又激动的说“这点路就累了,我看就是装的,你别矫情了,没人叫你来爬峨眉,自个儿来了怎么不自己亲自走完路程?现在装什么身子娇弱,你以为你真是林妹妹下人间了啊?”
温珒斯闻言,面色一沉,神情涌动着复杂的黑云,冷冷一个凌厉的眼神危险扫过去。
徐秋杉身子一怔,瞳仁微张,泛着一丝儿害怕,最后闭上了嘴,眼睁睁看着温珒斯迈着轻盈的步子将顾苡北往上前背。
徐建国走到她身边,张嘴就开始数落她“叫你少说两句,你这死丫头非不听,人家珒斯舍不得让他老婆受罪,那也是很合情合理的事儿,哪里容得了你来多插嘴!有本事儿,你也去找个老公来背啊,我们肯定不会多说什么,你啊,年纪轻轻就成了一个怨妇,以后长大还得了?”
徐秋杉圆目一睁,头微偏“爷爷,到底谁是你孙女啊,你怎么能处处向着那狐狸精说话啊,你怎么老糊涂了!”
啪!
接着回应她的是一声清脆的耳刮子,徐建国脸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难看,他转头看向徐母“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孩子!”
说完,提脚就走。
徐母皱着眉看着徐秋杉“平时你惹得祸都出自在你这张嘴上,你吃了那么多亏,怎么还不知道收敛一些。瞧你把你爷爷气的那样子,本来今天开开心心一家人出来玩,被你一句话搅的大家都不高兴。”说完,她抬手摸摸刚刚徐秋杉被打的那半边脸“疼不疼?妈平时都怎么教你的,要对长辈尊敬客气,也难怪今天爷爷会出手打你,那些话儿我听了都气。”
徐秋杉眸子中滚动着盈盈灼热的泪水“都是因为顾苡北,如果不是她爷爷才不会来打我,还将我今天拉到这儿来爬上,看着他们两个那么亲密,刺激的我心里难受。”
徐母继续回答她“你心里难受,妈都知道,可是事情这样发生了,你除了接受还能干什么?刚刚那件事儿,作为一个中间人,我不得不说,人顾苡北是真的一句话儿都没有说,一直说的人是你。”
徐秋杉一把甩开徐母的手“妈,怎么现在连着你也帮她了啊,就这两天,我肯定会让珒哥哥对顾苡北的看法大有改观的。”
说完,跟着向前走,徐母在后面叹了一口气儿,也没有在多争执什么。
被温珒斯背着,已经甩了后面几个人一段路了,确定自个儿在他们背后说坏话听不见,她这才伏在温珒斯耳边说“我真想将她舌头给割了。”
她温软的呼吸钻入他耳朵里,鼻尖近在咫尺的是属于她的香味儿,加上背上有两团绵绵抵着,这感觉真心不好受。
“你别乱动。”
顾苡北将他抱的更紧“怎么了?”
“该死,让你别动。”温珒斯声儿变得暗沉起来。
顾苡北望着天空想了一会儿,突然惊讶地问“哥,你不会是想在这种地方与我做那事儿吧?”
他倒是想,就是都是空想,硬件设施不齐全啊……
温珒斯咬着牙继续说“你这磨人的小妖精,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来处置你。”
顾苡北举起相机,不理会他的警告,反而一脸怡然自得拍起照来。
一直到了温珒斯所说的仙峰寺,顾苡北才知道自个儿真的小瞧了他,一路背着她上来,连大气儿都没怎么喘一下,气息有条不紊。
这跟大部队一路混过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果真她顾苡北这等凡夫俗子不能比的。
中午吃饭时,大家又陷入僵局,可能是在半山腰闹了那事儿以后,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温珒斯的心境界可达到了一般人无法企及的地位,心如止水,若无旁骛地跟平常与顾苡北相处一样。
下午一点时,参观了一下仙峰寺,顾苡北的腿觉着好多了,这才又开始移到下一个景点。
这个下午一直快要到了雷洞坪时,一个下午没有惹幺蛾子的徐秋杉还是没忍住,跑到温珒斯面前,一脸柔弱的撒娇“珒哥哥,我走不动……”
在不远处忙着拍照的顾苡北听到这话儿,动作一顿,胡乱按了一下快门键,迅速抬起头,看着温珒斯和时不时向她这边瞥来的徐秋杉。
“哎呀,你背背我嘛,你不是将我当妹妹看么?那就像背妹妹一样背背我吧。”这个时候徐母和徐建国走在前面,并没有注意徐秋杉无理的请求。
顾苡北心中一急,万一温珒斯他一个不好意思答应了怎么办?不然待会儿这一路五味杂陈,可是有的她品了!
正要过去打断他们,就听到温珒斯没有丝毫犹豫,开口不轻不淡不冷不热拒绝她“要是累了可以坐下来歇息一下,马上就到雷洞坪了,你也可以坚持一下。我的后背只能容你嫂子一个人,沾不得其它女人的气息。”
说完继续往前面走,徐秋杉心中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原本笑靥如花的脸蛋儿立马变幻了神色,一点一滴泛着难看的嫉妒。
顾苡北挽着唇畔开开心心故意从徐秋杉身边经过,微微抬高下颌,对她展现着自个儿胜利后得意。
徐秋杉瞪着她,咬着唇儿,跺跺脚这才开始挪步。
终于到了雷洞坪时,果然是已经近黄昏了,找了一家有当地特色的旅馆住下,顾苡北首先去洗了澡,将身上一身汗味儿全洗干净。
换上早上带过来的干净衣服,出来后温珒斯不知从哪儿找了一个木盆,里面泛着中药味儿的气息。
见她出来后,上前将她扯过来坐下。
温珒斯温柔地对她说“泡泡脚,缓解疲劳的。”
顾苡北点点头,抽去拖鞋立马将白净的脚放入木盆当中,舒服的喟叹一声儿。
接着,温珒斯蹲下身,伸进里面帮她按摩着,虽然不够专业,这一举动确实让顾苡北大吃一惊。
她哪能想到堂堂琅端集团的董事长温珒斯会放下身份亲自为她洗脚,除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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