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冒还没有完全好,所以这一晚上过的很安静,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吃过早饭过后,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温珒斯就去上班了。
他走了之后,自个儿去换了身衣服,也跟着出去。
她本来伤口打算找陆齐远当面对质清楚,当初他做了那些事儿,就应该为那些事儿付出惩罚。
顾苡北这人还真真儿不是什么善茬,她决定要去告发他!
这种社会的败类,就不应该留着为祸人间!她怎么会就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呢?
她可不是那小说中的玛丽苏女主,谁将她咬疼了,就特么一定要还回去。
来到陆齐远租房子的地方,敲门敲了半天都没人理会,最后一位阿姨,称是这里的房东对她说“姑娘,别敲了,这家的小伙子被警察抓走了,就昨天警察还来搜查了这家,其实看着挺一正经帅气的小伙子,他没工作就算了,没想到还是一个吸毒的。姑娘你找他有事儿?肯定是他欠了你的钱,他丫还欠了我好几个月房租没还!不过他老家的妈妈来帮他残局了,他要欠你钱,就他妈还吧。”
房东提醒完,就离开了。
顾苡北叹了口气儿,原来不用自个儿出马,这些恶人就已经得到惩罚了啊。
现在觉着,是不是自个儿去将他送到监狱里都无所谓了,只要这个结局是这这样的,过程怎么样都无所谓。
正准备下楼梯时,从陡斜的楼梯走上来一位看似年过半百的老人,老人穿着松垮灰麻碎花棉布衣,下身套着一条宽松裤子,好像裤围有些大,不得不用一根鞋带系着,头上稀少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刻着深深皱纹的脸上,有着丝丝疲倦,眼窝深陷,看起来应该有些日子没有睡觉了。
她长着老年斑的手搭在楼梯把头上,一步一步慢慢上来,抬眼看到顾苡北时,她显然一惊,立马绽放出和蔼的笑容,加快了上楼的步子“北北啊,真是北北啊?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在这种关头是不会丢下齐远不管的,我当初就没有看错!”
她上来两只手紧紧握着顾苡北的手,眼眶有些湿润。
顾苡北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虽然陆齐远不是个东西,但是陆齐远的母亲却是一个很好的人,她身上具有着农村人的朴实,有种很干净的美德,所以顾苡北以前很喜欢她。
她每次来,都会给顾苡北带很多她们农村自个儿做的东西给她吃,味道当然都特别好。
看到陆母,顾苡北心中有些凄凉,陆齐远有个这么好的母亲还去做那种丧天害理的事儿,根本就没有珍惜来北京发展的机会!
他母亲在农村多辛苦啊,他丫不争气还吸毒!
“伯母啊,你现在还好吗?这事儿都发生了,你别气着身子了。”顾苡北也想不出用什么话儿来安慰她,只好这么说。
其实她不想遇到陆母的,因为这见了面得多尴尬啊。她也会换着角度来想,以陆母的思想来看,无论是陆齐远对她都做了什么,自个儿都不该期盼着陆齐远得到法律报应,甚至还想着来告发他,那样做就是不讲情分,无情无义。
可是又站在她的立场来看,他对她讲了情分了吗?当初他对自个儿的父亲讲了情分了吗?他从始至终做的所有事儿,都是为了一个钱字儿!
“北北啊,你告诉我,你会对齐远不离不弃是吗?直到等他出来,然后嫁给他,成为我们陆家的媳妇?”陆母开始对她打预防针了。
说完,陆母继续说“还有,这房东今天要赶我走,你家在哪儿,我去收拾收拾东西,跟你走。”
顾苡北一把拉住正要往楼上走的陆母,她为难的神色憋屈了一会儿,终于说“那个伯母啊,其实我和陆齐远早就结束了,我现在……我现在有男朋友了,这样吧,我去跟房东打一声招呼,然后给点钱,让她多让你住一晚上,明天我送你去火车站。”
比起陆齐远她做的那些事儿,她这样确实也够人道了。
况且她怎么敢让陆齐远的亲妈回家住呢,温珒斯不削了她才怪!
不过,陆母并没有领情,听了她的话儿,脸色猛地一变,一把甩开她的手“我现在才看出来你顾苡北原来是这种骚逼货色,我们家齐远有钱那会儿就死缠着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们大学几年,你吃的用的所有花费,全都是我们家齐远在外面做兼职外快开小店赚的钱!当时我就挺有意见的,但是我见你生的挺灵活一姑娘,而且家境不错,以后你父亲的财产一定会给齐远继承,所以才对你一忍再忍!你现在算个什么货色,家里都破产了,齐远出了事儿,你不来看一眼就算了,你还转眼就找上别的男人了!”
听到陆母噼里啪啦像机关枪扫射一样,对她扫了这一对,顾苡北震惊了,她印象中的陆母真不是这样啊!
还是怪她不会看人,给她点吃的,给她笑两下,就觉着这人挺不错,现在想想真是一傻逼想法。
听了陆母这些难入耳的话,顾苡北心里也火了,要不是她成一把骨头,早就一巴掌扇去了。
她下了几步台阶,又猛地转过身,对着她就吼“你们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什么我用他的钱,擦!不知道实情别在这儿瞎嚷嚷,我告儿你,你们一家人都一路货色,都不要脸,什么不要脸的话儿都编的出来!从大学到我们分手时,让陆齐远自个儿数数他用了我多少钱,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儿!还间接害死了最爱我的父亲,现在又来挑拨我和我爱人之间的关系,我没将他千刀万剐,真真儿是算我心地善良了,我现在才不跟你这没有见识又虚伪的老太婆吵,我不伺候你们这一家子祸害了!”
说完,愤愤下楼。
“呸!婊子货!别在哪儿跟我装矫情,谁信你!”
在楼道中还隐隐传来那妇道人家的辱骂声儿,顾苡北觉着憋屈极了!心里窝了一肚子的火,怎么就碰上这种人了!
下了楼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来,她掏出手机见是温珒斯,滑开放在耳畔接听。
“今天开始我要出差。”
“出多久啊?”顾苡北愤怒的心渐歇下来,急急问道。
“四五天。”
顾苡北心中划过一道失落“那么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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