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了,你已经爱上了别人,他也不喜欢你了,现在对我来说,你是生是死都无所谓。但是,我师父她老人家要见你,你的生死她来决定。要见你的心上人就乖乖跟我走,这天下知道他在哪儿的,可是只有我一个人,所以,你最好不要给我耍心眼。”上官徽凝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她学会了重新看待临青溪这个原本不值一提的农女,也不再轻视她。
“我可以跟你走,但你要放了我的人,否则我会杀了你!”临青溪冷声对上官徽凝说道。
“你没资格和我讨价还价,我死了,你就永远见不到你的心上人,至于他们,哼,你就听天由命吧!”上官徽凝不耐烦地说道。
“主人,别听她的话,焃昀公子不一定在她手里,咱们杀出去!”夜猴护在了临青溪的身边。
随后,火武、雪鹰和蝶儿也将临青溪围在中间。
“知道你不信,这个东西认识吗?”上官徽凝冷笑一声,拿出了一个类似平安符的东西。
火武一看就惊了:“这是主人从不离身的东西,该死的,你们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想知道的话,贱丫头,你就跟我走吧,我可没有太多时间跟你磨嘴皮子。”上官徽凝拿着平安符转身从黑衣人中间走了出去。
“你们让开,我跟她走!你们四个听着,一定要给我逃出去,谁都不许有事!”临青溪猛地推开了他们,很镇定地从黑衣人中间走了过去,然后来到了上官徽凝的面前。
临青溪没有回头,后边突然的嘶杀声让她握紧了自己的双手,刚刚包扎好的手腕处又迸出了血,但是她没有在意,要活着,你们给我一定要活着!
上官徽凝虽然笃定临青溪不会趁机逃走,但是她还是喂她吃下一颗软筋散,师父说过这个贱丫头诡计多端,千万别让她钻了空子。
后来,临青溪被上官徽凝塞进了马车里,双眼也被厚厚的黑布蒙起来,她不知道马车走了多长时间。再后来,她被人从马车里拉下来,又被一道强劲的掌风劈晕了。
冷,蚀骨的寒意充斥着临青溪的每一个神经,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野兽紧紧地抓住了,怎么也挣扎不开。
使劲,再使劲,当她终于挣脱出来的时候,双眼也猛地睁开,她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厚厚的冰层上,而且被困在一个四周都是冰的世界,只有头顶上方三丈高的地方有一个碗口大的洞口,然后有一束阳光照射下来。
她身上依旧是那身单薄的衣服,冻得全身打颤的她转过半边身子的时候,发现焃昀像个还未出生的婴儿一样蜷缩在离她很近的冰上。
“焃昀,焃昀!”临青溪赶紧扑到焃昀身上,探了探他的鼻息,听了听他的心跳,谢天谢地,他还活着。
只是,焃昀全身冰冷,身上的热度几乎没有了,临青溪将他身上的衣服解开,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然后整个人贴在焃昀的身上,双手环抱着他的后背,不停地给他上下摩擦着,这是目前唯一能给他取暖的方式。
焃昀内力被封,原本的残毒加上百里香的毒,还有饥饿,让他陷入昏迷之中。他原以为自己会冻死在冰潭里,但是就在彻底失去所有意识那一刻,有温暖将他包围,也让他体内的寒意消失一些。
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依然是寒冰的世界,只是他的下颚抵在一片柔软之中,耳边是临青溪急切的说话声:“焃昀,你醒醒!焃昀,没事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没事的,没事的!”
临青溪的声音有些打颤,上下牙齿也因为寒冷不停地磕碰在一起,但是她的双手在他的后背不停地搓着,虽然有微微地痛意,但更有暖意。
“傻……傻丫头!”焃昀听到临青溪的家人有时会亲昵地喊她“傻丫头”,只叫了一次,他就发现自己上瘾了。
“焃昀,没事的,没事的!”临青溪因为慌乱并没有听到焃昀低低的喊声。
“傻丫头,我……没事!”焃昀的一只手轻轻地攀上了临青溪的后背,然后轻柔地拍了拍她。
临青溪一顿,这才反应过来,焃昀清醒过来了,高兴地又哭又笑,她实在是太害怕了。
“焃昀,你没死,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害怕失去一个人,临青溪决定投降了,对自己投降,对焃昀投降,她不要失去眼前这个男人,不要!
“我没死,我没事!”焃昀虚弱地对她一笑,差一点他就要死了,可是她来了,重新唤醒了他的生命。
“太好了!”临青溪死死地抱着他。
如果爱一个男人要这样患得患失地承受折磨,要这样为他担惊受怕,甚至不加考虑地和他一起去死,那么她爱了,她承认,她真正地爱上了一个男人。
焃昀也体会这失而复得的喜悦,不仅是生命,还有临青溪的爱,这一刻他也感受到了那种深切而复杂地爱,终于,她的心他得到了。
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但心中汹涌的爱意依然抵挡不住冰潭内的严寒,再加上两个人衣衫不整,就更觉得冷了。
焃昀赶紧给临青溪拉好衣服,他看到了她的全部,但在他的眼中,一切都是那么圣洁和美丽,这终将也会完全属于他一个人。不过,他要先带着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四周全是冰,头顶上的潭口临青溪觉得也开始变小了,既然能有人把他们两个大活人扔在这里,那么一定会有其他出口的。
“现在你我的内力都被封了,这里都是光滑的冰,怎么会没有出口呢!”临青溪仔细地找了每一块地方,但是都是很厚的冰,冰后面是坚硬的岩石,根本没有出口,机关什么的也没有。
“溪儿,别费力气了,是那个老妖婆把你我从上面的洞口扔下来的,然后她又用冰封住了洞口,现在应该是午时,太阳光把其中较薄的一块地方给融化透了,所以才会有一些阳光照进来。”焃昀这几天已经观察很久了,他现在没有一丝力气,除非有人来救他们,否则他们两个内力被封的人根本出不去。
“老妖婆?上官徽凝的师父?她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临青溪一边想着办法,一边问道。
“没错,她就是当年害我娘的那个人。来吴国之前,我才接到我娘写给我的信,她说害她的女人叫巫秋月。”焃昀努力支撑起身体站了起来,脸上也都是冷意。
“巫秋月?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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