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我出门了——————”
“臭丫头叫妈妈!!!!!”
“哈哈~知道啦老妈——”侧身躲过自家母亲丢过来的抱枕,方佳薇扯了扯小挎包就溜出了门,大摇大摆地朝着大街走。她不是个闲得住的人,要她乖乖呆在家里简直跟外星人入侵地球一样不可思议,当然她还没叛逆到离家出走。
可是,或许她出门时该看看黄历。
站在拥挤的公车上,眼角余光瞄到了正往附近一个美女大腿上伸的咸猪手,她犹豫了一下后选择了——无视。伸咸猪手的大叔固然不对,但在公车上穿超短裙露大腿的美女也有不对,所以,美女该借此机会得到教训,以后要学会穿长长的牛仔裤才对,嗯。
她正这样安慰自己的时候,旁边一个高大的男子侧了侧身,弯下腰故意凑到她耳边问道:“小妹妹,你不去帮她吗?”
方佳薇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后也侧过了身,下一秒却有些被吓住。站在她旁边的是一个至少有一米八以上的男人,但身形纤细给人一种瘦弱的感觉,眉清目秀很漂亮,却不是让人惊艳的那种,而是…精致到感觉不像是人类。
视线一低,她顿时抽了抽嘴角。
为毛是嘻哈风的衣服?为毛一个大男人要戴这么多首饰,走路都会叮呤当啷的响好不!咽了咽口水,她压低自己的音量答道:“你也看到了怎么不帮?竟然还好意思叫我一个女生去,万一那个大叔打我怎么办。”
“哼唔……”闻言,他似为难地歪过了头答道,“可是我很弱啊,而且还是和平主义者来着。”说着,他突然扬起了笑容,“所以啊~”
“所以?”方佳薇没多想,只是顺着他的话语接过话来。
“所以,果然还是你去吧。”话音刚落,他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拉到了附近那美女的身后,果断、毫不犹豫且坚定的…将方佳薇的爪子搭在了那只咸猪手的上面。
做人脸皮厚到这种程度,请问他还有身为男性的尊严的吗?
……………………
…………
……
“好不容易挨到双休日的好心情,全部都被这样毁了,呜呜呜~”趴在墨夙的木板床上,方佳薇可怜兮兮地陈述道。
而作为下铺的主人,墨夙跪坐在床的角落上一边看书一边答道:“本便是你袖手旁观的不对。”
“……又不是只有我这样,那个美女自己还不是一样没吭声。”
“做人岂可如此,”墨夙的目光停了下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虽然没有发怒,却已经是不悦,“换做是你处于那般情况,怕也是希望谁来帮自己。按你的说法,你既然能轻易让大叔承认自己的错误,如此简单的事,为何不帮?”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方佳薇脸色变了变,有些烦躁地猛地坐起:“行了,你又不是我老妈也不是圣母玛利亚,每次都这样长篇大论,真是的。”
刚要爬回自己的上铺,人还保持着狗爬式,墨夙却突地抬了头,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表情有些凝重,声音带着迟疑:“你…身上怎么有股味道?”
“味道?”方佳薇一脸莫名其妙,抬手嗅了嗅,“没啊,别告诉我我有狐臭。”
“狐臭?”墨夙也是一脸疑惑,却没有在这方面纠结,“是木头、泥土、稻草和……的味道,你可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人?”
才说完,方佳薇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有,你。”她遇到的最奇怪的人,当属眼前这个仿佛从古代穿越过来的书呆子了。
墨夙被她的话哽住了:“除我以外呢?比如最近相识的。”
“这么说来……”她扬起下巴想了想,语气带着不确定,“那个在公车上陷害我的,叫岩石的家伙,给我的感觉倒是挺奇怪的。”
岩石?墨夙蹙起了眉:“此人可有说什么?”
“有哇!”这下方佳薇来劲了,摆好舒服的坐姿就精神奕奕地顺口溜,“什么双青鸟竟然没跟在身边,什么轮回几世变地这般性情,什么我欠了谁什么等等,简直莫名其妙。怎么了?你朋友?怪不得一样怪。”
方佳薇被盯上了。
这是墨夙现在非常确定的事,可原因却不清楚。收回手,她轻轻地摇头并未说什么,可即便目光重新落在书面上,眉头依旧没有松开的迹象。没等方佳薇说些什么,她突地一手撑着床铺半跪着唤道:“丽娟,可否借用一下你的刀?”
话才说完,正在洗厕所的李丽娟从里面探出了头答道:“用吧,记得洗干净再放回去。”
“然。”随意地应了一声,她便下床拉出李丽娟床底下的塑料箱,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利索地削下了自己一小束的头发。将水果刀举到外面的水龙头里随便地冲了冲就放回去。双手捏着头发的两端转了几个圈再合在一起,接头的地方闪过了一丝不易见的冰蓝色的光。
方佳薇一直看着她的动作,等她回到了床边时,被递到自己面前的,是一条漆黑的毛茸茸的圈圈,如她的发般黝黑顺滑,却比头发更显柔软,真要说的话…好像狗毛……
“这个给你。”几乎是强硬地扯过方佳薇的手将圈圈戴了上去,当显得过大的圈圈套进了她的手腕上时,竟然自动缩小变成了合适的大小。
方佳薇小心地扯了扯,并没有扯下来也没有松开的迹象,连连接的地方都看不到:“这是什么?不像是你的头发做的啊。”话说有人会把自己的头发当礼物的吗?
可墨夙只是再次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那个“腕带”带着自己的气息,方佳薇要是真出了事,她至少能感应到。虽然盯上方佳薇的人不一定带有恶意,但…总得留个心。
然而,没想到的是,就在半小时后,方佳薇独自跑去楼下的小卖部买东西的时候,她留在腕带上的气息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另一边,端木祺悠闲地坐在一间单独别墅的屋顶上,面色平静地直视着前方。他的下方、屋子里面,蔡舒楠及其家人的吵骂声隐约地传来,对于普通人来说略显细小的声音,却被他听了个清晰。
半响,他的眉头冷不丁地蹙了起来,习惯性扬起的笑容,带出了几分无奈和苦恼:“这样不行的啊,阿夙,竟然擅自跑到我感应不到你的地方。”
“阿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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