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
何正身挠着头说道:“能?嗯……那是当然能的!只是,我以前可从未这样想过,就更别提做了。再说了,早些年,按你们的话说,还未解放那会儿,哪有什么‘国企’一说啊!是吧?嘿嘿嘿,经你这么一提醒,你别说,这还真就是一条路子。”
方向前闻言大喜,说道:“这一下子可好了,咱们康南省副科以上的干部,我之前请组织部门的朋友帮查了查,你猜怎么着,足足有二、三万之多!如果每人找咱们做上一单生意,平均每人收取他两到三年元精的话,好家伙,那会是多少数?”
“再说了,这干部嘛,本来就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就好像是割韭菜一般,今年割了这一茬儿,过上两年,它又会长出另一茬儿,那是无论怎么割、也割不完的。”
“现在更好,又打通了国企这条线,那可不就等于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政企通吃。嘿嘿,再往后,咱们的市场可更就是没边没沿了,哈哈哈,老何大叔,看来,咱们的好日子,眼瞅着,这可就要来了!”
方向前憧憬着未来,无限向往之。
虽然说,到目前为止,这还只是一个构想吧,可在方向前眼前,那却是一片蓝蓝的天。
“嘶——嘶——”恰在此时,一直被方向前放置于书桌上的那口飞剑,突然毫无预兆地嘶鸣振动了起来。
“不好,该不会是那些家伙真的追到这儿来了吧?”方向前跳起身直扑窗前察看。奇怪的是,那口飞剑却很是邪门地马上又恢复了平静,复又变得无声无息了。
借着院外街边的路灯光,方向前放眼看去,院内院外一片宁静,哪有半个人影?竖着耳朵仔细再听了听,并无半分异响。
何正身此时早已飞快地飞身出去围着院子团团转了一圈,也冲方向前直摇头,表示外面没人。
“难道说,这房子不干净?”方向前心里咯噔了一下,一扭头间,猛然就见两只蓝晃晃的眼睛,透过屋外浓浓的黑暗,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啊!”方向前大惊叫道。
何正身寻声望去,只听得“喵呜”一声,一只白猫轻巧地从屋前早已枯死的葡萄藤架上轻飘飘蹿下,一溜烟地消失地夜色之中。
……
第二天,正在处里开一短会时,方向前接到了万圆的电话,让他晚上务必过来一趟,说是“谈那事儿的时间到了。”
关于“那事儿”,上一次,在从山庄回来的路上,方向前或单刀直入、或拐弯抹角地问了好几次,万圆口风甚紧,就是不说,只一味推脱说时间未到。这味口吊的,足足让方向前心痒猫抓了好一阵子。
没想到,今天,嘿,这日子说到就到了?
晚上,方向前打了一车,一点儿没敢耽搁,直接来到了万圆的公司。
其公司设在市区一幢写字楼的第十五层,万圆早已泡好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独自一个人坐在总裁室等着方向前。
茶过两巡,万圆站起身来招呼道:“来吧,方兄,先让你看一看我的一些小小‘收藏’。哈哈哈。”
万圆的收藏室,原来就在其总裁办公室的里间。万圆迈步上前,又是输密码、又是验指纹,甚至还验了瞳孔!好不容易打开门后,里面的“展品”却委实让方向前大跌眼镜。一眼看去,不过就是一些稀奇古怪、毫不值钱的小摆件、小物什,甚至连小孩儿玩的小玩具也有。
根本就没有什么高级货嘛!方向前叹气连连。
万圆尴尬一笑,道:“先别管这些小玩意儿,你往这儿看。”说着用手一指。
手指处,原来墙上也挂着几幅照片、图画什么的,风格均是方向前无法接受的那种。
目光一扫之下,方向前却在一幅画前定住了。
“噫,这不就是上一次在山庄见到的那幅《空山望月》图吗?怎么,你把它弄过来了?”方向前边说边上前取下了这幅画。
看着方向前翻过此画,仔细查看起右下角,万圆嘿嘿一笑,说道:“傻了吧?没找见‘w、y’吧?哈哈哈……”万圆得意地大笑起来。
方向前知道中套,倒也不恼,轻笑一声,将画卷扔向万圆,说道:“一幅破画儿,至于吗?”
万圆赶忙用双手接住,说道:“哎哎哎,方兄,这画儿可不能乱扔!今晚把你请了来,它可是主角儿。”
……
拉着方向前出了收藏室,万圆在一幅特制的支架上将《空山望月》图挂好,抬腕看了看手表,说道:“咱们再饮一泡茶,时间就正好。”
等着呗,反正也已经等了好几天,也不会在乎这么几分钟的,方向前二话不说,稳稳地坐在藤椅上品着茶。
茶饮一泡。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万圆起身,忽然就将屋内所有的大小灯具统统关上。刹时,黑暗笼罩了屋内,只有少许城市夜空折射的光亮不请自来地透过窗户倾泄进来。
方向前讶异地看着万圆,并不见对方解释什么,也就淡定地并不追问。
过得片刻,方向前隐隐感觉屋内似乎又亮了几分,一抬头,却见那幅《空山望月》图内,一塘平静的湖水,仿佛轻轻荡漾开来,在波光粼粼间,湖面、山体、天空,竟然渐渐均亮了起来。方向前惊得大张了嘴,浑然忘记了端在手里的茶盅。
再过得片刻,湖水中竟然隐隐显现出一团光球,似乎正是那天空中一轮皎洁明月的倒影,只是湖水荡漾,看得并不真切。再往天空一看,却仍然并无月儿的半点身影。
这意境,原来竟是在画外的,方向前心里暗想,不由得大为佩服,原来,《空山望月》是这么一个望法!
看着耍宝也耍得差不多了,万圆开口问道:“怎么样,方兄,够可以吧?与你的飞剑、有得一拼吧?”
方向前双目紧紧盯着画面,此时却只有了点头的份儿。
又过得盏茶的功夫,画面上光线渐弱,一点点地,重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一眼看去,毫不起眼。
万圆重新开亮了电灯,方向前终于回过神来,感慨地说道:“我靠,神,真是太神了!就跟看电影似的。以前见过神奇的,可真没见过有这么神奇的!”
随即,方向前略有所思地问道:“万圆,我猜想,此处这幅《空山望月》,应该不是彼处的那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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