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二牛跪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拿出车上备用的凳子撑住车辕解开马车上的马,单骑着朝城里奔去。
贺明从药箱里拿出一包干枯的草递给这妇人道:“你把这草嚼了。”
妇人点点头,无力的张开嘴,把那苦涩的草嚼完便觉得舌头麻木,脑袋也晕晕乎乎的,连□也不觉得疼了。
贺明道:“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那妇人睁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贺明张合的嘴,摇摇头,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贺明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牛皮包,这牛皮包小巧精致,里面放着的一枚乌黑的小刀子,只见这刀刀刃薄如蝉翼,锋利无比。轻轻在那妇人□□划开一小条口子,顿时血流不止,贺明急忙从药箱拿出止血的金创药洒在伤口上。又在下面划开一小条口子,“咕噜”婴儿的头从□□滑了出来,贺明伸手托出婴儿的头,一点点往外拉,借着血液的润滑,孩子平安的生了出来,割断脐带,一声微弱的啼哭从孩子口中响起,是个男孩。
“呼……”贺明舒了口气,孩子虽然憋的浑身青紫但能哭说明无事,万幸中的万幸啊。
站在外面林孝泽听见婴儿啼哭一愣,急忙把准备好的亵衣递进去。
贺明拿亵衣把婴儿包裹上放在妇人身边,开始用羊肠线把妇人□的伤口缝合上,撒了药,撕开剩下的亵衣再把伤口包扎上,终于算是把两人都救了回来。
快落日时那汉子才城中回来,马都跑的吐了白沫。一见母子平安顿时眼泪纵横,拉着贺明给磕了十多个响头。
贺明急忙扶起他道:“尊夫人伤口没愈合之前不可沾水,否则伤口难愈。我给你写的方子每日三碗水煎成一碗,给尊夫人服下可以补元气。”
二牛感激涕零,不知说什么好,拉着二人非要去他们庄子上吃饭。
两人实在推脱不掉,而且贺明担心这夫人夜里会发热只好跟着去了二牛的庄子上。村里人得知二牛媳妇不但没事,还生了个大胖小子都来贺喜,二牛不避讳道:“这就是俺媳妇的救命恩人,也是俺一家的救命恩人!”
村子里民风淳朴对大夫异常敬重,纷纷对贺明贺林孝泽称赞起来。二牛的亲戚还拿了不少鸡蛋土特产送给二人。
贺明急忙推辞道:“在下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本分,大家不必太客气。”
村里人想法都简单见他说不客气就真不客气,年纪大的有点毛病都来让他诊治诊治,贺明哭笑不得,只得挨个把脉写几个方子,到日落人方散去。
贺明揉着酸痛的肩膀,林孝泽站到他身后捶了起来道:“贺大夫,你今天真厉害!我以前以为你只能治伤风发热的病,没想到连接生都会!”
贺明道:“这算什么,若是我爹来,比我要厉害多了。”
林孝泽:“你也厉害~!要是我怕是直接吓得昏过去”
贺明:“术业有专攻,我既学的医术,自然要比你厉害,好了别锤了去休息休息,我再看看这妇人,若是没事,我们尽快赶往照水,大人可能等的着急了。
林孝泽点点头,这一天他也没少忙活,靠在旁边的凳子不一会便打盹来。贺明起身从马车上拿出一件披风给他盖上,默默看着这他的睡颜。想起刚来时给人添麻烦不说脾气还不好,如今却变得这般沉着稳重,仿佛一块璞玉正在被精心雕琢,慢慢先露出自己的光华,只有他自己还不知究竟有多让人移不开眼。贺明伸手轻轻把他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此刻的满是爱意。
妇人到了半夜果然发起热来,贺明急忙拿出药箱里的针,施完针喂了药才慢慢退下来,那汉子在旁边紧张的浑身冒汗,恨不得自己替他媳妇受罪才好。
翌日一早妇人醒了过来,神智不错,抱着孩子已经开始喂奶了,贺明和林孝泽告别二人匆匆赶往照水,下午到了照水朝旁人打探一番直奔府衙而去。
此刻张睿和周隐两人正在发愁,这人怎么还未来呢?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声音。
贺明:“大人!尸体在何处?”
张睿闻声起身道:“可算是来了,路上遇到麻烦了?”
贺明道:“无事,遇上个难产的妇人耽搁了一天。”
张睿点点头道:“无事就好,快跟我来看看那死者。”说着领着贺明朝停尸的地方去了。
因为尸体刚死不久,还保持死时的模样,贺明拿着布巾捂住口鼻把这人的衣服掀开,上下查看一番道:“这人身上没有致命伤口,大人说他是吓死的?”张睿点点头。
贺明扒开死者的眼睛看了看道:“这人不是吓死的,而是中毒死的。”
张睿惊讶道:“中毒?!是中的何毒?”
贺明道:“没错,你看这人双耳后各有一个紫色的斑点。”
张睿看了看点头道:“没错,这不是尸斑吗?”
贺明道:“不是,这是一种叫斑鸠草的毒药,色绯,味甘,这种草药盛产于南疆,那里的人善用此草做蛊,服用者发作时如患心疾,最后毒发身亡。”
张睿道:“那这斑鸠草还有何作用?”
贺明:“其他的作用,少量的斑鸠草会使人头脑不清,看见奇怪的东西……”
张睿抚掌道:“就是这个!”说完从停尸间里匆匆走出来。门外龚元正焦急等待,见他出来道:“大人可有何发现?”
张睿:“马上派人去客栈搜这小二的房间给我搜一种红色的草药,不,所有客房里的房间都搜一遍。”
龚元拱手道:“下官遵命!”说罢派了十多个衙役赶到客栈查找起来。最后果真在那小二的房间里找到剩下的半包斑鸠草。
斑鸠草摆在小二面前他还想抵赖,说这只不过是寻常的草药。
张睿冷笑道:“既然你说是寻常的草药,那不妨吃吃看!”说着让旁边的侍卫把拿草药塞进小二的嘴里。
小二吓得急忙跪地求饶,手指伸进嘴里往外扣那草药。
“大人小的知错,小的知错,求大人饶过小的吧。”
“啪!”张睿拍响惊堂木道:“如今已是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说法?!”
那小二跪在地上不住的讨饶半晌才叹气道:“死去的那人是我在他菜里加了这斑鸠草。”
张睿道:“你为何要害他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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