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的贴身侍女水儿。
水儿明白自家小姐的意思,将一纸片递了过去,同时说道:“小姐,这是平江的飞鸽传书。”
接过字条仔细看了遍,张依依脸色又是一变,张口说道:“事情不对,有人陷害我张家堡,要立即传讯爹爹。”话到最后,张依依低头奋笔疾书起来,很快就写好一纸便条,折好后交给侍女水儿,道:“立即传回家中。”
看侍女水儿转身走了下去,张依依轻叹了口,不无担忧的说道:“大姐,有人陷害我张家堡,咱们两个,怕是到不了金陵了。”
张若男的神色没有一丁点变化,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让她心动,而张依依则露出一抹苦笑,摇头说道:“行刺亲王形同谋反,六哥打劫到七王爷头上,这已是死罪,可七王爷却让卢三叔带话回去,人并非他所杀。七王爷身份尊贵,我们一介江湖人,杀也就杀了,根本没什么大不了,何况还是六哥打劫在先?七王爷之所以解释,想来知道是谁挑唆俊哥儿出手。敢对朝廷亲王出手,这样的势力根本不是我张家能惹的,俊哥儿也入不了人家的法眼,那么,就只能意在我张家堡。六哥是我张家堡的唯一男丁,爹爹的心头肉,不管谁,怕爹爹都要报仇。”
说到这里稍顿,张依依眉头轻皱,脸色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忧,道:“我张家堡虽名列江南四大门派之一,可倾我张家堡之力,也未必能够伤到七王爷,到时候只怕有人要拿我张家堡向朝廷邀功,所以,布局之人只是想借我张家堡之手挑起混乱。俊哥儿,再加上咱们姊妹两个,分量足够了。”
当张依依的话落下,门口竟是有鼓掌声响起,听的张若男眉头微皱,直直盯着走进来的粗壮汉子。
粗壮汉子看去四十多岁,个头不高却极其壮实,根根青筋暴起一看就是外加功夫有成,浓眉鼻挺,一双大眼透着凶狠。扫过张若男一眼,粗壮汉子将目光放在张依依身上,沉声说道:“久闻张家七姊妹个个不凡,果真名不虚传,不过现在,知道的晚了。”话到最后,粗壮汉子抬手一掌拍向张若男。
张若男没能察觉粗壮汉子的到来,如何不知碰到内外兼修的高手?尤其看他出手,掌势浩然大气又杀机盎然,知道今日难以善了,只是神情没有任何变化,挥刀劈了出去。一个简单的劈刺,然而数十年如一日的练习,简单直接又充满难以言明的玄异,看的粗壮汉子异彩闪动,仿佛自己成了她的木桩。
张若男的长刀后发先至劈道粗壮汉子的手掌上,却没有鲜血四溅的景象,张若男反倒觉得劈在无尽水波之上。知道对方内功深厚,张若男不欲与对方硬碰,手腕轻抬又是一刀劈了过去。
粗壮汉子凭借着深厚的内力才挡下张若男这一刀,如何肯拿肉掌硬碰横刀,抬步就要冲上,然而就在此刻,张依依开了口,道:“爹爹,出手。”
听到张依依的话,粗壮汉子脸色一变,因为他已经感到身后又是一刀劈来。这刻,他如何不知中了张依依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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