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色,鸟喙黑色,虹膜黄色。
丫的,倒是骨气,看不出来老板还是爱国主义者啊,看看这鸟,被教育的多好,爱国主义教育的光荣啊。
这厢的薛耿阳乐不知疲的逗鸟,那边的岳衡在屋里闷了一下午,不知在干什么,等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
岳衡出来是要喝口水的,他打开房门,看到薛耿阳昂着脖子在……自言自语?顺着他的视线再往上看,岳衡不由愣了愣,他家什么时候有的鹦鹉?
他走到薛耿阳身后,拍拍他的肩膀,薛耿阳逗得正开心,抬手甩走岳衡的手:“别逗,玩鸟呢。”
他看见了!他知道你在玩鸟!他主要想问这鸟哪来的?!
再次拍拍薛耿阳,薛耿阳回头:“干什么啊你!”
岳衡!薛耿阳立马变脸,笑嘻嘻的把嗓子哽了哽,问:“岳哥,是你啊。这是要上哪儿啊?”
你说穿着一身居家服能上哪?冷冽如冰的眼神缓缓从他的脸上扫过,微眯着黑眸,冷冷地开口问道:“哪来的鸟?”
要不要这么凶?薛耿阳心底嘀咕,说:“买的。”
岳衡的脸瞬间下沉,声音也跟着沉了下来:“丢了。”
薛耿阳不乐意,嚷嚷着:“我花了四千五真金白银买的!”
你说丢就丢?听你的有毛病!
他的唇的抿成了紧绷的弧度:“不要让我再说一遍,丢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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