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陷入了对奔子的疯狂迷恋中,在剩下为数不多的几天假期中非常坚定地开始纠缠奔子吧。奔子总是躲闪不及被缠住折磨。在被折磨了足足五天之后奔子无计可施的找到了花晴。
花晴面无表情的推开奔子那张卖萌中的妖娆面孔,轻轻吐出两个字:“没门!”
“喂——”奔子收起刚刚的卖萌脸,又换出一幅狗腿像贴了过来,“花晴陛下!没有您的帮助小的这次可就死定了!”
花晴露出疑惑的表情,“萧泽不好吗?”
“嗯嗯嗯!”奔子点头连连,其动作以及形态看起来都像是从大庆跑来的磕头虫。
“太缠你?”
“嗯嗯嗯!”奔子继续演磕头虫。
花晴伸手扶住奔子的脑袋,“可是,我和她不熟!”
“但是我跟你熟!”
花晴翻了个白眼,“我真的没办法。”
奔子把脸别到一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嘿嘿的坏笑起来。他对花晴眯眼一笑,“你要是阻止了萧泽,我就把吴恙的地址给你!”
花晴的眼睛骤然一亮,但很快又恢复淡然,“不需要。”
“为什么?!”奔子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你要报复她的诶!”
“是。但你也说了,是报复!不是刺杀,我要她地址做什么?”
“呵呵……”奔子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有总比没有强吧……”
花晴把头扭向了一边,“或者你可以告诉我你怎么弄到的这个地址?”
“ok!成交!”奔子答应得飞快,说着跳起来就去拉花晴的手,“咱们这就去把她解决掉。”
花晴退后一步不让奔子拉到她,“你先说!”
奔子哭丧着脸转过头来,“姑奶奶我服了您了,行行行,我投降好了吧。”
花晴面无表情,静待下文。
奔子一看花晴这幅表情,立马狗腿地露出大门牙,“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可以,但我有可能不回答。”
“就是吧,嗯,那个,你到底问什么一定要报复她呢?”
说恨的话,太过了,毕竟那只是一个陌生人,“我不恨她。我只是——”花晴低垂下眼眸,“觉得她对不起我,不,我们。”
奔子做出小鸟依人的样子,眨巴着眼睛表示自己嘛儿也没听懂。
花晴皱皱眉头撇撇嘴,“她不应该在对我毫无感情的基础上把我当做筹码带到这个世界上,不管我愿不愿意。”
“这我能懂,可你能怎么报复她?”奔子继续用楚楚动人的目光望着花晴。
花晴默默地避开他的目光不予回答。
奔子眼看着花晴是不可能回答了,耸了下肩翻了个白眼,“得了,我也不逼你了,你赶紧跟我去把那个磨人的小妖精解决了吧,好不好?
花晴回望他一眼,点头同意了。
奔子见状立马拉起花晴的胳膊,飞奔起来。花晴跟着他跑着,默默在心中猜测奔子会用什么样的方式甩掉萧泽。
花晴叹了口气,抬起头来。
萧泽正满脸疑惑地看着她,“你这是,有什么事么?”
花晴错开萧泽的目光看着奔子。
奔子眨巴着眼睛干咳两声,“那个,萧泽啊,我就是吧,有件事想跟你说。”
萧泽瞪着眼睛看着奔子,带着点期待的目光,见奔子总是不说话又不安地瞥向一直沉默的站在一旁的花晴。“是什么事啊?”
奔子深吸一口气,把眼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其实吧就是,我一直都喜欢着花晴!”
这话一出,萧泽的腮帮子就像脱臼了一样挂在了半空中,来回扫视着花晴和奔子。而花晴也是瞪圆了眼睛看着奔子。奔子则似笑非笑地拍着巴掌掩饰自己的尴尬,“就是这样,啊,就是这样。”
萧泽的眼神顿时慌乱起来,她不断的用手摸着鼻子,试图说点什么来缓解尴尬。但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口,眼眶微微湿润地跑走了。
花晴回身望了望越跑越远的萧泽,眼神里有些许的担忧但却并没有要追上去的意思。只是不冷不热地问奔子,“你是不是有点过啊?”
奔子扶着脑袋目光呆滞,好像刚捡回一条小命似的大喘气,“他奶奶的,这骗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啊。”
花晴对着他略微咧咧嘴,有些鄙夷地看着他。
“干嘛呀干嘛呀,我这是为她好啊!”奔子炸毛,“而且我可要告诉你,骗人是会折寿的!”
“那你现在还活着就已经够奇迹的了好么?”
“去去去,别睁眼说瞎话。”
花晴撇嘴,懒得和他纠缠他,把目光投向了楼下的操场,“你难道觉得萧泽喜欢你么?”
“怎么了?”奔子很是自恋的抛出一个白眼,“我长得这么对得起人民群众她喜欢我不应该么?”
花晴浑身散发着孺子不可教也的气息摇了摇头,“你也就是个绣花枕头。”
虽然不是什么好话,奔子却很是受用地笑起来,“你终于也承认我长得好看啦?!啊哈哈,老天有眼,花晴也动凡心喽!”
花晴留给他无语的一个眼神,不想再听他贫嘴,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奔子的信誉向来还是不错的,花晴前脚走进宿舍的门,后脚奔子的短信就到了,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人名和一个电话号码。花晴没有犹豫立刻拨通了电话,电话接通的很快,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这里是学生处,你是哪位?”花晴呆愣了一下,马上掐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花晴就往外跑,直奔着奔子的宿舍就去了,只是走得太急在拐弯处一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竹竿状的花晴很是不禁撞摇摇晃晃地差点摔倒,嘴里嘟囔着“对不起对不起”。她这副样子基本和贼喊抓贼的性质差不多,被撞的人反而看起来像是罪犯。崔城仰很是尴尬地问花晴,“你没事吧?”
花晴听到声音愣了一下抬起头来,崔城仰看着她也愣了愣,“哦,哦,是你啊。你是那个花晴——?”
花晴站得直了些,点了点头,。奇怪,又是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太阳光刺伤了眼睛。
有些人就是这样,带着温暖与光芒,而花晴一直坚信的却是:绝不靠近有光芒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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