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挽心说话有些小心,因为她知道其实路凝落心情欠佳,似乎还隐有怒意。
“如此倒是省事,回吧。”说着,路凝落就领着挽心往将军府大门走去,装作没有看见那道迅速闪过的身影。
“小姐慢些走,挽心先去让车夫把马车备好。”
“不必了,马车定在门口候着了,走吧。”挽心虽然不解,但听路凝落这样说,也就乖乖地跟上路凝落,只在心中暗想,不知是何事让自家小姐这般不满,真是奇怪!
当晚,路凝落沐浴完后,已过了戌时了。秋风清凉,路凝落却总觉心中有股烦躁之感,挥之不去。制止了挽心为她擦拭湿发,路凝落起身走到了院子里,一个人踱着步。挽心见了,知道路凝落心中必有烦扰,以往她若心烦,便是这样寻个地方一个人边走边想心事。不过,这情况挽心也是许久未见着了,只想那睿亲王的事定是让小姐十分棘手吧。
“挽心姐姐,小姐这是怎么了?”萱儿将手上的活儿做完,就看见路凝落一副“闲人勿进”的模样,想她跟了路凝落有五年了,还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呢。
“小姐想事情呢,我们别去打扰就好了。”
“哦……”听挽心这样讲,萱儿也不再追根究底,继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又问道:“挽心姐姐,你见过吗?那位恒亲王!”
挽心先是一愣,随即答道:“怎么?你何时对恒亲王有兴趣了?”
“大家都在说小姐好命,使了手段攀上了恒亲王。萱儿倒是想看看,那个什么恒亲王是不是配得上我家小姐呢!”想起近日下人之间的私下议论,萱儿就情绪难平,有些生气。
“呵呵,你呀,就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去,我们家小姐和王爷,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人呢。”想到这丫头竟是在担心这个,挽心觉得有趣,语气松了不少。
“如此那最好了,若是来日他对不起小姐,萱儿可不会放过他的!”
“傻丫头,人家是王爷,你能怎么样!”看见萱儿脸上极不服气的神情,挽心玩心更甚,又说:“你啊,说不准见了王爷后,就被迷得托付痴心了呢。”
“呀!姐姐总爱逗我!不理你了,我先回房去了!”说着,萱儿便是扭头跑开了,逗得挽心笑意更深。
院里的路凝落自是不晓得房内的热闹,仍是沉陷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一道熟悉的男声飘进耳里:“怎这样不顾着自己的身子?”
路凝落这才如梦初醒,抬眼看到月色中的钟离珏,竟觉得有些恍惚,忘了说话。钟离珏也不介意,上前牵起佳人的手,将她牵回了房内。房里的挽心见状一惊,回神过来行了礼,便自觉地退下,留下房里两人执手相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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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小备注:哺食,傍晚时吃饭。汉班固《白虎通·礼乐》:“平旦食,少阳之始也;昼食,太阳之始也;哺食,少阴之始也;暮食,太阴之始也。”哺,一本作“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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