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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未曾飞过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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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要不要告诉你其实这一切都是虚构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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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传来低低的呻吟,无比痛苦,却又隐含着不容侵犯的高傲与蔑视一切的自大。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这种声音很熟悉,贯穿耳膜,听到仿佛就能记起曾经想丢弃一切的东西。

    “呵,呵……啊……”喘息声在耳边不停回响的时候,郑恺阳仿佛觉得自己在看一头公牛不停用着犄角在撞击着面前的物体,鲜血淋漓,仍不罢休,这种毫无美感可言的景象让他顿生出一股厌恶。

    当最后一声喘息停止时,黎明朗瘫软在地,他四仰八叉的倒向地面,大口大口的吐息着不均的气息,当气息被一片乌云挡住时,他侧过头,翻身从地上起来。“黎先生,您的毛巾已准备妥当。”黎明朗“唰”的一下就从郑恺阳手中夺下毛巾甩到自己的脸上,独自去往浴室。

    备受冷漠的郑恺阳干笑了两声,回到客厅翻阅起了今早最新的《泰晤士报》,这种英国综合性全国发行的日报在一个高中生眼中定是看不懂的,但在经历了所有与常人不同教育的郑恺阳觉得却是区区几个字一般。望着报纸的郑恺阳虽说手在翻阅,嘴却并没闲下来,他清了清嗓子对着在浴室里挥汗如雨的黎明朗说,“明朗,我过几天要回英国了,父亲说他想把母亲的遗体运回去。”显然这句话无比清晰的传到了正在洗漱的黎明朗耳朵里。这时,就听见浴室里乒里乓啷的一阵响动。郑恺阳莫名就高兴起来,他走到卫生间门口再次清晰的发音:“我想我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刚说完,门“唰”的一下就被推开,门里的水蒸气争先恐后的“糊”了郑恺阳一脸,他抹了把脸就看见一个赤身“果体”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唯独下身围了一条毛巾。“不错”易常挑剔的郑恺阳头一次没对这尊身体评头论足,只给了这区区二字,说明此副身躯定是完美无瑕了。

    “明朗,很抱歉,到现在才告诉你我要走的事,因为这也是家父下的命令,我唯有遵从。还有,我走了后,你的胳膊小心沾水,医生说了要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好全,刚才你洗澡是否有碰到?”“什么时候回来?”“时间不详”

    黎明朗心里有一种异常的感觉,就好像长久以来一直在等那种蛋糕,但每每在寻找时还是错过。突然有人告诉他这个蛋糕其实就在盒子里,触手可及,而当他好不容易吃进嘴,正回味无穷时,那个人再次跟他说这是全世界最后一块了。这种哀伤只有馋嘴的小孩才能懂得,而此刻这个馋嘴小孩紧紧抓住人生中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不想失去。

    他独自走向窗边,将目光朝窗外的世界望去,由窗户里倒映出他自己的影子,那种影子有着深深的孤独。他突然觉得窗外游荡的是夜的精灵,可以看出,他在年轻俊汉的狂荡歌声中悄悄溜进晨曦膨大的身躯,灰白的早晨像是寂静的噩梦漫过车水马龙……。

    这种氛围瞬间就让客厅渡上了凝重的气氛,让人的呼吸也随之紧张起来,早上过于平和的时间已悉数度过。郑恺阳突然觉得很是得意,刚才自己短短几句话却让黎明朗心中留下了涟漪,嗯,无需太多,一斑而已。只要他可以在心中有稍许跳动便可,很成功,照目前看来,这一斑已太多了。

    “明朗,你无需难过,家父并没完全告诉我要我何时要走,他只是有点担心我在这边生活的好不好,可能我回去过几天就回来,我不会忘记你这个朋友的。”“随便你,要走便走。”撂下此话的黎明朗沉默了。

    郑恺阳很愉悦,这种被在乎,被爱包围,被心疼的感觉让他很受用,这种感觉在此之前也仅仅只有过一次。他记得那是个艳阳天,他骑着父亲刚给自己买的小马驹,兴高采烈的在庭院里奔跑,父亲刚办事回来,脱下帽子,把自己搂入怀中:“傻阳儿,热不热。”他揪过父亲的耳朵朝里吹了几口气:“爸爸,爷爷走了。”刚说完,郑威就把他转过来,对着他的屁股蛋轻轻拍了一下“小痞子,吓死老子了,老爷子这狗东西每次吓的老子心惊肉跳,龟儿子的,小贱货,你吓的老爹……。”听完父亲这骂骂咧咧的话语,郑恺阳开心极了,使劲在父亲怀里乱跳“傻爸爸,你在说脏话,小心我告诉爷爷……。””不要叫爷爷,你要喊他祖父,喊我父亲,知道吗?恺阳。“

    有时回忆会让他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是所谓的自己,哪个是所谓的父亲,他们好像都在变幻,每天都不一样,哪个是真,哪个是假,都是模糊不清的。

    愣神的片刻,黎明朗已出了门,当郑恺阳回过神时,才发现他已走了好久,匆匆换好衣服的郑恺阳直奔向目的地。

    “呼哧,呼哧,呼哧,明朗,你在着急什么?你应该知道英国人是很守时的,他们不会迟到的。“”呵,守时,你是英国人。“这句话瞬间噎住了郑恺阳,黎明朗这一语双关的话让他不知该接什么。

    晨练本是郑恺阳每天必经之事,而现在黎明朗好像也慢慢在与之靠近,也许那句话是真的“一起生活的人,在不知不觉中会越来越像对方。”一点也没错,这俩人在一起生活的已经够久了,俩人各自的脾性,爱好,双方都在清楚不过。“你要走,我需要告诉父亲。”黎明朗突如其来的话让郑恺阳早已见怪不怪了。“好的,这很好。”

    再次来到病院的黎明朗早已对精神病人有了深度的了解,他甚至知道这些精神病人有个专业名词,叫精神分裂症,是属于活跃性症状,而上次亲眼所知希晨的父亲竟也是这种人,“世上太多了,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千万分之一,那唯一一个,一定是精神病。”这是父亲说过的话,他至今仍记得清楚明了。就算如此,他也未曾想过会遇到这种人,遇到让自己慌乱不堪的女孩的家属,这种事,太荒诞了,甚至有点超出常人所能理解的范围。

    “黎明朗,为何又来此地?”“父亲让我来,他是医生。“当黎明朗说出这句话后,郑恺阳宛如晴天霹雳。”你在说一遍。你的父亲是精神病医生?what, my god,你是精神病医生的儿子。“在郑恺阳看来,这是个世界大秘密,自己长久以来一直在捕风捉影想要从他身上了解到点什么却一点也捉不到,而眼下亲耳听说这话时,他竟然有种一切真相大白的感觉,如此神秘的少年瞬间变的那么不堪,精神病医生的儿子,哈哈,精神病,这个人竟是那世上人们所惧怕的人类,这种感觉让郑恺阳瞬间血脉膨胀,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明朗,我觉得我们关系又拉近了一点,我重视你,想要与你成为朋友,但是,现在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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