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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未曾飞过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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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想灵魂的密度应该比水重些它会淹没在心底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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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想讨论这一话题,你快带希晨走。“他知道他又要开始暴躁了,妻子一再的询问让他很头疼,白露站在他面前,”我现在就去打电话,让医生过来。“”你敢。“希向南突然很害怕,他怕别人知道他有病”我没病,叫什么医生,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管好你女儿,快走,快带她走。“希向南推搡着希晨母女,把她们推向门外,自己立刻跑上了楼。

    希晨很不解,母亲为什么要叫医生,她拉拉母亲的袖口:“妈妈,爸爸生病了?“白露拉起希晨的手,带她出了门。

    希晨推着车跟着母亲来到了草地上,母亲一直没有说话,她站在那像在想什么心思。“妈妈,你怎么在发呆啊?你说教希晨学车的。“这时白露才拉回思绪,把希晨抱到自行车坐垫上,希晨两手抓住手把,身子却歪向一边,白露帮希晨扶正,希晨歪歪斜斜的在车上摇摆开来,白露握着希晨的手,让她把脚轻轻踏上踏板,希晨刚踏上去,车就倒了下来,摔到了地上。白露赶忙过来扶起希晨,拍拍她身上的泥土,”摔伤了吗?“”没事。“希晨重新踏上脚踏板,白露站在后面握住车后坐帮助她保持平衡。

    就这样歪歪扭扭,东倒西歪的也练了大半会了,白露累的满头大汗,希晨反倒更跃跃欲试起来,摔了几次后,胆子也大了起来,两脚一蹬,车子已经可以歪歪斜斜的开动了,不像刚才,刚一上车,车就倒向一旁,白露站在后面喊着“小心,注意前方,掌握平衡。“希晨很高兴,看着看着车子就学会了,自己还是很聪明吗,她转了几圈,停在母亲面前对白露说道:”妈妈,你先回去休息会吧,我自己可以练习的。“白露看到希晨也学的差不多了,该是时候放手,便先回家。

    希晨很高兴,终于学会骑车了,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像在开坦克,汽车一般,威风凛凛,小街的几个小孩都还没学会,只有自己一个人先学会了,多么自豪啊,对了,她还想跟晟煜景说说,也许他也不会呢,希晨高兴的哼起歌来,她绕着草坪骑了好几圈,突然,希晨倒在了地上,她捂住下身,额头开始冒汗。

    她试着站起来,却感觉下身疼的厉害,她不明白为什么会疼,她伏在地上,看着小车倒在地上,而小车的前方是石头,希晨明白了车撞向了石头,而自己的下身撞到了车座前的头部,所以疼的倒在了地上。希晨感觉下身像撕裂一般的痛感,那种痛,她从未体会过,比父亲的殴打还要疼个一百倍,她紧咬住下唇,把泪往肚里咽,她站起来,扶起小车,往家走去,而每走一步,下身的痛感便袭遍全身,她好疼,那种疼,不同于手被刀割破的疼,不同于皮肤拍打的疼,那时疼很特别,是一种很痛的疼,而且持久力还很久。

    希晨感觉身体像缺痒般浮在半空,落不下来。落不到地面上脚踏实地。所有的关节都被人栓上银亮的丝线,像个木偶一样地被人拉扯着关节,僵尸般地开阖,在街上朝前走着。她慢慢站起来朝前走去,而每走一步,她便觉得如蚁在身上噬咬,那种酥麻的疼持续不绝,她不明白为什么下身会疼,她想赶快回家躺在床上,赶快回去。

    希晨推着车往家走去,家里很静,仿佛又回到了不久前那种恐怖的感觉。希晨缓慢的移动着,她要去卫生间,她要上厕所,虽然疼,也许上了厕所就好了。她慢慢移到厕所。可等她脱下裤子时,她被裤子上的血迹吓坏了。这是希晨第一次见到自己下身会流血,她知道自己也许要死了,上次在学校听到同学的去世但并没看到怎样去世,而现在,自己将亲眼看到自己去世的景象,希晨很害怕,她很恐惧,希晨在卫生间痛哭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遭遇如此事情,为什么自己要变成这样,她本该拥有美好的明天啊,希晨的哭声引来了白露的紧惕,白露在睡觉,突然被哭声惊醒,她从床上坐起来,背后全部汗湿,她摸了把脸,跑下了楼。

    等她找到希晨时,希晨还站在卫生间,光着下身,不停的哭泣,脱下的裤子是污浊的血迹。白露看到眼前的希晨,连忙把她抱到怀里,“小晨,你……你来好事了?“而希晨却还在哭哭啼啼,她把头靠在母亲的肩上,不停的抽抽。”妈妈,我是不是要死了?“白露听到女儿的话笑起来,她抱起女儿,把希晨抱到卧室,给她换上干净的裤子,并拿出了卫生巾放在希晨的手上。”乖,孩子,你来好事了,就是月经,是每个女生都会有的事,喻示着你长大了,希晨,你不会死。“白露帮希晨换好卫生巾,把希晨放到被子里,自己躺在她身边,轻轻拍着希晨,”我长大了,所以流血吗?“希晨问着母亲,”那我为什么会疼?“”女孩子有的是会疼的,大了就好了。“白露抱着希晨轻声说道:”妈妈会陪着希晨的,不要怕。“

    白露其实很疑惑,女儿的月经来的太早了,比一般女孩都要早,而且量很少,几乎可以说没有,但是那个地方流血只能是月经啊,她想了又想,还是白思不得其解。

    希晨因为下体的疼痛在家里一直呆着,没有去学车,她躺在床上,疼痛已经缓解了很多,慢慢的睡着了。

    迷糊之中,希晨被一声声刺耳的尖叫吵醒了,她摸摸床边,却没有碰到母亲的体温,她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冲下了楼。希晨第一眼就看到父亲指着母亲对骂,她走上前,拽了拽希向南的衣角。希向南 没有理她,却抓住了白露的手腕:“你今天干了些什么。”白露吃痛,想从丈夫的手中挣脱出来,“说,你是不是去见男人了。”白露被这一句话激的难过异常,自己是多么爱丈夫和女儿啊!纵使丈夫病了,仍不离不弃,在不断的殴打中还一如既往的体谅丈夫,而现在丈夫却给自己判了个花心且外遇的罪名,这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大的罪啊!

    白露心灰意冷,她把手放在希向南的肩膀上,柔声对他说道:“如果你是如此想的,那就是这样吧!我是出轨了,我外遇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处置我?”希向南显然没有想到妻子这么诚恳的说了出来,毫不掩饰的说了出来,他很难过,很受伤:“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贱货。”希向南是名绅士,从未说过半句脏话,而此刻,被妻子的话激的只能用言语来回击了,“向南,你知道吗?我一直爱你,但是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在爱你,我和你只是行同陌路了。”说完白露转头回了卧室。

    希向南从没想过妻子有一天会反抗自己,这样的妻子让他琢磨不透,他紧随其后,白露见丈夫跟来,没有说话,只是开了门,坐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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