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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未曾飞过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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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让珊瑚远离惊涛骇浪的侵蚀吗 —张小红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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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路街11号,是大家都清楚且向往的楼道,而住在那里的人却也如街道口一样那么风雅、清冽,当有人走到道口时,便可听见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唰唰”直响,路上落满的树叶因人的走动而忽上忽下,街道口时而飘进蔷薇的味道,如若有人走过,便最喜欢闻着那种香气,迈着轻快的步伐而来,而这种细微的快乐,也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拥有。

    希晨如往常一样从学校回来,而每每经过这条街时,她总是显得有些许怯弱,每当风从巷口吹来时,她总感觉全身阴深深的,害怕的不停颤抖,瘦弱的肩膀瑟瑟发抖,迟迟不敢迈出一步。她不时朝里张望,而那条街道如它的名字一样,风路,像风一样的道路,它很长,很长,不只长,而且还窄,只能容许一个大人横着走过,而小孩大可并排而行,而这都不是希晨最怕的原因,她害怕的是要一个人走过那条长长的路,感到的寂寞和孤单。

    她慢慢的移动着脚步,当鞋踏进巷口的第一步时,鞋底与树叶的磨擦声引起了她的胆怯,那种“唰唰”的声响,让人听了十分难受,希晨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一定要努力,迈出这一大步。回家后,回家后一切都会变好,她不会再害怕了,她不停的鼓励着自己,并拍拍自己的胸脯。

    “加油。“随着她说出的第一句话,便踏进了巷口,巷道虽然很窄,但是因为周围种满了蔷薇花,让人闻着这种清香便忘却了所有的害怕,而从巷口吹来的风更是让花香弥漫在了整个道路。希晨放松了不少,伴随着放松的心情走到了家门口。

    当希晨站在家门口,希晨突然又开始难过起来,她看着大门,却胆怯了。而在家门前。藤蔓玫瑰不仅爬满了窗棂,还浓密地挂满了树枝,在枝条上流出一道道翠色的瀑布。和风吹来,茎叶上溯光流淌,于是这瀑布就开始颤抖奔腾。风猛烈的时候,那些可怜的树,就像身材单薄,却又蓄着夸张茂密长发的少女,远远看起来好像在风中摇摆,摇摇欲坠。

    希晨望着这幅美丽的景象也丝毫高兴不起来,刚才的恐惧感刚好过不一会,便又顺势排山倒海而来。她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里没有人,古典的装潢显现着主人独特的品格,墙上的挂画是欧洲画师画的,价值不蜚,而客厅里摆放的家具有的是民国时期,有的又是欧洲的,这两种极端的摆设更是显得这个气派的房子别具特色。希晨把书包放到沙发上,便跑到了厨房拿出水果吃起来。房里除了希晨外,别无他人,希晨打开书包拿出作业边写边吃,时钟静静的转动着。

    等希晨吃完水果时,大门突然响起来,希晨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向大门,冲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人身上有着淡淡的烟草味,希晨很讨厌香烟,但是却从来不讨厌这个人身上的味道。那个男人被希晨猛的一头扎过来的力气倒退了几步,脚崴了一下,赶忙站直,把希晨抱起来,亲亲她的小脸。“晨晨,今天这么早就放学了。“希晨高兴的点点头,紧紧靠着他,任他的胡渣刺着她柔嫩的小脸。

    “爸爸,你今天回来的好迟,晨晨都吃完水果你才回来,晨晨讨厌你。”希晨被父亲抱到沙发上,撅起小嘴跷气的说道。希向南拍拍她的背,把她抱到怀里,轻轻摇着,问希晨

    今天都赶了什么事,希晨快乐的一一回答并问起母亲的事来“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她说要教我学小车的。”“晨晨今天把饭吃的干干净净,妈妈就回来了。”希晨不知道,亦没想到母亲其实在医院里正进行抢救。

    希向南电话响起来时,希晨还赖在父亲的怀里不想出来,好长时间了,父亲没有在这么亲热的拥抱她,而母亲也总是低垂着头,似乎总在偷偷落泪,而希晨,她太小了,她还在上小学,她不知道父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今天这番与父亲的亲热,其实是打算仔细问问实情,但她的小脑袋被父亲这一番拥抱便弄的晕头转向,并不在意母亲的事,她很高兴,与父亲亲昵的感觉让她很满足。

    正沉溺与幸福漩涡中的希晨,被希向南的一声呵斥打碎了,希向南对着手机不断的咆哮,咒骂着对方,希晨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父亲,在她的印象里,父亲一直是高高大大的,穿着干净的西服,有着温暖的微笑,说话从来都是轻言细语,是个绅士。而现在,在希晨眼中这个浑身散发着愤怒,暴躁,大吼大叫的男人吓坏了希晨,希晨被父亲突然站起来的姿势摔到了地上,她还未爬起来,她望着父亲,想让他抱她起来,但是父亲只一味的对着电话咒骂,根本没有心情去理希晨。希晨瘪着小嘴从地上站起来,拍拍灰,正准备告诉父亲自己被摔倒让他道歉时,父亲如一阵飓风,席卷到大门,走掉了。

    希晨很懊恼,父亲才回来了一小会又走掉了,她气的把自己送到房间蒙到被子里,大声说道:“我再也不要理爸爸了,爸爸是坏人,我以后也不要跟爸爸玩。”而这一蒙便蒙到了夜晚。傍晚,希晨是被一阵吵骂声惊醒的,朦朦胧胧中,她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有人在哭,而后,那种声音越来越大,甚至被子已经盖不住那波气流。希晨气愤的甩开被子,“蹬蹬”的跑下了楼。

    客厅里座着父亲和母亲。希晨看到母亲时,高兴的飞奔下去,想与母亲亲热一番,想了一天了,终于见到了。可等希晨站到母亲面前时,她看到母亲浑身是伤,脸上红红白白的一片一片的印子,胳膊上也有着黑黑点点的圆圈,母亲在哭,她侧过头,看到父亲站在一旁,吸着烟,表情是从未见过的愤怒,希晨很奇怪,为什么母亲要哭,父亲要生气,而为什么母亲还受了伤。

    “爸爸,妈妈怎么了?”希向南没有回答她的话,依旧站立一口一口吐着烟圈,而烟圈的后面是一张扭曲变型的脸。“妈妈,你为什么受伤了?”见父亲不予理睬,希晨便转向了白露,白露抱过希晨,抽泣着说道“妈妈没事,你快去睡觉,妈妈跟爸爸有事要处理。”希晨很不了解这种情况,她觉得很奇怪,但是她是个乖孩子,乖乖的上了楼。

    楼下静悄悄的,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父亲母亲都还未回来,只有她一个人呆在房里。而此时,楼下的两人却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希向南把烟丢向烟灰缸里,星星的火光还未熄灭,他翘起的双腿却突然放下,坐直望向自己的爱人白露,白露还是站在沙发那,一动不动,泪水已经打花了她的脸庞,她静静的站着,望着对面坐在沙发里的丈夫。俨然成为一个望夫石。她轻声说到“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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