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闵是乔装来的,所以,前者也是并不知道王闵的具体身份,要不是不想节外生枝,怕着混江龙零星的捕捉到一点信息,王闵还真是不想劳烦前者。www。23us。com
赵逾微微蹙起了眉头,说道:“只是粗衣小帽,身材中等,面容普通,甚至是连着其他稍微具体一点的特征也是没有,我,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那也是帮不了你啊!”
听完王闵的话,即便有着“杭州小神仙”的他,此刻也是皱眉不已,深感此事的棘手,手不甘的在这怀中摸索了几圈,再三思量,之后便是一阵肉疼的从中艰难摸出几锭银子,“啪”的一声当着王闵的面排在桌上,面带肉疼之色的对着王闵不满道:“诺,这是你是佣金,既然事情没办成,这钱……我也是不好收你的!”
之后便是扭开脑袋,再也不看一眼。
这钱王闵自然是不会收回来,就在前者诧异疑惑的目光下,不容对方质疑,王闵右手重新将着银钱塞到了前者手中,那人见得王闵如此作为先前还有些诧异,装模作样的也是推辞了一番,但是最终也是略作沉吟的收下了,但是有一点王闵却是着重嘱咐前者,那就是,请前者保密,这件事,一定不要让第三人知晓。
对此,赵逾也是点点头,再三保证,不会将之泄露,并且一再申明,这时自己的职责所在,定是不会违背,王闵这才是稍微心安。
送走前者后,王闵独自一人坐在屋内,脑海中却是不由思虑起来,想起自己刚刚到达何家后院的那日,就在大火漫起的那一刹那,就是见得有一道模糊的黑影从着自己眼前闪过,别人续页在仓促之下,许是见得不甚清楚,可是,借着那一刹那,王闵也是粗略的扫了一眼,当时只是见到前者身上的衣衫,更是粗粗感觉到前者那平淡的不起一丝波澜的面容,除此之外,其他的,更是一无所获。
只不过,经此一事,王闵却是觉得,自己身边是该有一个好手了。
既然没有线索,王闵索性便是不再深究,当下便是走出屋外,想起那至今还是未曾收缴上来的赋税,王闵心想,接下来或许是不会太过太平,忽然间便是想起那监察使,心想自己是不是该去探望一下前者,说不定,过些日子,自己就是会用到前者。
在街道上转悠了一圈,王闵看到街面上有家卖文房四宝的店铺门脸最大,里面也很是洁净,看起来像是应该有好货色的样子。
进了这家店铺,王闵看到店铺的四面墙壁上摆放着一排排的木制架子,在木架上端端正正的放着笔墨纸砚。
他们进店的时候,里面正有几个儒生在挑选着毛笔。
王闵也不往前去扎堆,径直走到摆放砚台的架子前。
见他站在摆放砚台的架子前,掌柜连忙走了过来,向二人问道:“公子可是想选砚台?”
“不只是砚台!”
王闵一边看着砚台,一边漫不经心的对掌柜说道:“我想要选套拿的出手的文房四宝!”
“拿的出手!”
掌柜想了想,从架子上取下一只砚台,对王闵说道:“这只砚台是小店最为名贵的了。它乃是取料洮水河底,石质细腻,纹理如丝,气色秀润,发墨细快,保温利笔,眼下已是不多见了!”
王闵接过砚台,正在看着,门外传来了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掌柜的,那只砚台我要了!”
听到门口有人说要那只砚台,王闵扭头向外看了一眼,只见以前他见过的,原本受伤但此刻已然痊愈的楼轩然正和一个与年岁相仿的少年并肩站在门口。
而那熟悉的话调语气,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到,说话的定是楼轩然。
与楼轩然站在一起的那少年,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二十岁不到的年纪,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锦缎夹袄,与楼轩然站在一起,要比那楼轩然高了大半个头,论气度倒是能与前者有得一比。
少年也是虎背熊腰,看起来就像是个练武的行家,只是不知这样的人物,如何会与根本看不起武将的楼轩然站在一起。
要说这楼轩然也很是奇怪,说话言语时,言辞中无不透着对武者的鄙夷,可他的亲生父亲,却是一直都是和着一些武官将领交好,有时候,王闵都是觉得,前者有着未知先觉的道理,比之一般人先一步知道即便发生的大乱。
在知晓楼轩然身份的时候,王闵心内有感到有些纳闷,莫不是那个男子也是文官出身?
王闵并不是很清楚,自宋太祖建立宋朝开始,为了防止步五代各朝江山总会被武将给夺了的后尘,太祖就一直采取重文轻武的做法。
许多军队的将帅,并不是像过去那样由能够冲锋陷阵的武将担当,反倒是由士子出身的文官来担任,如此一来卢汉赟也是文官出身,就不是多么奇怪了。
听那楼轩然说要刚才的砚台,王闵也不与他争,只是扭头看了掌柜一眼,向掌柜问道:“同样的砚台,店内还有吗?”
“回公子的话!”掌柜有些抱歉的对王闵笑了笑说道:“洮砚难得,小店也只得这一方,不过店内倒是还有另一方砚台,想来也能让公子满意!”
“拿来看看!”
王闵点了点头,对掌柜说道:“若是真好,我便要了!”
掌柜应了一声,踮着脚,从架子靠上一些的位置上取下一块砚台,捧在手掌上,对王闵说道:“公子请看,此砚乃是南方运来,体重而轻,质刚而柔,摸之寂寞无纤响,按之如小儿肌肤,温软嫩而不滑,当今许多名士都颇为青睐!而且此砚不损毫、宜发墨,着实是砚台中的上品!”
“此砚何名?”
王闵接过砚台,摸了一摸,果然手感甚好,于是便向掌柜多问了一句。
“此砚名为端砚……”
掌柜脸上带着微笑,又打算向王闵介绍这块砚台。
没想到,他刚开口说话,已经走进店内,站在一旁仰头看着木架上砚台的楼轩然就对掌柜说道:“那块砚台我也要了!”
眼见得前者如此咄咄逼人,王闵的眼睛也是不由眯了起来,按道理来说,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身份,前者也是知晓了,可是,照着楼轩然此刻的状态来看,前者好像是完全不知道似得。
王闵却是不知道,楼轩然自从那日受伤,到了前不久医治好后,便是一直被其父亲在家中禁足,因此,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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