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是不知何时已经重新装修一新,而且戒备之森严,简直是到了变态的地步。
就是王闵,甫一见到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牢房双目中也是止不住泛起几丝凉气,不止是为前者动作心惊,更是为着此处的戒备而心惊。
“如此森严,就是无人看守,恐怕就是只飞鸟,轻易也是逃不开吧!”
看着面前粗木巨柱,三壁厚实坚固,顶上还有一层细密铁网,防备的密不透风的牢房,王闵不禁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究竟是要犯多么大的罪壮,才有可能让的一个大将军不辞辛劳的押运来此且如此隆重对待。
“扭过头来?”闻着那刺鼻的味道,王闵眉头皱起,对着那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是无喜无悲静静背对自己,仿佛不知自己到来的人影淡淡道。
半响,就是王闵出口后,足足半响时光,那人却是移动不动,对着王闵的话也是恍若无闻。
“大胆!”王闵顿时就是怒喝道。
“你就是那个人犯?”王闵目光放光,不由提高声调问道。
“人犯,呵呵,对,就是我!”
就在王闵不报希望以为前者还是会一如既往沉默下去的时候,那人听到:人犯“二字却是突然剧烈反应起来,一边桀桀笑道,一边也是缓缓调转过身子,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物,将的牢门前的王闵一动不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
直到现在,来人将的身子扭转过来时,王闵才终于是第一次把来人的相貌打量清楚。
一袭破烂的衣衫,满头枯发披肩,此刻已是遮掩了本来的面目,稍一动作便是传来好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这时,王闵才是逐渐看清,原来犯人不知是带有手镣脚铐,就是肩上的琵琶骨也是被残忍的订上了两颗硕大的钉子。
钉子硕大,其上至今还带着些许的暗黑血迹,穿肉裂骨,其中更是有着一大截就这般透着薄薄衣衫从这面前的肩上凸显刺穿而出。
这般情况,不要说别人,就是王闵这个专职杀手,此刻也是看的不由心惊,可想而知,当初穿刺时,前者到底是遭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你是这归信的县令?”
但是,那人犯却是仿佛对自己伤势浑然不知,仍是好奇着一双大眼饶有兴趣的向着王闵询问着。
人犯有着一张瘦弱的脸庞,鼻梁很高,眼睛很大,目光纯澈,很是纯净,很难想象,即便是这样一个人,也能犯下这般大的罪状。
“不,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师爷!”
这时,王闵好奇心也是突然泛起,当下便是这般回应道。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其中貌似有什么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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