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一颗一颗的清点着这一个半月来的成果。
一、二、三……。
白荷也没闲着,也帮着数。
清点完毕后,金水拿过一个口袋,将自己面前的玛瑙和水晶全数装在一块,说道:“我这里一共是一千七百颗,你那里多少颗?”装完面前的,然后去装白荷数过的。
白荷帮着往袋子里装,喜笑颜开的眯着眼,笑嘻嘻的说道:“我这里一共是一千八百颗。”边说边不停的往袋子里装。
“加上你的一千八百颗,那这里就有三千五百颗,如果一条手链上用上十颗,那就有三百五十条手链,如果一条手链卖一两银子,那就能收入三百五十两。”金水不停的在脑子里算来算去的,越算越兴奋,这简直就是赚钱不要本啊。
白荷听着她的自言自语,轻轻的推了金水一把,让她从美梦中醒过来,“真如你想的那样,那咱们铁定能发财,可现实是咱们这手链真能买出一两银子的高价?”白荷不信,这玩意既不是银的更不是黄金的,也不是上好的玉石打磨而成的,城里的夫人小姐难道都是不识货的?
金水让她这么一说,顿时从美好的遐想中醒了过来,微微蹙着眉头,但只不过是稍纵即逝,那紧皱的眉头便舒展开来,信心满满的拍着胸脯道:“用这些玛瑙水晶穿出来的手链绝对好卖,而且咱们这是独家,价格高那也是正常的,一两银子可能对咱们来说很贵,但城里的那些个千金小姐们,那个不是出手阔绰,一掷千金的主,放心好了。”
“可是,万一……?”白荷虽然认同了金水所说的,但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担心。
金水拍拍她圆润的肩头,“我说的话你还不信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
……
第二日一大清早。
金水才刚刚起床,白石便来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十一月了,一件薄衫已经不抵用了,金水早就换上了前几个月做的新衣裳。
白底上面绣着蓝色的小绢花,清雅安宁,越发映衬着金水秀气的小脸,像极了大姐金娘。
白石却不由的想起了金娘,以前的金娘就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模样,让他触不可及,仿佛离得很远很远,如今真是远的连人在哪里他都不知道。
金水伸出手在白石的眼前晃了几下子,“白石哥哥,你想什么呢,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啊?”边摇手还一边叫着回神了。
白石回过神来,脸上一热,十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没想什么,金水妹妹你刚才都说啥了?”
金水奇怪的望了他几眼,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把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说道:“白石哥哥,你把这些都拿着,到了城里后,你先拿一颗到玉器店问一问他们,要在这些石头上穿孔,一个几文钱,如果价格公道合理,你就直接交给他们做,如果价格高了,你就换一家问一问。”这时候的金水,完全把白石当做了初出社会的小孩子,根本忘记了自己本身比白石小很多岁。
白石只觉得金水说的很对,也没在意金水现在这样子有多么的不像她这个年纪能说出来的话。
金水说的,他都认真的记在心里,然后将那沉甸甸的的麻袋往肩上一甩,“那我先走了,如果谈的顺利,估计晌午就能回来。”说着就驾着牛车走了。
很快就到了晌午,可白石并没有回来。
金水焦急的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的,根本一刻也停不下来。
白荷吃过午饭,来找金水:“怎么样?我哥还没有回来吗?”并没有看见白石的身影。
金水摇了摇头,在心里不停的念叨着白石快点回来,这都已经过了晌午了,还没回来,那肯定是没谈成了,要不就是价格太高了。
白石驾着牛车一刻都没耽搁,到了路口的时候,白石便把牛车栓在一个大数下,然后只拿了一颗玛瑙石,直奔玉器店。
“掌柜的,你们这能做这个吗?”将手中的玛瑙石递了过去。
玉器店的掌柜的眯缝着一双小眼,留着八字胡,闻言从白石手里接过玛瑙石,细细的打量了一会儿之后问道:“你想做什么啊?”
“我想从这中间穿一个孔,你们这能做吗?”白石指着玛瑙石中间的位置说道。
虽然手中的这石头好看,可并不名贵,玉器店的老板把手中的石头还了回去。
“这个简单。”玉器店的老板道。
白石心中一喜,既然简单,那价格肯定不高。
“那掌柜的,你看我那里有几千个这样的玛瑙石,你算一算需要多少银两,我把定金先给你?”说着就要从兜里掏银两。
玉器店的老板按住白石的手,翻了翻眼皮:“我可没答应给你做。”
白石一怔,停止手中的动作:“掌柜的你不是说很简单吗?为什么不做啊?”实在是不明白,白石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的出来。
玉器店的老板撇撇嘴:“这种小生意你还是找别的玉器店做吧,我们这天天忙的直打转,那有功夫接你这种小单子,快走吧,别在这碍事耽误我做生意。”推着白石往外赶。
白石心中气急,但也不能说什么。
“走走走,别在这傻站着了。”玉器店的老板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眼里透露出嘲讽的神色,就这一身寒酸打扮也敢进他这家店?这样想着,打量了一遍自家的店面,觉得确实不怎么上档次,喊了伙计就让他去找人把这玉器店重新修整一番。
白石气扭头就走。
又经过一家玉器店的时候,再外磨蹭了许久也没敢进去,这万一又被拒了,可怎么办啊?如果他今天没把这事情给办成,那岂不是太没用了?
就这样一直坐了半个钟头,依旧踌躇不决,拿不定注意。
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一辆马车停了下来,灰尘扬的满天都是。
白石使劲的咳嗽几声,眯着眼睛望了过去。
下车的是一个年轻男子,差不多十七**的年纪。
他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
一根玉簪高高的挽在脑后,黑色眼眸中没有任何的温度,就像一滩化不开来的墨。
杨玉兰一直盯着那男子看了好久,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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