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事儿多呢……还有,白神医届时是不是也要一起去啊?”
这下把曼曼问住了:带一条白蛇去花朝节,这个,安全系数够吗?想了想,曼曼有些迟疑地道:“这个,到时候再说吧。”
…………………………
贤德城东部,景王居住的府邸,这几日反常的安静。
而就在夜幕垂落,雨丝飘拂的此刻,府邸中终于响起了景王那清雅磁性的笑声:
“有趣?阮五郎当真如此评价那位筱小姐?”
景王与莫先生坐在棋盘前对局,饶有兴趣地摩挲着下巴,目光兴致勃勃,似乎在思索下一步棋子的落处,又似是在思索身后灰衣人带来的消息。
思索着,他的笑容不变,目光却渐渐冷若冰霜,口气轻快地道:
“那么,阮家是铁了心要绑在老六他们的船上了!既如此,探明白老六这两日的行程,把那步暗棋动了吧!”
说着,他又淡淡地笑了笑,红而削薄的嘴唇间,雪白的牙齿令人联想到形成锋锐的冰刀,闪着冷酷的光芒:
“阮家,该得到来自本王的明确警告!阮五郎是百年一出的武学奇才么?哼哼!培养天才不易,毁去却是简单不过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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