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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势吞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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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赵韪兵败成都 枭雄崛起益州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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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赵韪一斧直劈刘循的面门,虽然刘循的雷光真气是天下一绝,毕竟实力悬殊,两个境界的差距,短期内是很难弥补的。

    斜刺里一杆亮银枪飞掠过来,荡开赵韪的大斧,枪尖一撩,扎向赵韪的心窝。

    赵韪顾不得伤刘循,打点起十二分精神,大斧横劈竖斫,与使亮银枪的人缠斗在一起。

    “原来是张任救了我一命,张任的武技竟然如此出众,与那个赵韪半斤八两,难分轩辕”,刘循喃喃道。

    这时双方厮杀到了白热化阶段,赵韪的军队吃亏在人数太少,只有刘循军队的三分之一,反叛名不正言不顺,阵脚终于有些乱了。

    趁此良机,刘循挥军猛攻,吴兰见势不对,带领少数亲兵,杀开一条血路,往东门方向逃窜。

    赵韪眼见大势已去,虚晃一斧,引身边数十个亲信往西门方向逃去。

    刘循正想引军去追,张任及时道:“穷寇莫追,赶紧去看刘益州。”

    赵韪和刘循二人引军大战时,刘阐也正引兵和雷桐厮杀。虽然雷桐曾经阿附刘阐,这时因中了刘循的毒药,需要解药,不得与不认真与刘循厮杀。

    刘阐大骂:“背主之贼,纳命来”,长刀直奔雷桐的要害而去。雷桐舞双锤敌住刘阐,刘阐身后的五千精兵一拥而上,其中更有二员战将的武艺不在雷桐之下。

    雷桐的五百士兵抵挡不住,四散溃逃。他本人被刘阐和一个黑脸的将领截住厮杀,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着”,刘阐一声大喝,长刀一挥,雷桐颈血四溅,头颅飞出老远,眼睛睁得溜圆,死不瞑目。

    “叛徒,这就是你的下场”,刘阐一声冷哼,长刀一指刘璋,“给我拿下。”

    左右一拥而上,把刘璋挟持了过来。

    “阐儿,你连我也要杀”,刘璋战战兢地问,更多的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父亲大人,对不住了,我要借你号令三军,平息刘循的叛乱”,恰在此时,刘循派的援军到了,刘阐且战且走,退到东门边,和吴兰的败兵混合一处。

    这时刘循和张任的追兵也到了,“益州的将士们,你们听着,刘循和张任阴谋叛乱,刘益州有令,只要你们放下武器,缴械投降,既往不咎。”刘阐先发制人,把反叛的帽子扣在了刘循和张任的头上。

    “刘阐你给我听着,挟持父亲,犯上作乱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弟兄们,给我上,擒住这个不忠不孝的乱臣贼子”,刘循一声怒喝,手下将士一涌而上。

    他自己大刀一扬,直劈刘阐的脑袋。刘阐一侧头,长刀截住了刘循手中的厚背大刀,硬碰硬的厮杀起来。

    兄弟二人积怨已久,这下都恨不得杀了对方,偏偏实力相差不大,一时杀得难解难分,竟暂时平分秋色。

    吴兰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他是实劲顶峰,和张任的武艺差了一大截,手下士兵又是残兵败将,惊弓之鸟,如何是张任之敌。

    不多时,吴兰手下的军士,大部分被杀死在长街上,余下脚长马快的,早就逃散。吴兰欲走,被张任轻舒猿臂,活捉了过来。

    刘阐一回头,手下的士兵已经逃的逃,死的死,伤的伤。长叹一声,抛下手中长刀,束手就擒。刘循带人把刘阐押解回刘府议事厅。

    不多时,刘阐的母亲张夫人也被士兵五花大绑,推到了刘循的面前。

    “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刘循头一昂,讥笑道。

    “我只恨没有早点杀死你这个奸贼,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你和你娘那个贱人一起去死”,张夫人咬牙切齿道。

    “该死的贱人,我母亲是被你害死的”,刘循一耳光扇向了张夫人。

    “我的原配夫人竟然是死于你手,不是说是死于难产吗?”刘璋不可置信地道,“莫非那个胡说八道的算命先生也是你的人?”

    “不错,那个贱人早就该死了。你这个昏暗无用的东西,早就该传位于阐儿,却迟迟不传,还让这个小畜生占着嫡长子之位,终于酿成今日之祸。”张夫啐了刘璋一口,骂道。

    “贱人,你杀我母亲,又多次谋害我。我今天要血债血偿,生生剐了你们母子”,刘循摸出一把尖刀,逼向张夫人。

    “哈哈哈,小畜生,我好歹是你的庶母,你这辈子坐上州牧之位又如何?还不是要背上弑母杀弟的恶名?”张夫人一声长笑,状若鬼魅。

    “贱人,去死吧!”刘循举起了尖刀。

    “且慢,循儿,我愿意上表朝廷,推荐你继任州牧之位。求你放过她们母子吧。她说得没错,杀母杀弟不祥,要遭天遣的”,刘璋突然道。

    “你要我放过她们,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吗?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刘循愤怒地道。

    “这些年你受委屈了,为父对不起你。你杀了他们,我也活不成了”,刘璋泣不成声,“你不答应,我就给你跪下了。”

    “扑通”一声,刘璋竟真的跪下了。

    “这……,你这是干嘛”,刘循扔掉手中的尖刀,伸手去搀刘璋,刘璋却死活不起来。

    “主公请起,我代大公子答应了”,张松见状,伸手搀起刘璋道。

    “张松,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循愤怒地道。

    “我这是为主公着想,杀母杀弟,对主公的名声不利。目前赵韪的余党未除,人心不稳,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乱。公子需要益州牧的名份来稳定民心,益州也需要一个明主,这是人心所向。但是,益州牧不能由个人私相授受,应由朝廷任命,方才名正言顺。主公向朝廷上表任命你为新任州牧,这样就不会落人口实。”

    “永年兄所言极是,请大哥三思,一切以大局为重。目前,你一人身系整个益州,个人恩怨事小,益州前途为重啊”,张任也发话了。

    “既然如此,就把刘循迁出成都,贬为平民好了”,刘循也是个明白人,目前的形势,确实如张松分析的那样,不容乐观。再说,自己这个刘循不过是个冒牌货,真的早就死了,犯不着为他报仇而放弃自己的霸业。

    “而短时间内,主璋还有一定的利用价值,自己还得利用他来稳定成都的人心”,刘循暗自盘算,“真刘循啊,对不住了,霸了你的身体,还暂时不能为你报仇,实在不好意思啊。”

    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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