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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势吞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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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雷光真气初次扬威 恶毒妇人暗定毒计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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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眼力高明,武技过人的张任,其他人都以为刘循必然不幸。毕竟,只要是人,就算用屁股想想都知道,实劲境界的武者,对上气劲境界的武者,完全可以一个打十个,并且没有任何悬念。

    奇变陡生,明明被刘阐气机锁定,无法动弹的刘循,竟然奇迹般地动了。

    在间不容发之际,躺在地上的刘循,如同弹簧一般,一个鲤鱼打挺,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刘阐那致命的一腿。

    古人所谓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用来形容这时的刘循毫不为过。

    “来而不往,岂合礼仪之道”,刘循一声怒吼,发丝根根竖起,周身雷光缭绕,虎目泛着可怕的寒光,变成了诡异的赤色,以猛虎下山之势,身子前倾,双拳用力击出。

    刹那间,真气奔涌,雷光隆隆,裹三千风雨,辟波斩浪,势如破竹。

    “啊——”,刘阐嘶声惨呼,身子跌出十步开外,脸上不断抽搐,右臂软软地垂在地上,看样子是断了,鲜血从肋骨处不断地渗出,至于衣服,和刘循拳头接触的地方,竟是破了一个大洞,肌肤有些地方都被烧糊了,实在是狼狈不堪。

    “这怎么可能,大公子明明不过气劲境界,竟然越阶打败了实劲境界的二公子。那个被称为马中赤免,人中吕布的家伙,怕也做不到越阶胜敌吧”,颜严喃喃地道,“简直逆天了,害得老夫白担心了一场。”

    “小畜生,竟然兄弟相煎,你就不知道手下留情?”刘璋怒不可遏,杀机狂炽,“来人,把这个畜生给我关入地牢,听候处置。”

    “刘璋啊刘璋,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难道没看见刘阐刚才想置我于死地吗?那时你为何不制止他”,刘循暗叹一声,也不反抗,任由府中的兵卒把自己绑上,头也不回地走向地牢,“既然老天注定要我兄弟相煎,父子相残,我也不能退缩,何况我的灵魂来自一千多年后。”

    “主公,不可…”,王累正想苦谏,刘璋一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转身走了。

    张任心中一动,叫过两个亲信,让他们远远地尾随在刘循身后,暗中注意地牢中的动向。

    做为益州有远见的军队将领,张任清楚地知道,益州的前途,已经系在了刘循身上,刘璋的昏庸无能他是早已领教。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希望,当然不允许这个希望很快成为泡沫。

    不动声色之间,张任已想好了好几套营救刘循的方案。

    刘府后堂,刘阐躺在床上不住地哼哼,“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不杀刘循那个贱种,我不活了!”

    刘璋原本的二老婆,如今的正室夫人,刘阐的生母张夫人守在床边,心疼地安慰儿子:“孩儿,不要怕,已经吩咐人去请王神医了。有娘在,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娘,你说那个贱种怎么这么厉害,连天雷都劈不死他。上次咱们的计策天衣无缝,竟然让这小子因祸得福,真气都带雷属性了。这次整他不死,以后必定会反噬咱们,这可怎么是好?”到底年轻,口无遮拦地一下,无意中竟把暗害刘循的因谋合盘托出了。

    “轻声,你个不长进的东西!也不怕隔墙有耳”,张夫人连把食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着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一番,压低声音附耳道:“娘已经派人去请你的表叔雷桐参将去了,等你表叔一到,就有办法对付那个小子了。”

    两人正在密谋,不多时,刘璋快步走入内堂,两个儿子相争,让他大伤脑筋,脸上神情不免焦虑。

    “我的妈呀,阐儿啊,你怎么伤成这样啊,这是哪个天杀的竟然下这种毒手啊?阐儿啊,你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丢下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怎么活呀!”听到刘璋的脚步声,张夫人呼天抢地地哀嚎起来,哭到伤心处,身子一歪,干脆倒地装起死来。

    “够了,够了,一个妇道人家,成何体统?还不给我出去,就知道给我添乱!”,刘璋心乱如麻,示意身边的小厮把张夫人架出去。

    刘璋虽说暗弱,可并不完全是傻瓜,不然也不可能做益州之主多年,张夫人的这套寻死觅活的把戏,当然瞒不过他。

    只是,原配夫人生刘循时难产而死,已成了他的心结,本能中认为是刘循克死了自己的夫人。加上大儿子这些年胡作非为,让他心中很是失望,这才有了废长立幼的想法。

    “刘璋,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竟然让那个小畜生把阐儿害成这样”,张夫眼看装死无效,索性挣脱小厮的搀扶,撒起泼来,同时双手在刘璋胸前乱抓。她娘家是蜀中望族,在益州军中也较有势力,所以才敢如此放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刘璋能坐稳益州牧这个位置,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张家这些地方豪强的支持。

    可惜,这次刘璋没有理她,只是厌恶地挥了挥手,“把她给我架出去,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遵命,大人。”左右遵从命令,七手八脚地架出了张夫人。

    “仗着家族有点势力,竟然想骑到我头上来了。和我的原配夫人比起来,贤惠方面差得远了。都是循儿这个小畜生命中克母,害得我失去了爱妻”,想到这些,刘璋越发心烦意乱,对刘循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不知不觉中,思想又回到废长立幼上来了。

    “阐儿,你好些了吗?”刘璋来到刘阐的床前,抚着儿子的头,眼中满是爱意,轻声道。

    “父亲,应该没有什么吧。大哥一时失手误伤了我,还希望父亲不要过多责怪于他”,刘阐假装大度,轻描淡写地道,一面却以手抚胸,做出极度痛苦,又极力遮掩的样子。

    “下手毫无轻重,哪有一点嫡长子的气度”,刘璋叹了口气,“还好,你没有大碍,为父才稍放了些心。”

    “爹也不要过于责怪大哥,想来大哥只是一时冲动而已,这会儿也应该后悔了。父亲保重身体,你是我们整个益州的主心骨,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刘阐一面劝导刘璋,一付事父至孝的样子,可惜眸子中邪芒闪动,掩盖不了他内心的邪恶。也就是刘璋这种昏暗之人,才会相信他的鬼话。

    “你大哥如此对你,难为你对他一片真心。等这件事情平息之后,我定会让你们兄弟和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益州的将来,全着落在你们兄弟二人身上”,刘璋有所触动,动情地道。

    “孩儿以后不会和大哥争斗了,父亲不必忧心”,刘阐假意道,心中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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