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薛山突然意识到什么。便连忙刹住话头。
“岂料什么?快说!”祝文君副旅长和黄华科长似乎听到了有利于龙光的话,便紧紧追问道。
“岂料这小子还真的憎恨**,在我身边非常积极,算我没有看错人。”别有用心的薛山反其意而言之。
“什么?”祝文君副旅长和黄华科长明显看到薛山在撒谎。
“江云龙这小子很聪明,又恨**,所以经常为我出谋划策,建言献计,也算是立下了不小的功劳。”薛山已经意识到共军可能要核实江云龙的身份;所以他便想临死找个垫背的,以报一枪之仇。不!不是一枪之仇。是“救国”、“复国”之大仇——不是江云龙这小子,我薛山的“**救**”不就把江州拿下了?
“你……那你身上的枪伤是谁打的?”祝文君副旅长面带怒容问道。
“我身上的枪伤是……是那个开‘山水商店’的江老板打的。”薛山有意把水搅浑,把问题弄反。
“你……那江云龙有没有向你开枪?”心知薛山不会说真话的的黄华科长还是这么问了一句。
“江云龙有没有开枪打我?他是我的副官,他怎么会开枪打我?”这个浑蛋薛山,一谎到底,把话完全说反,说死。
“押下去!”祝文君副旅长和黄华科长又大失所望。
三个可以验证龙光身份的方法已经排除两个,现在就只剩下寻找在“山水商店”假扮小伙计的安徽小伙子欧阳春这一条线索了!
经人事部门查阅档案。刚入伍的安徽小伙子欧阳春,家住安徽西部阜阳地区的龙王堂——祝文君副旅长即令黄华科长亲自去安徽阜阳一趟。尽快找到欧阳春弄清情况。
黄华科长第二天便带着机要人员周而福坐火车到南京,从南京转车到阜阳,再由阜阳坐汽车到龙王堂;在当地派出所的帮助下找到了座落在双水村的欧阳家。可是,欧阳春却和他的父亲送母亲到阜阳医院看病去了。
欧阳春会到阜阳那个医院为娘看病呢?阜阳大大小小那么多的医院,怎么找?再说,欧阳春为娘看病只会报他娘的名字。不会得报自己或父亲的名字,又怎能找到照应病人的欧阳春呢?而且我们也不能在龙王堂双水村旷日持久的等下去——黄华科长经过一番考虑,便请龙王堂派出所帮忙——一旦欧阳春回来了,立即打电话通知江州一四七旅;龙王堂派出所一口应承;黄华科长留下电话号码便和周而福回江州复命。
祝文君副旅长听了黄华科长的汇报,别无他法。只得静听龙王堂派出所的音讯了!
黄华科长从安徽阜阳回来不久,军区来了一个红头文件。文件称:第三十一军七十二师新编一四七旅现有的二二一团指战员分为两个团(没有讲原因)——番号为一四七旅二二一团、一四七旅二二三团(免去二二五团番号),不足的兵员由每年征招的新兵补充。任命祝文君为旅长,韩武纪为参谋长,童化龙为副旅长。二二一团、二二三团正副团长由旅部研究提名,报军区审批;营、连、排干部由旅部研究决定,报军区备案。
毫无疑问,此红头文件一定要抄送地方政府——在江州市委任办公室主任的龙景,当然地看到了这个文件。
龙景看到这个番号、人事都有变动的文件,尽管不知道雪中豹旅长到福建支持二十八军攻打汤恩伯的部队已经……;但他很快意识到雪中豹旅长是不回来(或回不来)了——雪中豹旅长不回来。龙光的问题就很难解决——龙景立即驱车来到一四七旅旅部打听情况。
新任一四七旅旅长祝文君热情接待了龙景主任,并把和韩武纪参谋长、黄华科长研究的,可以验证龙光身份的三个方法——问龙光“啄木鸟”是不是自己的代号;提审“**救**”司令薛山;向在“山水商店”假扮小伙计的安徽小伙子欧阳春了解情况,看他认识不认识往“山水商店”送情报的江云龙(龙光)。但三个办法有两个均未奏效——龙光不知道自己的代号是“啄木鸟”;薛山说江云龙憎恨**,立了不少功,也没有开枪打薛山。现在只剩下向在“山水商店”假扮小伙计的安徽小伙子欧阳春了解情况这一个办法。但黄华科长到安徽阜阳龙王堂双水村向欧阳春调查了解。欧阳春却和父亲带母亲去阜阳看病去了!因一时找不到欧阳春;但已请当地派出所帮忙,一旦欧阳春回来了,立即打电话通知江州一四七旅的一应情况告之龙景主任。
龙景听了祝文君旅长所言,尽管感到一片怅然,但也无话可说——人家已经尽力而为了!龙景主任只得请祝文君旅长批准去看望一下龙光。祝旅长便和龙主任一起到羁押龙光的小屋子,看望了有人看守的龙光;苍白无力的说了几句劝慰的话,就悒郁地离开了一四七旅旅部。
龙景主任和祝文君旅长离开羁留龙光的小屋子以后,龙光心里就翻腾开了——从哥哥惆怅不安的表情和事情没有进展的迹象来看,我的问题好象很难解决。但怎么会很难解决的呢?到军区找雪中豹旅长问一下。我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这些人怎么至今都不去找雪中豹旅长了解情况呢?
哼!我龙光提着脑袋在薛山身边当卧底,送出很多重要情报,为彻底消灭薛山的国民党军起了很大作用。可现在弄成误会了!你们这些家伙却迟迟不向雪中豹旅长汇报,还我清白,放我出去。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像你们这样拖拖拉拉,松松夸夸,我的冤情何日才能湔雪?我龙光何日才得自由?雪中豹旅长在军区学习,要好几个月才得回来。要是他们拖着不到军区去找雪旅长,我岂不是要被关好几个月才得出去?不是!倘若他们一定认为我是反动军官。可能不等雪旅长回来就把我做了!那我龙光岂不是白白断送了卿卿性命?岂不是白白背着黑锅见阎王?不行!既然雪中豹旅长在军区学习,我何不自己去找雪旅长,让他打个电话,或是发个电报给旅部;我的真实身份不就大白于天下了?我就不是反动军官,而是革命同志了!
但是,我怎么才能出去呢?虽说把我从俘虏营弄到这间小屋子。是比一般战俘优待了许多;但门口二十四小时有人看管,我是出不去的。
也不是完全出不去,有个看管的战士,好象是我们龙府以前的护院队长刘克凡的儿子刘晓冬,他对我倒是很客气的。我何不……
不行!我不能害人!我龙光跑了,他刘晓冬会吃批评、受处分的;还是在其他士兵值勤的时候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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