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越来的,我们都来自现代,他有必须要回去的理由,而回去定是要与我一起,所以他才舍不下我,仅此而已罢了。
“姑娘怎么称呼?”王爷走到我身边看着我说道。
“楚···梦兮。”他在我身边的压迫感,让我回忆起来那种被人注目的感觉。不禁神经又紧张了起来。
“本王很可怕吗?”他笑着看着我问道。
“不··不是。只是···”我不知该怎么解释,一时间手足无措。
“王爷,想必她是累了,毕竟她刚从牢里出来,就跟我奔波了一天。”墨言忙替我解了围。
“哈哈。”王爷释然一笑“也是。你们下去休息吧,来日方长,我想我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认识一下这位楚姑娘。”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屋子的,只知道出来后整个人都松了,无力的跟在墨言身后。他带我来到了一间房间前。“好好休息,我就住在你对面的那一间,有事可以来找我。”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转身进了对面的房间。
他什么都没问,也好。我关上了房门,卸去了一身的疲惫,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日,我们早早的就拿着收集来的那些证物去了叶家。正巧那个审问我的大人也在叶家。他貌似也在积极的查案,毕竟事情牵连到了王爷,他也不敢怠慢。
“叶夫人,不知那位镜夫人可还好?”墨言试探性的问道。
“昨日你们离去后已好了很多。”
“不知夫人可否认得这玉?”墨言拿出从现场找到的碎玉递给沈幽。
沈幽把碎玉拿到手里看了看。“这···这是镜妹妹陪嫁的那块玉,怎么碎了?大人是在哪里捡来的?”
“在你丈夫死去的地方。”沈幽听到这面露惊恐“这玉怎么会掉在那里?”
“这些还不得而知,夫人可方便将你的鞋子和镜夫人的鞋子拿来让我们查看一下?”
“好的,我这就去拿。”沈幽离开没一会,便带来了很多的鞋子“这些是我的,那些是镜妹妹的。”
墨言拿出在现场描画的脚印,一双一双的仔细对比。那个大人也凑过来,学着墨言的样子对比鞋子。其实沈幽和镜夫人的鞋子的大小差不多。只不过在镜夫人的鞋子中,有一双鞋底沾满了泥土,墨言取了一点上面的泥土搓了搓又嗅了嗅。“跟案发现场的泥土一样。”
那个大人听了。好像一切事情都明朗了一样眉眼舒展,起身便问沈幽“叶夫人,你家镜夫人与叶侍卫可有过节啊?”
“这个····要说过节,说实话镜妹妹的孩子是因为我夫君流掉的,她的右眼也是被我夫君弄瞎的···”沈幽面露为难之色,欲言又止。
“这就对了!定是你家镜夫人对叶侍卫怀恨在心,所以约叶侍卫去了城外,纵使叶侍卫武功再高强,也不会对自己的妾侍存戒心,所以一时疏忽就被这个女子刺死了。”
“怎么会这样····”沈幽自言自语的说道。
“就是这样,来人啊,将那个镜夫人押入大牢候审!”
喂,这个大人怎么这么草率啊。他是有多喜欢把人押入大牢啊?“大人,这未免有点草率了吧。事情不一定就是这样的啊。”我赶紧试着制止他。
“有人看见她那天出门了,她的鞋子上沾满了城外的泥土。人证物证具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把人给我带走!”那个大人手一挥,他手下的几个捕快就冲进了那个被兰花包围的屋子。
“墨言,镜夫人要被带走了,你快点制止啊。”我看着墨言还蹲在地上研究那些鞋,不禁心急起来。这个人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啊。
“制止又能怎样,那个大人是不会听的。清者自清。没准那个镜夫人只有离开叶府才能说真话呢。”我有点不明白墨言的话。可还是选择相信他,就这么看着镜夫人被几个捕快带走了。
墨言低头查看那些鞋子半天,终于起身抬头问沈幽“叶夫人可听过有一种毒药叫兰离散?”
沈幽笑了一下回“大人有所不知,我正是药圣沈颜青的独女,怎会不知兰离散。至微至毒,只需一克便能取人性命于无形中。大人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只是问问而已。不知这两双鞋,我可否带回去?”
“当然可以,大人如有需要带走也无妨。”
“多谢,今日叨扰了,告辞。”沈幽示意的点了点头,送我们离开了叶府。
我迎上墨言的脚步“喂,你是不是有什么头绪了?”
“嗯,不过只是猜测,还没有证据。古代不比现代,有很多证据都不能被验证,要麻烦很多。看来只能让凶手自乱阵脚,露出马脚了。”想想的确是这样,在古代又没有指纹验证,又没有dna验证的。想要破个案还真是不容易,看来在古代当官这碗饭也不是那么好吃的啊。想到这不禁同情起那个昏官了。
“那要怎么做啊?”我在等他的回答,他却盯着我看个没完。“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件事,还要靠你来办。”“我?”我指着自己疑惑的问。墨言看着我点了点头,凑到我的耳畔轻语。
他说的那么严肃,我还以为他要让我去办什么不得了的事呢,没想到说是靠我,其实不过就是让我去找镜夫人,套叶冥一家的八卦嘛···“我···我不干,我这个人其实挺不擅长跟人周旋的。”
“当真不干?”其实我挺想知道叶冥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只不过我怕我搞不定那个神秘的镜夫人。那不就坏事了嘛。“我干不来,你找别人吧。”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这次仅仅是保你半个月。半个月之后如果没有抓住真凶,你就要回到牢里去当替罪羊。杀害王爷家的侍卫···估计你秋后就要被问斩了吧。那个时候,就是我再想保你,估计都没有办法了。”他看着我摇了摇头,一脸的无辜。
“什么?!呃···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没想到这个墨言竟然这么腹黑。真是由外黑到内了。本来还以为他是个老实人呢,人不可貌相,我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我拎着食盒,走到牢房前,看见镜夫人白衣白发坐在牢房正中,脸上无悲无喜、无恐无惧,淡然自若的仿佛现在并不是在经历什么劫难。或许这点牢狱之灾比起之前她经历的事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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