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牧回到药园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虽然一无所获,但依旧是学到了很多关于灵药方面的东西。不过在眼前的困境下,这些都暂时派不上用场。
扶着额头坐在屋子里,早课都没有去做的云牧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他可以肯定绝不是自己或者药园出了问题。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变得吵杂起来。云牧有些烦躁的走了出去,正要开口,却猛然一怔。
因为在院子里,躺着一具尸体。凌浩、赵雅、凌星、张诚以及那些先天修士都是一脸沉重的站在那里,默默的注视着这具尸体。
云牧还发现,原本的十名修士少了一人。而那一人,正是躺在地上的那个。
一瞬间,整个药园陷入了沉寂。死亡的气息弥漫着,伴随着那些还在不断散发的黑气,药园的气氛越发狰狞恐怖。
“是怎么死的?”云牧走过来,有些凝重的问道。
凌星抬起头来看着云牧,云牧很敏锐的从她眼中看到一丝愤怒。“还不知道,天明之前,他去山上检查阵眼,许久不见回来,我去找他时,就发现他倒在阵眼的旁边。”一名先天修士道。
自从这些人来后,云牧就交给他们一个任务,每个人轮流着来,每天早上去检查一下周围的聚灵阵阵眼,防止被破坏。
“没有被真气攻击的痕迹,也没有法器造成的伤口。经脉正常,丹田正常。甚至...识海也正常,身上没有任何伤势。”凌星开口道。“凌霄宗弟子在凌霄宗地域内被杀,这是百年来第一次!”
云牧没有去在意凌星的愤怒。而是陷入了沉思。
“能如此杀人者,除了冰雪魔域的魔修,恐怕中土修真界没有几个人能做到,除非是那些金丹巅峰级的高手。”赵雅虽然功力被封印了,但也算是一个强者。
修真界的实力等级:分为后天、先天、金丹、宗师,以及传之中的‘真武’境界。每个等级中又划分为前期、中期、后期,因为从先天之后,不仅大的晋升十分困难,就连一个等级中的三个阶段晋升也都是十分困难。就拿凌浩与赵雅来。他们两的修为就是金丹中期。而那些长老则都是金丹后期,别看只是这么的差距,金丹后期可以稳稳的压金丹中期一头。本来一个等级的巅峰,比之‘后期’还要强那么一,但终究还是划在了后期的范畴内,不过这也是差距。
哪怕是凌浩与赵雅这样的天才,修为在金丹中期就已经停滞了有近五年了,到现在还没有丝毫突破到后期的迹象。
“你的意思是...凌霄宗有金丹后期甚至是金丹期巅峰的魔修潜入了进来?”张诚看着赵雅道,他并不清楚赵雅和凌浩的真实身份。只是和凌星一样,对这两个从未见过面却有着和两位师兄相同名字的两人有着一丝好奇。
“不否认这种可能,但....”赵雅没有再下去,以她的实力。要做到这样杀人并不是不可能,但那样太费力了,所以还不如直接一道剑气将其击杀来的方便。
“马上向同尘长老汇报。”凌浩道。
就在众人讨论之时。一直在沉思的云牧却突然发现了一可疑。那就是,泥土中散发出来的黑色气息。在飘到那死去的先天期弟子的身上时,很自然的穿了过去。云牧将自己的手虚放在那些冒出黑气的土地上方。他发现,那些黑色气息避开了自己的手掌。
有问题!云牧忽然向前一靠,伸手抓住了那死去弟子的手臂。然后云牧体内的七彩玄光开始涌动起来,别忘了,七彩玄光可是有着吸收别人功力的神效。此时这弟子死去不久,功力仍在,云牧一挨到他的身体,七彩玄光便运转起来。当一丝功力从那弟子体内进入云牧的体内时,随之而来的那一丝黑气气息,却让云牧身体感觉到一阵阴寒。
“不好。”云牧暗道一声,随后七彩玄光爆发出一道彩芒,然后那道进入云牧体内的黑色气息便被七彩玄光给绞灭了。
是这黑色气息!云牧身上的阴寒之感消失。但心中却更加忌惮了,刚刚那一丝黑色气息进入他的身体后,直接朝他的骨骼之中钻去,要不是七彩玄光及时将其绞灭。这会儿云牧可能已经深受其害了,想到这里,云牧再次伸出手去。但这次却没有让七彩玄光去吸收此人的功力,而是直接用一丝灵识去查看这名死去弟子的骨头。
在外表看来,这名弟子的骨骼并没有任何损伤。但是当云牧的灵识深入到这些骨骼内部时,云牧的脸上霎那间布满了骇然。
只见这名弟子的骨骼之中,依附着无数的黑气,它们吸食着骨髓并破坏者人骨,此时这名弟子的全身骨骼,已经只剩下外表一层薄薄的骨片,内部已经完全化成了粉末。而那些黑气在接触到云牧的灵识后,骤然朝着云牧的灵识发动了攻击。云牧大惊之下瞬间斩断灵识,抽身而退。
“快!看他的脸!”这时,一名先天期弟子满是恐惧的叫道。
众人看去,只见那死去的先天弟子原本安详的没有丝毫异样的脸色,此时变得无比的狰狞,五官都已经扭曲,仿佛在面临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他还没死?”有人尖叫道,但没人理会他。
这时张诚满是惊骇道:“不,他死了。”
“死人还会变脸?”又有人恐惧的道。
“他在死前便是这个样子,只不过被某种力量给强行改变了,现在那股力量消失,又恢复到了死前的状态。”凌星语气颤抖的道。
“魔修!只有魔修才会这样做,一定有魔修藏匿在凌霄宗内。为了掩饰自己的痕迹,杀人之后不惜用功力将死人的表情改变!”凌浩变色道。
云牧此时已经脱离了斩断灵识时的虚弱,目光朝着众人道:“你们看他的骨头。”
张诚第一个摸了上去,这一看之下,失声道:“这不可能!?”
凌星在张诚喊出这一句话的一瞬间便也摸了上去,“全碎了!?不,应该是全部都变成了粉末,这怎么可能?”
要把一个人的骨头捏碎,还是可以的,但要把一个人的骨头全部变成粉末,而且还在完整的保存**与经脉的情况下做到,这无疑太难了。
这也合理的解释了此人脸上那狰狞的痛苦表情是怎么来的,就连凌浩与赵雅也打着寒战,这到底需要承受何等的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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