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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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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夏洛舟舟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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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宋居州咳嗽一声说:“低调,低调。”心里美滋滋的。

    “本来就是。”严郁必须大声说出自己的观点。

    严郁夸奖宋居州的奖励就是在大中午滚了一次床单。

    下午的阳光透过斜斜地照进卧室中,卧室中宋居州搂着严郁呼呼地睡着下午觉,严郁也累极而熟睡。

    “叮铃铃”几声响,严郁猛地坐起来,一看时间,天啊,四点了,五点钟有直播节目,严郁赶紧地掀开被子,一面从地上捡起衣服,一面快速说着:“居州,我要晚了,四点了,我还有节目呢。”

    宋居州揉揉眼,瓮声瓮气地说:“你别急,我送你去。”

    “不要了,你困的话再睡一会儿,晚上你再接我。”严郁衣服穿个差不多,往卫生间跑,出来时,宋居州已整理整齐,速度让人惊讶,手指头勾着严郁的包包,抱臂靠在门上,笑着对严郁说:“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谁。”

    “宋居州呗,果然不是盖的。”严郁走到跟前,接过包包,两人一同出门。

    现在易扬已经挤身影视圈,所以严郁又换了新搭档,新搭档是新人,严郁现在等于是独挑大梁,偶尔还会接一下电视剧电影的配音。

    严郁刚一进电台就开始忙碌,宋居州坐在车里一边听严郁的节目,一边等她下班。这样的日子过得平静如水,却十分合他的心意。

    夜晚,顶楼处,只有一间房子的灯是亮着的,严郁坐在床中央对着台灯——数钱,将床单上铺一张白纸,把这一个多月买菜积下来的零钱,都倒在上面,一块的,五毛的,一毛的,低头认真地数。数好了给严妈妈摆摊找零用。

    宋居州躺在床上看她数,不一会儿,开始动手动脚的,拿脚去碰她的脚,见她没反应,便用脚指头挠她的脚心。

    严郁正专心致志地“28,29,加15等于多少来着。”伸手将宋居州的脚拨过去,胡乱说一句:“别闹。”

    “哦。”宋居州老老实实收回腿,平躺好。

    严郁挠着头,刚刚数的是多少加多少来着,转过头说宋居州一句:“你真烦人。”说完又低着头再数一遍。

    宋居州老实一会儿后,又挪到严郁跟前躺着,手指绕上她的头发,缠着手指头缠一圈,松掉,再缠。

    严郁只顾着数钱,压根不理他。

    “老婆。”

    “27个5毛的是……13块5毛钱。”

    “老婆。”

    “13块5加上……”

    “老婆!”宋居州大声说。

    严郁放下钱,转过头看他,“干什么?”

    “睡觉。”

    “你不是在睡吗?”

    “你抱着我睡。”

    “……”严郁望着他,傻傻地说:“我能先上个厕所,洗个手吗?”

    “好的。”宋居州的“好的”不压于中国移动的五星员工服务标准。

    严郁从卫生间出来,床上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连同宋居州也是干干净净一丝.不.挂,严郁羞涩地走到床边,宋居州一把抱过她,压在身下说:“我都戒烟戒酒半年多了,今天晚上可以不用带那什么了吧?”

    两人鼻子对着鼻子,严郁说:“中午刚刚一次,现在还……会不会有点多了?”

    宋居州“啵”的一下啄一下严郁的嘴唇说:“多吗?”

    严郁“啵”地一声回亲一下宋居州的嘴唇说:“不多吗?”

    宋居州再亲一下严郁:“你觉得呢?”

    严郁又亲一下宋居州说:“不多!”

    宋居州拉起薄薄的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说:“我也觉得不多。”

    “宋居州,别那么禽兽!”

    一番翻云覆雨后,两人躺在床上玩手机,刷微博,宋居州的微博已经不用了,依然会有个别粉丝在评论区喊几句。而严郁微博的粉丝越来越多,连曾经的白米粥也回来了。每天只要她发个微博,沙发就是白米粥抢,然后白米粥2会哭着喊着说:“卧槽!我又米有抢到沙发!夏洛,么么哒,爱你哟。”

    然后白米粥会回白米粥2一句:“来啊来啊,来抢啊,夏洛是我的,夏洛么哒么哒么么哒。”

    严郁将白米粥和白米粥2的微博翻一遍,相同点都是啥资料都没写,都爱转发她发的话题,于是严郁说:“居州,你说这白米粥和白米粥2会不会是一个人,他不会精分吗?自说自话的好欢快,你看你看……”严郁拿着手机要指给他看。

    “啥,我不知道。”宋居州将手机收起来,也把严郁的手机的收起来,搂着严郁说:“睡觉睡觉。”

    “好。”严郁除对宋居州外,对其他人也没多大兴趣,就睡觉吧。

    这天早上,严妈妈打来电话说在小区后面买了几斤新鲜的牛肉,宋居州不是喜欢吃牛肉芹菜馅儿水饺吗?让两人去家里吃。

    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一点也不假,严妈妈病情得到好转,待宋居州更是越来越好。

    于是宋居州与严郁吃过早饭,收拾一下后,来到严家。

    宋居州陪严爸爸下象棋,严爸爸依旧声音不小,天文地理啥也不懂就知道胡天海说的,宋居州也跟着应。

    严郁同严妈妈在厨房里包饺子。

    严郁突然感觉像是有个小虫子飞到自己身上了,有点痒,手上都是面粉,不能抓,于是走到门口喊:“居州,你快过来看看,我脖子这里好痒,你帮我挠挠。”

    宋居州放下棋子,向严郁走时,严爸爸伸手快速拿一个黑马,往边上一丢。

    “好像是蚊子咬的。”宋居州一面帮她挠一面说,严郁的背后与脖子已在时间的作用下愈合如初,这会儿宋居州从严灿房间拿来一杯花露水给严郁涂上,又挠几下,再返回来下棋时,咦,他的马不见了。看着严爸爸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宋居州笑笑,继续下。

    几盘饺子端上来,四个人围着桌子吃着说着,严郁刚夹一个饺子,才咬一口,刚刚还觉得好闻的味道突然让她极不舒服地“呕”的一声,严郁赶紧捂住嘴巴。

    桌上三人齐唰唰地看向她。

    “呕呕。”盘中冒起的热气她又闻到,忍不住又开始呕,实在受不了了,跑到卫生间趴在水池边干呕。

    宋居州随后跟过来,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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