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好》
作者:呼吸阳光
天气陡然转凉,严郁起个大早准备做早饭,天亮的越来越晚,前几天这个时间天还大亮呢,今天却是灰蒙蒙的一片。
严郁穿件日常的衣服,刚走到阳台,被呼呼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寒噤,赶紧抱着胳膊跑回卧室,掀开被子,钻进去就搂住宋居州,还在熟睡的宋居州一下被她冰醒了,抽了一口气,皱眉望着她,一脸不悦。
严郁笑说:“外面好冷哇。”
宋居州哼一声后,双臂抱着她,长腿夹着她,狠狠地说:“冷死你。”
严郁将手和脸贴到他滚烫的胸膛,笑说:“好暖和哇。”心情特别好的样子。
宋居州搂着她闭上眼,过一会儿后说:“待会儿去你家,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
“都行。”严郁答。
“要不要再买点别的东西带着?”宋居州问。
“已经够多了。”严郁说。
“见面的时候我该说什么好?”
“叔叔阿姨好。”
“他们会拿扫帚把我像垃圾一样扫出去吗?”
“不会啦。”
“他们……”
“居州,你怎么这么不淡定了?以前从不这样的啊。”
“……”这不一样的。
中午吃饭时,宋名卓知道小叔要去夏洛家,又不放心自己在家,于是主动说:“我等会儿和老杨去奶奶家。”如宋居州所说,男人总经历点事儿,才能成长。此刻的宋名卓像是忽然长大,懂事,他再看严郁时,不再是觊觎或者忿忿不平,而是渐渐地把她当作是长辈。对宋居州更是。
“如果碰上爷爷骂你呢?”宋居州看着他问。
“爷爷骂我,我不吱声就没事了。”宋名卓说。
宋居州与严郁互看一眼,宋居州转过头说:“他现在生着病,也不会说你,你陪着奶奶说说话,不用多管他。等会儿我送你过去。”
“嗯。”宋名卓应着。
午饭后,宋居州将宋名卓送到宋家,宋建勇见到宋居州就喷鼻子,一脸不高兴,不过此前小道消息得知蒋山一些模糊且并未证实的罪行,尤其是设计杀害宋居都这事,他虽不信但心里有点隐隐向这方面倾,只等庭审和宣判。因此蒋山的事总绕在心里挥之不去,于是新病旧病的久久缠身,一直没有痊愈,也没有力气对宋居州与宋名卓明显像之前那样苛刻。
两人到时,宋老太太身体刚好些,弯身在院子里拔草,一看到宋名卓消瘦的样子,眼眶就红起来,拉着宋名卓的手,说不出话来。
“奶奶,我没事儿了,你别哭。”宋名卓从未如此乖巧听话过,也没这么体贴过,只把宋老太太说得眼泪往下落。
“好好好,没事儿,咱以后好好的。啊。”宋老太太低头抹眼泪。
“嗯。”宋名卓心里也潮潮的。
“哼!就得让你吃吃亏!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自己多有本事了!”坐在院子里躺椅上的宋建勇语气不好地说。
宋居州站在一旁不置一词。
宋名卓听后垂着脑袋不吱声,宋老太太向宋建勇说:“你就少说两句吧。”
回来时,依旧是老杨开车,宋居州闭目坐在后座,开口说:“老杨,下个星期庭审,你准备好了吗?”
老杨精神一震,从后视镜里望宋居州,立刻回答:“好了。”
宋居州听后,不再说话,车厢内一阵安静。
老杨专心地开着车子。
***
宋居州与严郁到严家时,严爸爸穿得很隆重,身着一件老式西服庄重地开门,不但宋居州,连严郁都被这一出整得有些紧张和尴尬。
严妈妈倒是没那么讲究,穿得也是平平常常的衣服。因为她本来就不喜欢宋居州,认为宋居州是坏人。
宋居州自己倒这样和严郁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也算安慰自己了。
严爸爸隆重的迎接两人进门后,就见严妈妈蹲在阳台,砸核桃,用手机砸核桃。
宋居州站在客厅喊:“阿姨好。”
严妈妈头也不扭一下,小声咕哝一句:“我不好,前儿个还发低烧呢。”
“妈!”严郁叫一声。
严妈妈听到严郁喊自己,于是扭过头,笑吟吟地说:“你们来了,赶紧坐,严灿今天也在家呢。”昨天严郁提前打电话回来,已经给一家人做了思想工作。
这时,严灿从房间里出来,鞠躬:“姐好,哥好。”
宋居州转头看严郁,严郁也尴尬不已,感觉自己昨晚的思想梳理工作,有点用力过猛,以至于爸爸和弟弟都有点跑偏。严郁冲宋居州干笑两声。
虽然迎接仪式是有点生硬,也有点吓人,但是接下来还挺自然,唯一靠谱的就数严爸爸,一直和宋居州聊酒聊烟聊一些工厂里面的事。
严妈妈依旧用手机砸核桃,严郁对宋居州说,本来都是用锤子砸的。
有一天,严妈妈将家里坏掉的手机整理整理拿去卖,结果人说这五部破手机屏幕坏了,电池也不顶用,还开不了机,一部出五块钱,他只要三部,剩下两部当顺带,一部一块钱,统共给严妈妈算十七块钱,严妈妈说一个锤子还十八块钱呢,五部手机才十七块,于是没卖,就拿手机砸核桃,反正砸坏手机总比砸坏锤子便宜吧。
宋居州为严妈妈的逻辑折服,开口说:“锤子砸核桃,砸坏的应该是核桃吧?”
严郁白他一眼,“那你去和我妈说。”
宋居州不再吱声。
严灿一开始以为宋居州只是和自家姐姐玩玩,所以一直持反对态度。但今天见宋居州认认真真地来见父母,并且行为举止间对姐姐很是体贴,比那个李年军好多了。
他心里的那点小警惕小抵触小仇富慢慢消退,其中原因也是他一直兼职工作,在社会上见不少人与事,在为人处理方面相较于以前成熟不少。又加上听说过宋居州的名声隐隐有些佩服,所以并没有摆脸色之类。
宋居州、严爸爸、严灿三个人坐在沙发上,边看球赛边剥毛豆,严爸爸不时发表他的个人看法,从球跨界说到京剧戏曲。宋居州身坐直身子听着,偶尔附和两声。
严妈妈砸完核桃,串她在地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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