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见酆都一脸严肃的说他是什么幽冥界之主,心里是疑惑非常——这“幽冥界”又是哪处旮旯角落,父王怎么说他是什么“幽冥界之主”了。殷郊满脸却是疑惑的向云鹏看去,可云鹏早就打定主意任由酆都去说了,哪会理他。
酆都见殷郊如此痴呆模样,心里以为把殷郊震惊到了,假咳一声继续说道:“也是你父王的三尸分身之一。”
殷郊在云鹏那得不到答案,又听酆都说什么分身之一,暗想父王果然厉害。见酆都不说了,便问道:“父王,这‘幽冥界’是在大商何处,也是仙家洞府么?还有‘三尸分身’又是什么?”
酆都听了一拍额头,心里想死的心都有了——果然应了后世那句名言:“不作死就不会死”啊。当然他现在也有一股杀上九仙山找广成子拼命的打算了——好好的一孩子,让你教了二十年,你都教了什么了!连这“幽冥界”、“三尸分身”都没听过,都不知道!其实酆都这倒是错怪广成子了:这幽冥界洪荒众人便是大罗境修士也不敢轻易去的,殷郊一直在山上修炼,如何会去,广成子自然省事不用去说这许多。而三尸分身更是大罗境之后修士认为的证道之法,以殷郊的修为要到大罗境都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此时广成子要是告诉他了,岂不是徒增烦恼。这也是洪荒修士教徒弟的习惯了,所谓道法不可轻传,便是此理了。像那些个散修,即便修为、道行比殷郊高,怕也是不知的。而这也是截教是为洪荒第一大教的原因所在了——人、阐、西方三家圣人可没有通天教主这般有教无类,广收门徒的;而散修们要听大道真言。自然圣人是首选了。
酆都心里气愤,便对殷郊一摆手,叫他坐下说话。等殷郊坐好,酆都便又说道:“你先说说这些年,你在广成子那都学到了什么了。怎么连这些广成子那厮都没对你说过?”
酆都说完见殷郊欲要起身答话,便一声喝道:“坐下说话。哪那么多规矩!”
云鹏虽是闭目神游,却也面现笑意,显然也是在听着的——他倒想看看酆都,还能胡扯到什么时候,殷郊的身世可是早晚要告诉他的。若是此时不说,怕是早晚要生祸端了。
殷郊被酆都一顿训,只得喏喏说道:“父王,儿臣在老师处学了呼吸吐纳之法,玉清仙诀。这‘幽冥界’、‘三尸分身’却是不曾听过。”殷郊说完。却陡然声音高涨,叫道:“父王,母后现在何处?儿臣久不见母后,心里万分思念。”
殷郊此次回来,便是为了见姜王后的,到现在伯父、父王都见到了,只不见自己母后,心里哪还忍得住不问。此前众人在场。不好插话,此时殷郊却是顾不上许多了。
酆都见殷郊一脸期盼。心里暗骂纣王作孽,便柔声回道:“你母后此时正在幽冥界中修道,此后你自然见到。”
酆都见殷郊又要说话,知道他还是不放心姜王后,便又说道:“你母后那里就不要担心了,我早就安排好了。这幽冥界等下再与你说。倒是你此次下山,那西岐姜子牙正在起兵叛我大商,你可知道?”
殷郊听了这才放心,又听酆都问西岐征战之事,就要起身施礼。被酆都一瞪眼止住了,只得悻悻然回道:“父王,吾此次下山便是奉了师命去助那姜子牙的。儿臣此前却是失忆一般,等到下山之后方才恢复记忆;儿臣便往朝歌来看望母后、还有父王,还望父王莫怪。”
酆都听了,摆摆手示意没事,对殷郊说道:“你那记忆是女娲娘娘所封,这点我之前就知道了。再者,我都知道了你在广成子那修道,哪还不知道这些。人长大了,脑子怎么不见长,亏你还是修道之士,照你这样哪能有什么成就。”
酆都吐槽了一顿殷郊的智商,接着说道:“那这封神之事,那广成子又对你说了多少?”
殷郊听了酆都连珠炮一般的话语说下来,却是有些跟不上了,又听酆都问话,只得回道:“儿臣却是不曾听闻这所谓‘封神’。父王,女娲娘娘为什么要封印儿臣记忆,且还改动不少,害儿臣一直记恨父王?”
殷郊却是止不住将女娲娘娘埋怨上了——要不是女娲娘娘,自己怎么会与母后分离。
酆都虽是早有准备,可听了殷郊回话,还是忍不住暗骂广成子没良心——这殷郊和你也相处二十来年了,不会一点感情也没吧,难道那声“师父”是白叫的,你就这么的送他上榜!不过也好,你广成子对他无情,我这边倒是更好做工作了。从殷郊此前的话中,对姜王后倒是感情深厚的很,这次急急地回来,怕也是来看王后的,纣王怕是顺带而已。想到这里,酆都便对殷郊说道:“女娲娘娘行事,全是为你,不可心生怨恨,你当要感激才是。”
酆都见殷郊欲要反驳,便挥手继续说道:“至于这封神之事,却要从道祖那开始说起了,你且听着。。。。。。”
酆都便将封神杀劫的由来,包括这姜子牙主持封神榜的事情,都细细的对殷郊说了。却是不知何时,云鹏也已然睁开双眼,正在仔细听酆都讲这洪荒秘辛。
半晌,酆都讲完,对殷郊说道:“这封神由来,你可清楚了?”
殷郊却是叫道:“若依父王所说,圣人执掌天道,定了我殷商运数,那我大商岂不是在劫难逃?”
酆都点头,说道:“话虽是此理,可你父王我也不是甘心认命的人,早年间便是做了许多布置,才有了今日的局面。此时,大商于你我而言,也非是必不可少,必定要留存的了。”
殷郊听了却是大急,叫道:“父王,我大商流传数百年,怎能就此断绝!”
酆都听了知道殷郊一片赤诚,可也到底是一叶障目了,便摇头说道:“天道已定,大商已然难续,我谋划多年,不过是保得你们性命罢了。父王,我早前也是不甘心的,可修道至今,也是明了天数的了。此前做下种种谋划,父王并不后悔,却是有一件事,父王对你不起。父王我也不求你原谅,只是此事只父王一人知晓,你母后此前是半点不知,你莫要怪你母后便好。”
云鹏听酆都说到这,知道要说殷郊身世了,也是暗自留意,殷郊莫要冲动才好。
殷郊听了却是有些莫名,摇头说道:“父王何处此言,便是有错,也是为我大商,儿臣怎会怪罪。父王,儿臣得了翻天印等诸多法宝在手,未必不能保我大商的。”
酆都听了心想,我也想你不怪我,可这可能嘛,给我我都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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