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要是有馍头就是奶奶的,是断断不能错的。
要是吃上个鸡、鱼啥的,菜一上桌崔红立马就给分配了,先把最好的肉挑给周玉青,其次是周传志,再给自己碗里夹够,剩下的,大家就可以“随便”吃了。
自从凌鲜儿把当月“菜钱”给了崔红,周家顿顿就只吃咸菜了,还是春天的腌香椿,夏天的黄豆酱,还有一年四季都能储藏的芥菜丝,因为崔红不允许放太多油,周家的咸菜总是过早就出现一股馊味,馏咸菜杀菌就成了凌鲜儿经常要做的工作。
晚上又是散发着怪味的咸菜疙瘩,周传志一看就皱起了眉头。
他首先就冲着凌鲜儿发了难:“你一天到晚在家干啥吃的?天天都是咸菜,咸菜!你就是这样伺候咱妈咱姐的?”
凌鲜儿不紧不慢的说:“咱妈不是嫌我饭菜安排的不妥当吗?大家说好的,我出菜钱,咱妈买菜,家里有啥我只能做啥了,是这个理儿吧?”
只听啪的一声,崔红就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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