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漫不经心的说。
苏颉几乎要暴走了,他无法相信在波士顿这座城市还有写字楼沿袭着如此古老的习俗,但向女孩的办公室望去,里面竟然没有一台叫做电脑的东西。好吧,这里可是it公司的聚集地,为什么前台连一台电脑也没有。
或者他们认为迎来送往的前台根本就不需要这种现代化的东西,只要有一个长着漂亮脸蛋的女人就可以了。苏颉心道:“那他们为什么不换上一个仿真机器人,它可以做的比人类还漂亮。
苏颉将奥杜拉当成大厦的前台,但她显然不是,她只是一个闲暇时候代替父亲来上班的女大学生而已。没有在大厦工作的经验,一个完全的新手。
苏颉按下火气,指着那模糊不清的表情说:“这让我怎么填写,都填些什么?”他的语气有些不善。这也正常,任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公司坐落在这么一个地方。虽然他知道当初给予玛丽的启动资金并不多,但没想到她竟过的如此寒酸,与脸书在网络上的疯狂截然相反。
“我是不是应该在向脸书注资?”苏颉想。
奥杜拉抬了抬眼皮,嘲讽的扬了扬那厚厚的嘴唇。“你这人是几岁大的孩子吗?怎么连出入登记都不会。”她漫不经心的伸手指了几个空白的位置,“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就在这些地方写上姓名、来意、证件号,最后写上预计的探访时间。如果你能夹着一张十美元的小费,我会万分感激的。”奥杜拉说完,继续卖埋头于那份杂志之中,她翻看了几页尽是安妮的写真。
照片上的安妮雍容华贵,显出了一派成熟女人的风韵,但苏颉并不喜欢这一组照片,在飞机上他就对安妮说过,那可不是她自己。对此安妮不可置否,谁让为了支走那个可恶的哥哥,答应了一些莫名奇妙的代言呢?安妮还应该感谢米歇尔没有给找更多出格的代言,仅仅是换上礼服,浓妆艳抹,拍摄几张照片,丝毫不可能掩藏女孩的风华绝代。
苏颉听了奥杜拉的话,怒极反笑,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安妮从后面碰了碰衣袖。“别发火,我们是来找玛丽的,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安妮说的极小声,奥杜拉显然没有听见。
经由女孩这么一说,苏颉倒是心平气和起来,按照奥杜拉的吩咐在表格上填写好目的和预计时间,唯独名字和证件上留了空白。
“拿去!”
他毫不留情的将那一页表格扔在窗台上,掠起的劲风伴着灰尘,惊起了奥杜拉额前的碎发。
“啊,你干什么!”她轻叫一声,皱了皱眉,瞥了一眼表格,不耐烦的说:“名字!名字呢?没有名字我可不能让你进去。万一你是小偷怎么办?”
奥杜拉的眼神里尽是警惕,上个星期在大厦里一共发生了三起盗窃案,两家公司损失了几台服务器,其中还有一家公司的重要数据被盗。听说那家被盗取了数据的公司已经破产了,年轻的老板还未成功,便已经负债累累,算是提前体验了一把富豪的感觉。
已经很有很多公司代表向物业投诉了安保的漏洞,无奈她的父亲,那个辛劳的守门人,可不是那群it狂人手上的补丁,能够哪儿有漏洞补向哪里,他只能尽皆所能。
当然,拼命的结果自然是病倒在床上,于是大厦的安保系统重新变得漏洞摆出,而那个该死的物业公司根本就没想过再多雇佣几个保安。
“别瞪着我,这是规矩,填写好名字才能进入。”奥杜拉一般整理着表格,一边瞥了一眼,发现这对男女竟是来探访近期这栋写字楼里最红火的脸书时,脸上闪过一抹嘲弄的微笑。
“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是那种拿着父母的钱挥霍的富二代了,和你们说了多少次,冯丽德小姐是不会接受风险融资的。你们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她和你们不同,她是真正老波士顿创业的,必将会成为与彼埃尔齐名的人,而你们不过是仰仗着父母鼻息的寄生虫。我好像说错了什么,你们可以当没听见,然后转身离开。”
苏颉扬了扬眉毛,从奥杜拉的话中他至少得到了三条信息:脸书遇到了经济困难;有人捧着投资上门;很多人都看好脸书的潜力。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虽然他相信玛丽不会出卖他的利益,但谁也不知道脸书的财政危机到了那一步。
或许我真应该考虑加大对于脸书的投资,苏颉想。但再次之前,他准备更多的了解一些信息
“您能多给我说说写关于脸书的事情吗?”苏颉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奥杜拉疑惑的愁了苏颉和他身后的白人女孩一眼,骤然觉得这两人有些眼熟,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
奥杜拉摇了摇头,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恼外。或许她在某家高档时装店或高档餐厅打工时见过这对男女,但绝对没有交谈,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两种人,即便偶然相遇,也不可能相交。
“你认为我会出卖客户的信息吗?”奥杜拉警惕的说。此刻,她表现的就像一名勇敢的捍卫者。
苏颉笑了笑,说道“他们又不是你的客户,这写字楼里的所有企业都不是你的客户!”他右手指了指挂在保安室,“这显然是个男人住的地方,看看写陈旧的被子和凌乱的布置,我不相信会有女人常年住在这里。还有,你并没有佩戴物业员工的证件,也没有身着保安制服。”
“或许你才是那个小偷!”苏颉显得咄咄逼人。
奥杜拉黝黑的面颊上浮现出一缕羞红,她显然没想到苏颉会抓住房间布置的一点空隙反将她一军。虽然她只是暂时代替父亲的工作,但严格意义上来说,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如果物业公司的主管知道了这件事情,父亲的工作可能不保。对于一个贫困的家庭来说,父亲保安的工作至关重要。
“你想知道什么。”奥杜拉冷冷说。迫于威胁,她不得不屈服。
苏颉也不客气,直接问道:“有多少人找过玛丽。”
奥杜拉低下头,双手在抽屉里翻动,很快摸出了一摞排列整齐的表格。她查找了一下,然后回答:“想要注资的人从上个月开始,前前后后已经来了有十次,每次的人都不同。”
“你知道他们来自于哪家公司吗?”
“不知道,”奥杜拉说,“他们并没有等级所属单位,只是写了名字而已。但从中我看到拉斯维加斯赌王儿子的名字,”奥杜拉摆了摆手,“大概是同名同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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