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店主一定会感觉荣耀的,能够得到一名业务美食家的赞赏,本身就是一件荣耀的事情。”克林特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模样,绅士一般的微笑挂在嘴角。
“这里的食物让我想到了自己的单身生活。”摩根开口说道,“真的,那个时候我就在这种糟糕的环境下用餐,饭后的餐具扔的到处都是,我很少自己去收拾。那真是一段令人怀念的懒散生活。”
似乎每个单身汉的生活都是这样,自由、散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女人约束的世界毫无疑问是美好的——这显然是单身汉们自欺欺人的哲学。女人对此会嗤之以鼻,这其中就包括希拉里。
“你真邋遢,亲爱的。”她嘲讽了摩根一句。而摩根很快就还以颜色:“相信我,每个单身的男人都是这样。”他的语气理所当然,但希拉里很快予以反驳:“看看苏,他就和你们不一样。”
“他不算单身男人。”摩根给苏颉送去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想想吧,传说中的安妮小公主,还有那个漂亮的女助理,听说还有一个。”
摩根的嘴巴呈现出惊讶的“o”形,“不错啊,苏。你竟然有这么多红颜知己。”
苏颉唯有苦笑而已,他无法解释自己和安妮、朱诺、还有玛丽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或许那如蛛网一般的纠缠是连他自己也无法理清的事情。就像有段时间《纽约时报》抓住这一点对他抨击所说的一样:苏是一个毫无责任感的花花公子!
是吗?曾经有一段时间苏颉认为那是大错特错的,作为接受过传统中国教育的年轻人,他没有美国年轻人出席派对,出入夜店的习惯,反而醉心于电影与文学;他不吸烟、适量饮酒、从不触碰任何赌博性质的游戏,更加没有**熏心的念头,尽管《纽约时报》将他形容成一个欺骗女人感情的混账,但他决不这样认为。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想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先是玛丽的离开,让苏颉对她的思念与日俱增。他很清楚那并非普通朋友之间的想念,而是一种真正的,投入了异样且危险感情的想念——这让他感到惶恐。
还有朱诺-麦高芙,这个纽约地下皇帝的女儿如同一泓清泉不知不觉的淌进了他的生活,更是进而流淌进入了他的心底。或许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心早已经被浸泡于其中,不可自拔。
也许张爱玲说的没错,每个男人心都在红玫瑰和白玫瑰中徘徊,苏颉与他们唯一的不同,是没有在红玫瑰后觉得它蚊子血,也没有在得到了白玫瑰后觉得它是衬衣上的一刻普通纽扣。
这种喜新不厌旧的行为或思想理应被冠上“花心”的罪名,而那模棱两可的态度即便被称为“混账”也不为过。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纽约时报》的权威性得到了保存,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而已,甚至连几名当事人也不太清楚。那只是存在于苏颉心底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颉笑了起来,故作淡然的回应了摩根:“摩根,难道你要让我揭开你的丑事吗?”
摩根摆了摆手,“别别!千万别!我闭嘴就是了。”说着,他右手放在嘴边,做出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摩根知道,他有把柄落在苏颉身上,比如在拳击训练期间偷偷喝酒。好吧,饮酒本是一件无伤大雅的活动,但在赫克托的口中,却变成了罪大恶极。他对于饮酒的严令让这项陶冶情操的活动变成了一向私人活动:独自进行,秘而不宣。
在高压之下,饮酒的**变成了一种欲罢不能,就像摩根每每读到报纸上那些毒瘾缠身的人一样。每当他结束了一天的训练,送爱躲在房间里喝上一小口。
事实证明,大麻的缓解痛苦能力确实远高于酒精。
希拉里和克林特几乎同时笑出声来,即便只看摩根那吃瘪的表情,也知道他有重要的把柄抓在苏颉手上。
“苏,说说看是什么?”
“没有,我没说什么,什么也没说。”在摩根恶狠狠的眼神注视下,苏颉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摩根-弗里曼先生可是个在人前正直的人。”
众人大笑起来!
一番彼此之间亲密无间的嘲笑过后,谈话开始步入正题。
克林特开口:“对了,苏。你约我们出来不会只是为了吃一顿饭吧。”克林特可是知道苏颉最近是个大忙人,每天训练之余都是电话不断,一开始他这是年轻人之间缠绵的情话,将其归结于恋爱的甜蜜;但后来他发现并不是这样。
虽然只听见一鳞半爪,但克林特可以肯定,那是与恋爱无关的事情,应是涉及金融的。对于这方面的事,就属于个人的秘密了,是不可对人言之事。所以之后的每个电话打来,克林特总是的自动屏蔽声音,以至于到现在他还模糊不清。
苏颉可不知道克林特心中所想,他点了点头,用一句问句回答了这个老牛仔:“我想问各位一个问题,大家想将《百万宝贝》拍成一部怎么样的电影。我的意思是说,不错的、一流的、经典的、还是超越经典的。”
这并不是小年轻口中,热血上涌的一句“超越经典”那么简单的事情,它意味着一种选择,一种随之而来的,可能加重积累在身上压力的东西,须得到所有人的认同,而这显然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摩根小口的呷着茶,脸上的嬉笑消失,代之以严肃;希拉里则一脸坚定,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与之相比克林特则沉稳了许多,你很难从他脸上寻觅到可能的答案。
“好吧,伙计们,我只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而已,作为导演和投资方,我的要求自然是精益求精,我只想听听各位的看法。”苏颉说。
他不会强迫自己的演员做出并不乐意的选择,毕竟并非每个人都有精益求精的意识,或者说,大多人心理都有过一种得过且过的念头。
希拉里率先放下茶杯,瓷器和木桌子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夺得第二座奖杯,我渴望站在最高的领奖台上。我会全身心的投入。”女人率先表明了自己的状态,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摩根瞧了希拉里一眼,开口说道:“曾经我以为自己会去夜校学习打字和速记,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演员这个职业;我认为自己会一辈子跑龙套,但没想到竟然出名了;于是我有了更高的追求,向往着站在那个最高的领奖台上,听取众人的欢呼,却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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