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帽架上。好吧,虽然是乱成一团的,但总归是挂在上面了。
疲倦正一点点的撕咬着清醒的理智,面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安妮想要努力的振奋精神,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她无力做到让理性的思考重新回归身体。
好吧,她打着哈切,伸懒腰,用摊软在床上的手和脚感受着床垫之小,这或许是一张专门为娇小女性设计的床,安妮感觉到自己的脚底触摸到了冰冷的床脚。
“该死的!现在几点了!”或许是那冰凉的触感令她清醒,女孩大声对自己说了句。
事实上因为疲倦而睡去的人很难感受时间的流逝,他们就像始终待在原点,不曾度过任何一分一秒。可理智却告诉安妮,时间一定在流动,就像沙漏里的沙子,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停留。
也就是说,从进门到现在,时间可能已经度过了几个小时。糟糕透顶!
光洁细润的身体在床上滑动,摩挲着有些粗糙的毛巾被,为皮肤带来了一种新鲜的刺激感。安妮拉了拉被子,然后将手指移向了自己。
触摸自己的脸,喉咙,甚至整个轮廓。她想象着苏颉的大手游走自己的皮肤表面,他的唇覆在自己的唇上,睫毛顶着自己的睫毛。他黝黑的眼睛就像一刻闪亮的宝石,他的温柔令人迷醉。
心在疯狂的跳动,血液奔腾的就像洪流。激动的意识驱散了睡意。安妮猛的做了起来。耳边仿佛有什么声音在响动。
“是雨?”安妮不确定的说,目光眺向窗口,窗外雨点已经结成了网,铺天盖地的笼罩着远方的高楼大厦。
她又缩回了毛巾被里,将被子揽入怀中,想象着抱着那个想象中的男人。
一阵“呜呜”声从走道闯来,安妮不用起身也知道这不速之客是什么。
“巴赫,出去!姐姐要睡觉了!”
对待那只流浪的小狗巴赫,安妮总以姐姐自居。事实上在最开始的时候,她想自称妈妈的。可一想到自己是个未婚女孩,脸皮就有些拉不下来,。在拍摄《朱诺》的时候,安妮不是没有想过真正成为一个妈妈,她想象着自己十月怀胎,生下小孩,然后孩子慢慢长大模样。
那一定是幸福的!只可惜,只是想象而已。想让苏颉那个木头主动表示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再加上女性天生的羞涩同时阻碍了安妮的表达,两人之间就像隔着一层窗户纸,薄薄的,透明的,能够看到相互的剪影。
可他们却满足于此,谁也没有更进一步。
“该死的苏!”一念及此,安妮暗骂了一句,然后心情好了起来。除了和詹妮弗-加纳的一次意外,苏颉对所有女人都是循规蹈矩的。听玛丽说,这样的男人在好莱坞十分少见。安妮想着苏颉那张呆滞的脸,笑了起来。
小狗巴赫就像一个叛逆的小孩,你让留下,它偏偏走开,你让他走开,它偏偏留下。见到安妮在床上伸出的那只示意它离开的手后,巴赫敏捷的窜上了女主人的小床。
安妮只感觉在迷糊中,一个柔软的物体撞了自己的怀里。接着,一根温热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脸。
安妮半闭着眼睛,坐起来,揉了揉杂乱无章的头发:“好吧,巴赫,我知道你饿了。是不是那个该死的米歇尔忘记喂你了?”
巴赫没有吠叫,但干净而无辜的眼睛已经说明了问题。
安妮无奈的摇了摇头,披上睡衣,向冰箱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念叨:“我就知道米歇尔这个家伙靠不住,可你偏偏还选择让他来照顾你,这不是找罪受吗?”
在苏颉飞回纽约的时候,安妮曾希望小狗巴赫跟着一起离开,可巴赫咬着安妮的裤腿,怎么也不不愿意跟着苏颉和玛丽走,就好像自己女主人口中描述的飞机是一种钢铁巨兽似得。无奈之下,安妮只好将小狗巴赫留在身边。
当然,白天安妮要出席活动,无法照顾巴赫,只能将其托付给整天无所事事的米歇尔,结果自然是能够预料的。几乎每隔三天米歇尔都会忘记给巴赫喂狗食。
“这个不负责的家伙!”安妮一边从冰箱里将狗食取出,一边抱怨着自己不靠谱的哥哥。
很快给巴赫的丰盛晚餐就端了出来,一盆狗粮,外加一根加长的火腿肠,营养又美味。
虽然由于米歇尔的不负责任导致巴赫的饮食极不规律,但这只小狗却比刚来的时候胖了不少。也难怪,能吃能睡,又不运动,狗也会长胖。
安妮右手拖着下巴,不怀好意的说:“恩,巴赫。看来姐姐从明天开始要带你去晨跑了!”
小狗巴赫还不清楚悲惨的命运即将从明天开始,见到满满一盆狗粮,呜咽了两声,径直扑了过去,把它可爱的女主人晾在了一边。
“真是一只只知道吃的死狗。”安妮笑骂了一声。
窗外的雨水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有点越下越大的味道。雨幕结成了网笼罩着整个多伦多,像是庆祝着春天过去,夏天到来。
安妮重新回到了床上,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看着小狗巴赫一点一点将堆积如小山一般的狗粮舔的一干二净。你很难想象一举如此娇小的身体竟有这么大的食量。可它清楚的发生在安妮面前,明明白白,不加掩饰。
挂钟敲响,提醒安妮《朱诺》公映的时间到来,在现在这个时间里,纽约、洛杉矶、全美amc旗下的电影院都在放映自己主演的《朱诺》。这是一种幸福,同时也是一种压力。
她无法说服自己不去担心,就像她本应在纽约或洛杉矶的电影院里,与苏坐成一排,可现在却被迫困在多伦多一样。
虽然那个男孩在电话里一个劲的说没有关系,可安妮却清楚的看出他眼神里的失落。
那绝非简简单单,而是一种复杂情感的堆积。
“或许我应该打个电话给他,”安妮喃喃自语,“还是算了吧,他现在应该在电影院里。去打扰他干什么?”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安妮仍然鬼使神差的按下了那段熟悉的电话号码。在输入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女孩有些犹豫,但终究按了下去。
“嘟嘟!”
忙音响起,是那种等待接通的长音,而不是被挂断的急促短音。不知道为什么,安妮突然紧张起来,显然不是因为《朱诺》,而是因为,她即将与自己心底的那个人通电话。她想着他,每分每秒,却从不付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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