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按兵不动,暗地里却差遣了自己的心腹在道上打听消息。这么一打听,还真得了个不得了的消息。
风云会近期会和毒贩有一笔不小的交易,而于虎正好负责这次的交易计划,自己要是来个螳螂捕蝉劫了货,风云会的脸面往哪搁?于虎还能嚣张到何时?简直是一举两得啊。毒品?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想的,这么赚钱的生意不做,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毒品害人不浅。尼玛都混黑了,还谈什么良心?有良心你别的也不碰啊,这和做婊子又立牌坊有什么区别?叔父间可有不少眼馋毒品生意的,自己要好好干好这一票,让帮里的那些叔父对自己刮目相看。
李灿容暗中布置好了一切,在交易的破旧港口伺机埋伏。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不知自己在埋伏别人的同时,还有只黄雀在虎视眈眈。
行有行规,哪怕是道上混的,行事也会讲求几分道义。他帮的生意没有合作一般是不会随便插手,黑吃黑是有,抢地盘也很多,除非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然随后而来的就是摊上明面,后果极其严重,弄不好还会惹来警察的抓捕。再者风云会在京城实力和势力都不弱,一般的小帮会不会傻到以卵击石。
李灿容这回是铁了心要给风云会一个沉重的打击,派出去的人说是去打探消息,可运用的手段却是让人不耻的。大型毒品交易,风云会怎么会自己往外泄露消息?这一点李灿容很清楚,所以派出去的人抓了风云会的人,还拿人家的老婆孩子做威胁。所谓祸不及家人,为了家人的安全,风云会的人就把这则消息给露了。
可李灿容不知道的是有野心的不止自己一个,近期刚兴起的群英帮势头很猛,帮会老大一心想在京城独霸天下。不单有勇有谋且行事狠辣,对于京城几个有名的帮会已经暗中观察了很久,只等着机会一举扬名。
李灿容和于虎的恩怨道上之人无人不晓,这也成了群英帮上位的一个突破口。逐个击破是为上策,所以对两帮的动静很是关注。这么一关注,李灿容暗中做的事就不是神鬼不觉了。
“哈哈,你李灿容想螳螂捕蝉?简直痴人说梦!”赌品,自己还正愁渠道不够,这回可不就是有人拱手送上门么?金旭阳笑得开怀,手一挥,“兄弟们,打起精神来,给我漂漂亮亮阴了这批货!吃香喝辣的好日子就来了。”
“帮主英明!”
月黑风高,实乃杀人越货的大好时机。
清冷的月光下,荒废的破旧码头更显冷清。冷风吹来,空气中飘荡这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伏在暗处蹲点的李灿容握着手枪,阴鸷地盯着空无一人的码头。
“于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就在李灿容暗自得意的时候,不远处的身后又是一批人马。
“呵呵,李灿容,腿脚不利索还亲自上阵?一守就是几个小时,这份忍耐力和狠劲倒真让人刮目相看了呢!”金旭阳把玩着手里的枪,月色中脸上透出一股狰狞,“兄弟们,黑吃黑并不光彩,所以今天,都给我往死里干,一个不留明白吗?”
“明白!”
安浅夕一身黑衣坐在树干之上,晃荡着双腿将一切尽收眼底。
“啧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好玩好玩。”安浅夕摸了摸下巴,美目一转,“今儿这出到底是谁阴了谁呢?”
要是阎非墨在此,怕是会宠溺地捏着安浅夕的鼻子说:“大赢家,阴人可不就是你血狐狸的拿手好戏吗?”
这么好玩的场景,阎非墨去哪了?
“主子,收网的时候到了,您不去看看?”
“我们只是背地里推波助澜的人,无需邀功。那丫头本就不给我什么好脸色,我要真去了,不定又拿匕首要我好看了。”小野猫,今天晚上好好玩。
是,现在不拿匕首,可以后呢?您做的这些以安小姐的聪明才智总会有知道的时候,就不怕人家到时候来个秋后算账?还不如今儿就去呢。修罗魅头一低,腹诽不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寂静的夜晚风声鹤唳,静悄悄的码头忽然被几声车鸣声给打破了宁静。
几辆车纷纷驶入码头,车灯闪了几闪,从车上下来几人。双方验货拿钱,眼看着交易接近尾声,突如其来的几声枪响打破了愉快的交易,本是笑脸如花的众霎时人如惊弓之鸟。
“好你个于虎,好一个风云会,竟然给我玩阴的?都给我杀!”
“误会、误会!”躲闪中于虎高呼。
可对方杀红了眼,怎会听人辩驳?一时之间枪林弹雨。
“帮主,动手吗?”
“再等等!”金旭阳掂了掂手里的枪,玩味看向混乱的场面,片刻过后对着雪狼帮的人放了记冷枪。
“妈的,竟然还有埋伏?”李灿容就地一滚,回头就是一通乱射。
“巴朗先生,你现在相信我了?咱身后可不止一波人马,那都是冲着我们来的,现在联手还不晚。”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于虎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知对方来了多少,可仅凭自己肯定不是对手,不联盟就是死路一条。
于虎明白,巴朗又怎么会不知道?隔着货箱互看一眼点头,一直将枪口对准了打劫的人。
“帮主,继续放冷枪吗?”
“雪狼帮的人暂且不动,那两人积怨已久,让他们两个先玩玩。我们……呵呵。”抬手对着风云会的人就是一枪,“于虎就留给李灿容,先干掉小的。”
李灿容一边闪躲,一边心思万千,难不成刚那冷枪是示好的信号?不管是与不是,先干掉于虎再说。到了最后,哼哼,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底下一阵乱斗,安浅夕咂了咂嘴紧盯金旭阳:“啧啧,这家伙的心思可不一般呢。李灿然,早提醒过你新起的帮会有些能耐,你行事太过谨慎了。不过这样也好,不敲打敲打你始终迈不出那一步啊。”
“靠,条子怎么来了?”自言自语中警笛大鸣,安浅夕眸光一闪,回头一看,我去,好大的阵仗,“妈蛋,李灿容那家伙要被活捉了,岂不是让我白费心思?真会添乱。”
说话间纵身一跃,盯着李灿容逃窜的身影就追了过去。
码头不大,警方在后方包抄,这些人除去真枪实弹冲出一条血路就只剩投降,否则插翅难逃。不过大晚上的,有人掩护,要跑那么一两个还是可以。所以,在帮会中有些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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