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给安浅夕倒了杯牛奶。
“哎哟妈,哎哟妈!”老板娘连连惊呼,忽而脸上一红,擦了擦手,转身奔向灶头,拿起记账本又赶了回来,“伯、伯爵,能、能给大妈我签个名吗?”
说着又将笔在身上擦了几遍,小心翼翼递了过去,满眼期待。
安浅夕一手托着下巴,闲闲看去一眼:哟,不光男女通吃,连大妈级别的都是你的粉丝啊?啧啧,还老少通吃呢。
阎非墨含笑接过,在账本上大笔一挥,阎非墨三字龙飞凤舞,看得老板娘心满意足连声道谢。再一看安浅夕,就起了八卦的心思。
报纸上不都说阎非墨对安家的千金有意吗?安家小姐叫什么来着?安浅夕,对,就是安浅夕,前不久银行劫案可不就是安小姐舍己救人吗?都上了电视的,那面前这位……
老板娘想着就细细看了安浅夕几眼,这一看,不得了,可不就是人家安大小姐吗?当即就跳了起来。
“老、老公,快,快来!”
“干什么?客人正等着,有什么事等我忙完了再说不行?”
“哎呀,老公,安、安、安……”
“安什么安?舌头是被冻得打结了?天冷你就先回家……”
“不是,是安小姐!勇斗歹徒的安浅夕安小姐!”
“你说什么?”男人手里的肉串往烤炉上一扔,也顾不上烤肉了,搓着手就奔了过来,“哪里?安小姐在哪里?”
“喏,这里,这就是安小姐!”老板娘扯了扯自家老公的衣服,回头就是一笑,“安小姐,您是安浅夕小姐吧?”
“咳咳……”安浅夕干咳一声,自己已经出名到街头小贩都认识了?摸了摸脸,“是我,怎么了?”
“哎呀安小姐,您可真是我们家的恩人呐!”老板娘说着就拽了把老公,双双跪了下来,“要不是您,我那银行上班的丫头不定还……是您救了我们的女儿啊。”
“呃……”京城原来这么小?这都能扯上关系?安浅夕忙虚扶一把,“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不行!”老板娘大嗓门一喊,倒把正吃面的女人给吓了一跳,莫名看去一眼,人家要你起来你还不乐意了?
“这可是救命的大恩大德,我夫妻俩就是做牛做马也还不上啊。磕头,对,老公,快给恩人磕头。”说着拉着老公就地叩首,抬头又说,“安小姐,您是我们的大恩人,这宵夜算我夫妻俩的,您看还喜欢吃些什么?我老公手艺好,保证您吃好。”
“小本生意,我们又点了这么多,怎么能让你们自己掏腰包?一晚上不白干了?一码归一码,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快起来吧。真要谢我,就把看家本领使出来,让我好好吃一顿就行。”安浅夕大方一笑,“老板,糊了。手艺再好糊了我可不吃,不用多说,我不吃白食,不然我可走了。”
男人一听这话,鼻子一动,可不真糊了吗?马上跳起,奔向烧烤炉,激动得手心还在发抖。
“安小姐您真是菩萨心肠,那、那您今儿一定得吃爽快了。”老板娘起身,又拿了几瓶牛奶过来,“郎才女貌啊,伯爵,您可得对安小姐好点,这样的女人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大妈就在这祝福你们爱情甜蜜,白头到老。”
“谢老板娘吉言。”阎非墨就势揽住了安浅夕的腰往怀里一带,“浅浅可是我的宝呢。”
“好好好,这就好。”老板娘掩嘴偷笑,这一对看着可真让人欢喜。
安浅夕窝在阎非墨怀里假笑,一手却是掐住了阎非墨腰间的精肉,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低语:“宝你妹啊!”
一顿宵夜吃得畅快,至少安浅夕是吃痛快了。不是当她是宝吗?呵呵,管你嫌弃不嫌弃,拿着肉串什么的就往阎非墨嘴里塞。笑得很是舒心,今儿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大妈,吃饱了没?”提起夫妻俩打包好的东西,安浅夕笑问。
“多谢先生小姐,吃饱了。”
“那行,就再送你一程。”安浅夕笑着起身,和夫妻俩打了个招呼,挽着阎非墨就走。
一路无话,直到一排低矮的平房处,女人停了脚步:“真是谢谢先生小姐了,我到了。”
说着却是直勾勾盯着安浅夕手中的吃食。
安浅夕嘴角轻扬,手一扬。女人马上伸手去接,却不料,“啪嗒”一声,便盒落地。
“真不好意思,手滑了呢。”
“没关系没关系,是我没接稳。”女人头一低,就要去捡。
“嗟来之食你吃得也挺香,到了这把年纪,骨头也该软了。”安浅夕蔑视看去一眼,冷笑,“不对,本来就不是什么硬骨头,只会对亲人硬而已。”
女人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抬头不解,这小姐怎么就跟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安浅夕盯着女人的眼不语,从小包里拿出一叠钱,再次抬手:“够了吗?”
什么够了吗?女人没多想,一看到这么多钱眼都直了,刚才的不快抛于脑后,搓了搓手,却只见红红的票子自头顶飘落,洒了满地。
女人很想立刻就捡,可摸不着对方的意图,踌躇半天没动。
“嫌少?”安浅夕眉眼不抬,弹了弹指甲,“够你以后生活了吧?”
女人马上蹲下身子,抬手捡钱。
清冷的月光下,镶钻的鞋现于眼前,正踩在了一手要捡的钱上。
“养不活孩子?怕跟着你受苦?”安浅夕蹲下身子,凉凉抛出一语,“苏菊,你有这份好心吗?”
苏菊登时双眼大睁,猛然抬头:“你、你你……”
“我怎么知道?”安浅夕淡淡一眼,宛如看个死人,“不记得你的女儿苏浅了?她可是时刻念叨着你这个母亲呢。”
苏菊跌坐在地,看着面前突然一身冷气的少女直哆嗦:“你,你是谁?怎么会知道那个……”
“那个什么?妖怪吗?”到现在还把自己的骨肉称作妖怪吗?安浅夕哈哈笑出声来,身形朝前一逼,“不问问她现在怎么样了吗?”
“她、她……”却始终问不出口。
“她死了,如了你的意,死了!满意了没?”
苏菊瘫坐在地,听了这话却是松了口气,喃喃自语:“死了好,死了好……”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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