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兴匆匆就加快了脚步。
“咱子卉丫头也有不淡定的时候啊?自己家还怕跑了吗?”
“能得爷爷提点,子卉高兴。”安子卉回头羞涩一笑,匆忙中就撞上了刘英,“嘶——”
“看吧,撞了吧。”
时机把握得刚好,捂着额头就是一声惊呼,垂眸已是笑意盈盈。
伴随着安子卉的一声惊呼,“啪嗒”一声,物件被撞飞后落地之音随之而起。
一旁的佣人定睛一看,这不是夕小姐的钻石项链吗?
欢声笑语戛然而止,老爷子显然也看到了,不等人说话,眉头一皱,沉声道:“刘妈!”
一声刘妈,仅此二字,不怒而威。
刘英腿一软就跪在了地板上,惊吓中支支吾吾得语无伦次:“老、老老老、老爷,我我我、我不是故、故意……我,我一时糊涂,小姐,少爷,我……”
安又均拿起佣人递过来的项链一看,扫了眼跪地的刘妈:“这可是小姐的项链?”
“是,是的。”
“那怎么会到你的身上?”
“我……”刘妈语顿,就地磕头讨饶,“先生,我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
“刘妈,你好好说话。”安浅夕正了神色,接过项链一瞧,“鬼迷心窍?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出过什么差错,更别提偷窃了,你可不是手脚不干净的人。究竟出了什么事让你不顾主仆之情,做出这样没脸的事来?”
“小姐,对不起,我、我也是没办法啊。为了给我家那口子治病,不得已找地下钱庄借了高利贷,可是利滚利就像雪球般越滚越多,六十万,整整六十万我拿什么还啊?我要是不还钱,他们就要、就要抓我的孙子抵债。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小姐你念在我们主仆一场,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说?你是觉得我不近人情会见死不救?”
“我……我不敢……”低头不敢看人,一句不敢说得瓮声瓮气。
“好一句不敢!”安浅夕气乐了,“刘妈,连你都觉得我那么可怕?你可是知道我的脾气,一次不忠、百次不容。为了钱财,今天可以背着主子偷东西,明天是不是就可以把主子也给卖了?”
“安、安安呐,你言重了。刘妈她不是这样的人……”安子卉不由替刘英说了句好话。
“我管教自己的奴仆,关你什么事?不是这样的人?你又知道了?”
“安安,其实刘妈家里的情况我知道,前两天我还想着帮把手的,可是刘妈死活都不肯收……”
“刘妈家的情况你知道?”安子卉不说还好,一说安浅夕的火气就腾地蹿上了心头,“你的家事你和她说也不告诉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小姐?什么都别说了,做了这样的事不是明摆告诉别人是我没管教好家仆、当众打我的脸吗?你,收拾东西,立刻给我滚出安家!”
“小姐,我错了,我、我、这事我谁都没说,我也不知道大小姐是怎么知道的。小姐,你就发发慈悲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偷您的东西实在是迫不得已,但是我绝对不会背叛小姐,您就给我一次机会吧。”刘妈跪着移到安浅夕脚边,一把抱住了安浅夕的腿,“小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二心。就连大小姐之前给我钱要我看着您点,我都一口回绝了……”
“刘妈,你可不能这么曲解我的意思啊。是,我是给过你钱,但完全是看着你对安家劳苦功高,也出于对你家的同情。我是说过让你好好提点安安,那是因为安安打小就是你带大的。安安是有些小性子,可你的话还是会听,现在我们姐妹俩之间有些误会,如果有你从中调和,相信很快就会化解。完全出自一片善意,怎么到你的嘴里就成了挑拨了呢?”安子卉义正言辞,“刘妈,做人要讲良心,你摸摸你的良心说句公道话,可不能这么血口喷人啊。”
“好一个刁奴!”安又均听到这里怒了,拍案而起,“刘妈,我安家上下待你可不薄,你有什么困难说一声也就是了。不过就是一点钱而已,帮了你,你也能更尽心尽力为安家做事,于你、于安家都是好事。背着主人偷东西实在可恨,安家最不屑这种偷鸡摸狗的行径。偷东西也就算了,被人逮着了,你诚恳认个错,安家念在你这么多年忠心服侍的份上也就大事化小了。可你呢?枉子卉还在一边为你说好话,你还倒打一耙。我就奇怪姐妹俩哪来什么深仇大恨,原来都是你这个刁奴从中挑拨,简直太可恨了。”
“爸,这刁奴我们安家是留不得了,您说吧,该怎么处置?”语落转向了安老爷子,等候发落。
“老爷、老爷开恩呐,这次我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求求老爷不要赶我走,求求您了……”
看着跪地泪流满面、磕头不止的刘妈,安老爷子暗暗摇了摇头,再看一众人神情不一。安浅夕怒火中烧自不必说,安子卉更是委屈得双眼含泪,至于其他的家仆也是一副摇头叹气的模样,这情况,刘妈平日里做得再好,人心一失,在安家就站不住脚跟了。
“丫头,小夜,刘妈是你们的奶娘,打小起就跟在你们身边,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你们自己决定吧。”安老爷子直接将主动权交到了自己的孙子孙女手上。
安浅夕白眼一翻,看也不看地上的人,只鼻腔哼了一声。安浅夜见状,抬眸:“刘妈,那条项链少说也值个百万,且不论钱多钱少,盗窃就是犯法,是要坐牢的。不过念在你悉心照顾我们兄妹俩这么多年的份上,就不报警了。但是出了这样的事,我们安家也不可能再留你,你自己收拾一下,离开安家吧。好自为之!安安,你觉得呢?”
“哼!”安浅夕又是一哼,忽然起身,将钻石项链往刘妈身上一丢,“我安浅夕确实飞扬跋扈,让你跟着我这样的小姐真是委屈你了,但你也别说我不顾念主仆情谊,离开安家也别到处宣扬我的不是。既然照顾我们这么多年,这条项链就当是你应得的酬劳,应该够你还债。主仆一场,有始有终,我也算对得起你。”
“谢谢小姐、谢谢少爷!”刘妈抹了把泪将项链揣入了怀中,对着众人又是一阵跪拜,最后才一把鼻涕一把泪拿着自己的东西出了安家的大门。
“爷爷,我气都气饱了,晚饭就不吃了,我回学校,今儿就不陪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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