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狐狸不紧不慢上着楼梯,可相较于几个大男人,速度丝毫不慢,一气上了十楼都不带喘声粗气。
“兄弟,你这体力不行啊,还赶不上我一个女人,平时疏于锻炼了吧?”血狐狸轻笑一声,扫了眼拐角处正赶上来的“老四”,适时放慢了些脚步。
“呵呵,我这不是看你是个女人让着你吗?我体力好不好,以后你自然就明白了。”老么笑得猥琐,意有所指。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开黄腔?”老大浑去一眼,又看了眼气定神闲的血狐狸,眼眸半眯,这个女人,还真是稀奇了。
血狐狸只当不知,“哎呀”一声崴了脚,后仰中慌乱转身,恰巧抓住了随后而来之人的肩膀。
老四眉头一皱,虚扶一把,却也没有出声。
血狐狸不好意思笑了笑,不着痕迹顺手而下:“不好意思,崴了脚,还好还好,没伤筋,不会拖累你们的。”
“那最好!”老四枪支朝前一顶,和血狐狸隔开了距离,“快走。”
血狐狸悻悻撇了撇嘴,回头垂眸掩住了眼里的精光。
“哈哈,丫头,得意忘形了吧?还是稳着点好。”怎么着也不能被个女人给比下去不是?这不就有了反驳的理由么?
一时无话,众人加快了脚步迅速上楼。
天台铁门一开,一架亮眼的直升机正在空中盘旋。几人谨慎地四下查看,挨着一边的墙角猫身挥手。
血狐狸抬眼望去,翻了个白眼。阎非墨你要不要这么高调?瞧那黄灿灿的机身,在阳光的照耀下光芒万丈,一如他本人,纯粹的发光体。还嫌不够惹人注目吗?
直升机快速停稳,机舱门一开,一袭红色风衣的男人带着还带着墨镜,长腿一迈就稳稳落地,不是阎非墨又是谁?
靠!可真够骚包的!血狐狸已无力吐槽,可不得不说,这么亮眼的眼色似乎也只有眼前的妖孽能穿出风流潇洒的韵味,果然是上天的宠儿,不红才真是没天理。
“浅浅——”阎非墨大步向前,却被几个男人举枪相向。
“站住别动!”老大顿足,一手已勒上了血狐狸的脖子,“她可是我们的护身符!”
阎非墨隐在墨镜下的蓝眸一沉,死死盯住男人的手,很识趣地停在了原地:“这话我就不那么明白了!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做了,可你们现在这样,是要出尔反尔吗?”
“小子,你当我们傻吗?所谓送佛送到西,等我们安全了自然会放人,你既然这么不放心,就一起走一趟?”男人说着挟持着血狐狸朝前走,说是问句,枪头却是朝前一指,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阎非墨嘴角一弯,取下墨镜,蓝眸凉凉看来一眼:“我倒是想,可只怕走不了呢!”
说话间螺旋桨的声音呼呼作响,又一架直升机盘旋而来,拉开的舱门边现出了几个全副武装、手持机枪的男人。
“底下的人听着,放开人质,缴枪不杀。若有反抗,当场击毙!”
“大哥!他他他、有没有觉得他好眼熟?”老么盯着阎非墨细看,忽然一拍脑门,“阎非墨?对,就是那个家喻户晓的大明星阎非墨,不是她哥哥!”
“臭丫头,你耍我们?”
“大哥,他年纪比我大,叫声大哥也没错吧?再说了,你们看他那身段、那模样,可不就是妖孽么?况且直升机就在你们眼前,怎么就是耍你们呢?我已经实在得不能再实在了,哎!天底下像我这么老实的人真还找不出第二个!”血狐狸扫了眼盘旋在头顶的直升机,一看就是军用的,再瞧那帮人的武装,啧啧,用的可都是高级货啊,这回上头还真下了血本。只不过……抬眸扫了眼阎非墨,是不是太巧了?
阎非墨对上血狐狸审视的眼,也不说话,眉梢一挑,似乎在说:还玩?
血狐狸白眼又是一翻:貌似玩的不亦乐乎的人是你啊!
“缴械不杀?哈哈,人在我们手里,有本事就把我们解决了!”老大站在空地中有恃无恐,“忘了告诉你们,人质可不止她一个!银行里那百来条人命都掌握在我们手里,看你们是喜欢定时炸弹还是遥控炸弹!有种的话只管开枪,看看谁更有胆。老四!”
老四依言轻笑着上前,手往兜里一摸,霎时脸色一黑,怎么没了?
“老四?”疑惑间却只看到本该有恃无恐的男人轻轻摇头。
血狐狸手肘一拐,旋身手掌一翻,扣住了男人的手腕,毫不客气使力,细微的“咔嚓”声传来,男人手里的ak47已轻巧到了自己手中。枪支往肩头一抗,扬了扬手里的遥控器,笑得好不得意:“你们是在找这个吗?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就不管好呢?我不过随手摸了一把,哎,这也太让人没成就感了!”
众人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恼羞成怒中抬枪就是猛扫。
如果说血狐狸的举动是战斗的导火索,那么顶上直升机的放枪就是伺机而动。
血狐狸早知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枪子到来前已轻松躲过,还不忘嘚瑟地掂了掂枪:“果然ak47是土匪的专用武器,你们也真够舍得的,想来也犯了不少案子,不然哪来的钱买这么好的武器?”
血狐狸躲得快,不光是她反应机敏,那是前世的经验累积及面对危险的本能。可那帮匪徒就没这么幸运了,身手是有,却是不足以和正规的特种部队相较,无非是一股狠劲和仗着手里的武器罢了,所以闪躲中已有两名中弹倒地,临死还双眼大睁,不敢相信局势反转得这么快。
血狐狸闪躲之际,抬手就是一枪,正中人脑门,又一个匪徒应声而倒,冷笑一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想占她的便宜?拿命来换!
“浅浅,这种事还是交给警察吧,纳税人的钱是白给他们花的么?咱躲一边去,来,我看看,伤到哪没?”随手一拉就将人揽入了怀中,顺手接过枪扬手扣下扳机,“哪只手碰了我的宝贝‘妹妹’,我就废了他哪只。”
可真够睚眦必报的,谁是你妹妹?血狐狸撇嘴,抬眸一扫,某人那本被自己伤了的手此时更是雪上加霜,鲜血汩汩耷拉在身侧。
剩下的三人不停对空胡乱扫射,左躲右闪中节节后退,妄想着再回去。可上面的人哪能如了他们的意思?特别是阎非墨“自言自语”了一句:不过几个毛贼,弄得跟拍战争大片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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