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难飞么?血狐狸笑看一眼,墙边的人纷纷掏枪相向,这回还真是下了血本,准备充足啊。
“哎哟,我好怕哦!我说李灿容,你还真看得起我,这阵仗可以上阵杀敌了啊。”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血狐狸作势拍了拍心口,抬眸讥讽,“早亮牌不就完了?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玩什么先礼后兵啊?不相配!”
“呵呵,配与不配你现在不也怕了吗?求我啊,只要哄得我高兴了,要放你回去也不难。”李灿容端坐轮椅,虽心生不悦,可想到自己胜算满满,不由满脸得意,扫了眼阎非墨,“这不是号称伯爵的大明星么?听说歌唱得不错。刚你们俩不是还一唱一和么?既然这么有默契,我看这样好了,你唱她跳,那才叫绝配呢。唱什么呢?兄弟们,十八摸怎么样?哈哈……”
众人互看几眼,却没敢笑。由此可见,质素不一般。张青更是连连摇头,本来今天的事就做得很不地道,现在还仗着人多侮辱人。且不说身为明星的阎非墨有没有地位,至少那个可是正宗的名门千金。雪狼帮虽是混黑,却不是穷凶极恶的乌合之众,怎么着也得按江湖规矩办事才是。
“李灿容,我就纳闷了,好歹你也是有头有脸,说出来的话怎么就这么龌龊?你敢说,我还怕我耳朵怀孕呢。堂堂雪狼帮二少,怎么赶不上你哥哥的一星半点?难怪只能被人称作二少而非帮主。”血狐狸将众人的神色收入眼底,显然这一帮人只是碍于身份才不得不听命行事,倒也不是是非不分,这就好办了。
“安浅夕,你少拿话激我,我兄弟二人的关系不是你一两句话就可以挑拨的。”李灿容还真不傻,却是意外敏感,显然已被血狐狸戳到了痛处。嘴里说着兄弟情深,眸光却是一暗,总有一天,自己会上位。冷笑一声,“安浅夕,乖乖照我的话做,不然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浅浅,我以为他不会成语呢,原来还知道怜香惜玉啊。”阎非墨嗤笑出声,头一低,满眼戏虐,“怎么办?你看我丰神俊朗……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被你说中了,我可不就得担心自己的美色么?好怕!”
“怕你妹啊?”怕你不躲还说风凉话?你就装大尾巴狼吧!
“我就知道你心疼我。”阎非墨近前偷了记香,桃花眼晶亮,“好,有浅浅在,我不怕。”
“只会躲在女人背后,果然是个戏子,下贱!”李灿容讥讽一笑,“安浅夕,这就是你养的小白脸?”
“我就喜欢这样的,你管得着吗?”血狐狸掏了掏耳朵,眼神在李灿容身上上下一扫,意有所指,“倒是你,你——行吗?”
“你——”李灿容气得面色由红转青,男人最忌人说自己不行,偏偏还被个女人给当众下脸,能不气?气极反笑,“呵呵,我行不行一会你就知道了。倒是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处境,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看没搞清楚状况的是你吧!看你年纪轻轻不至于得什么老年痴呆才是,可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需要我提醒一下你这副尊荣的由来吗?”血狐狸脚下不着痕迹轻移站位,顺便向阎非墨使了个眼色,“哦,对了,瞿清怡怎么样了?一些时不见,甚为想念,代我问声好呗,也算是有始有终。”
旧事重提,又带上了瞿清怡,无疑是揭人伤疤,李灿容哪还忍得住?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既然敬酒不吃,哼哼……”
不等李灿容说完,血狐狸手里的钱箱就扔向了一旁的黑衣大汉,作势朝阎非墨飞起一脚:“挨枪子还是自保,自己选!”
阎非墨身形一侧,闪得飞快,媚眼一抛:“亲爱的,是联手才对!”
语落直逼李灿容,擒贼先擒王。
就在血狐狸斜眼扫去以为阎非墨会一招制敌的时候,阎非墨却只是闪到了李灿容身后,拖着轮椅在场中转圈,语气极其放肆和无赖:“人可在我手上,各位看着办吧。”
趁着众人不敢乱动,阎非墨抓起几章麻将牌扬手飞射,随之而来的便是枪支的落地声和一声声闷哼。只见大汉们各自握着手腕忍痛咬牙,看来力道真不轻。
“亲爱的,换你玩了。”阎非墨一手搭上李灿容的肩,抬眸一个飞吻过去,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轮椅上的人会反水。
血狐狸眼眸半眯,扫了眼被转得晕头转向的李灿容。啧啧,她说什么来着?深藏不露的岂止自己一个?人家非但身手不凡,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戏码更是使得得心应手。
“大明星哦?”血狐狸美目一翻,旋身就是一个侧踢,枪支落地的瞬间已到了自己的手中。
“明星也是人,更何况你都夸我妖孽了,不学点防身术怎么保自己清白?那以后还不被你嫌弃死?”嬉皮笑脸间,抬脚一踹,轮椅飞速向前撞去,趁着众人去扶的同时,三两步跃上前来,“唰唰”几个连环踢“吻”上几个大汉的脸。一番动作行云流水,果决狠戾却不失优雅,将打人玩成了艺术。再抬手,轮椅又回到了自己身前,“浅浅,本人身心干净如初,收不?”
挤眉弄眼,意思很明显:快收了我这妖孽吧!
防身术?这身手连某些特种部队出来的人都自叹不如,糊弄谁呢?
“二少如此费心部署,这里的隔音效果想来不错。”血狐狸抬眸举枪,却是对上了阎非墨,“如你所愿,我就收了你这只妖孽!”
阎非墨眉梢微动,果然是个狠心的丫头呢!就势身子一低,又推出李灿荣当挡箭牌:“打是亲骂是爱!不用客气,浅浅,来吧!”
“安小姐,手下留情!”张青冷汗涔涔,不带这么玩的,心肝都吓得难以归位了。
血狐狸充耳不闻,眯眼瞄准中,拿枪的手左右来回移动:“嗯,我看这角度不错,正好给你那张绝世的脸来个锦上添花。”
尽管这话是对着阎非墨说的,李灿容自动解读为二人当众耍花枪,面对这样的戏弄,难堪之余哪还能淡定?更何况对上的是真枪实弹,如果对方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自己小命可不就交待在自己的地盘上了?这事要传出去,死都丢脸啊。可是……事情怎么就演变到了现在这个自己无法掌控还任人亵玩的地步了呢?
不等细想,“砰”地一声枪响。
“二少——”
李灿然的脸上赫然出现一道血痕,可不就是弹道滑过的印记么?
“哎呀,一些时不摸枪,果然生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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