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腰身又被他搂着,可是柳韵却生不起丝毫反抗,更大的便宜都被他占过,她只能保持沉默。
落地后,柳韵迅速挣脱开武松的臂膀,眼神冰冷冷的。武松摸了摸鼻子,笑了笑,没有在意,他脸色一正,用轻柔的口气问道,“韵儿,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必须要老实回答我。”
听着武松如此亲切地叫着自己“韵儿”,柳韵心里一阵不快,但是她望了一眼武松手中闪亮的匕首,还是选择了忍耐,“你说。”
“皇城中那个金国公主被关押在哪里?”
柳韵抬起头,看了一眼武松,竟有仇恨的目光射出,“我不会背叛大辽,将消息告诉你这金人的。”
见柳韵竟误会自己是金人,武松也是无奈,试问想要救出金国公主的人,不是金人还有谁,他也不辩解,反而轻笑道,“放心吧,我会让你说出口的。”说着,目光淫邪地在她的胸部与下身处扫过。
柳韵忙退后了几步,玉手捂住自己的胸部,脸上的厌恶之色更足,她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不仅占尽了自己的便宜,而且还是一个金人,但是她知道自己是无法挣脱武松的,只能恨恨地说道,“你别痴心妄想了,金国的那个公主被关在一间密室里,密室的门窗都是用精钢所铸,门窗厚数寸,门上的锁更是只有天锡皇有钥匙,你还是死心吧。”
“什么?”武松一着急,抓住了她的皓腕,把她往身前一拉,“这么说你是知道的,好,马上带我去那里,否则——”
柳韵迎上武松恶狠狠的目光,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否则如何,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说完,她竟挣脱开武松,猛地向一旁撞去,眼看就要撞上假山岩壁,武松忙闪身站在岩壁前,胸口被佳人头部猛地一击,虽然他皮糙肉厚,可是依然有些受不了,看来这女子刚才是下了必死的心。
他忙抱住柳韵,怒吼道,“你疯了。”
柳韵被武松搂住了纤腰,挣扎着又要闪开,可是她哪里比的上武松的力气,挣脱了好一会儿,还是被他紧贴在胸前。
如此倔强的女子,武松也是大感头疼,他又搂紧了这女子,使她无法动弹,然后靠近了她的俏脸,恶狠狠地说道,“别闹了,我不是金人,而是辽人。”武松心里加了三个字,“暂时的”。
“你骗我。”柳韵不客气地回应道,凶狠地像只小母狼。
他松开了柳韵,从怀中里拿出一件东西,正是他担任宫帐军统制的印鉴。柳韵看着这印鉴,吃惊地望着武松,“你就是殿前打败萧干的耶律松,耶律大石的义子,新任的宫帐军统制?”
“难道还有第二个人吗?”
柳韵盯着他,问道,“可你为什么要背叛大辽,背叛天锡皇,金人给了你什么好处?”
武松的神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不是我背叛大辽,而是大辽抢走了我的女人。”
“什么?你是说这个金国公主是你的……女人。”柳韵不可思议地盯着武松,他实在想不出两人之间会有什么交集。
“没错。”武松的神情突然变得黯淡,“她是金国的公主,我只是一个牧羊人,我们本来没什么交集,可是金兵打来,我被金兵抓去做了奴隶,她对我很好,于是我带她逃离了金人,我们一起在一块水草牧场中放羊,日出而牧,日落而息,过上神仙也羡慕的生活。”
说到这里,柳韵的目光变得一阵光彩,口中竟不自觉地说道,“日出而牧,日落而息,真的有这样的生活吗?”
武松望了她一眼,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
武松继续讲道,“后来,不知是谁透露了消息,我牧羊回家后,我的妻子不见了,我一路追赶,正好救下了耶律大石将军,也是我的义父,正好也知道了我妻子的消息,接下来的事情,我想我就不必多说了吧。”
柳韵看了一眼深情的武松,对他的态度也是有所转变,“耶律统制,你既然是辽国子民,为什么不会辽国想一想,现在辽国四面受敌,这个金国公主会对燕云地区有很大的作用,而你现在已经是辽国的大将,要多少女子天锡皇都会赐给你,你为什么不可以放弃这个金国女子。”
武松头一转,突然离柳韵近了几分,“柳小姐,你要清楚一件事情,别说是辽国,就算是整个世界,在我的眼里,都不及她重要,因为她在我眼里,就是我的世界,所以请你告诉我,我的妻子在哪里?”
二人离得如此之近,柳韵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眼里的深情。这是做不来假的,她顿时有种羡慕的感觉。但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离这个男子太近了,连忙退后躲开,“你这样做太自私了,我不会告诉——你让我再想想。”
柳韵不敢看武松深情的目光,她的柳眉紧蹙着,多大的威胁都不能让她屈服,可是这种事情她却受不了,她的内心纠结着。
武松暗道苦肉计起了作用,正暗自偷笑,见她一副犹豫的样子,觉得自己有必要推她一把,“柳小姐,我希望你快点做出决定,这皇城里的宫女可不止你一人,为了我的女人,必要时我可不会手软。”
柳韵叹了口气,终于屈服了。她带领武松来到了一座宫室,宫室内果然有着一座密室,他敲晕了看守的军士,终于来到了密室的门前,精钢铸成的厚铁门成了一道障碍,隔开了他与完颜萍的的距离。
透过铁栏杆,武松看见了密室内情景,密室里布置地很是周到,果然如耶律大石所说的一样,是按照公主的规格。名贵地毯,檀木桌椅,丝巾薄纱等等,都布置地十分精致,想必物质上完颜萍并没有受多大苦,这让武松感到些许心安,要是她受到柳媚儿一样的折磨,武松一定会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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