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钱志,你怎么在这里?”许智见到葛钱志,不解但是依旧是愤怒的看着他。他这般出来,不是捣乱,前来触碰段风闲底线的,那还是来干什么?
葛钱志看着他们,一副无奈的样子,“哎!有个铁哥们这是不错啊!处处护着他,段风闲那个混蛋既然混得这么好,女子心系于他,他爹也比我爹有权。不过他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争气的呢?”
许智一看就要怒了,他这明摆着是在嘲讽,在嘲讽段风闲。先是像多么崇拜的夸他,又嘲讽他,就跟他自己是个什么好人似的。
葛钱志似是无视了许智和程玉瑾,自言自语地抬起手指向烟水的房间,然后半眯着眼斜视道:“段兄如今应该和烟水美人花天酒地去了,我还是建议二位别因好奇,但打扰了段兄的兴致。哎,对于‘花公子’来说,被禁足没有女人伺候的日子定当很难过吧?”
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楚妈妈面前,从衣袍里掏出一块黄金,夹在两指之间,在楚妈妈目不转睛的视线下晃了晃,可惜地说道:“楚妈妈,既然我葛钱志的爹不过是个宫廷御医,还比不上段丞相,所以我也没权享受烟水姑娘的招待……可惜了,这黄金,我还是自个留着吧……”
楚妈妈恍然大悟,原来这葛家少爷全都听见了!
只见葛钱志离开了醉月楼,大摇大摆的走了。
段风闲,只要是你想得到的东西,我定会夺得,摧毁,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葛钱志勾起嘴角,轻微地回头看了一眼醉月楼,然后转身离开了。
见葛钱志离开,程玉瑾才担心地问道:“楚妈妈,发生什么事了?段兄和烟水姑娘怎么样了?”
楚妈妈叹口气,把刚才的事件一一道来,全都进入了程玉瑾和许智的耳朵里。
“刀戟声共丝竹沙哑
谁带你看城外厮杀
七重纱衣 血溅了白纱
兵临城下六军不发
谁知再见已是 生死无话
当时缠过红线千匝
一念之差为人作嫁
那道伤疤 谁的旧伤疤
还能不动声色饮茶
踏碎这一场 盛世烟花
血染江山的画
怎敌你眉间 一点朱砂
覆了天下也罢
始终不过 一场繁华
碧血染就桃花
只想再见 你泪如雨下
听刀剑喑哑
高楼奄奄一息 倾塌
是说一生命犯桃花
谁为你算的那一卦
最是无瑕 风流不假……”
魅惑众世,无论是那千娇百媚的容颜还是灵活妖娆的舞姿,都是那么让人如痴如醉。甚比百灵鸟的歌喉,这一刻也绽开了初生的蓓蕾,等待着将来那一朵玉娇欲滴的红花。
程玉瑾拍了一下许智,勾了勾唇角,似是嘲讽地说道:“许兄,那个,不就是你的心上人吗?”
许智闻言朝舞台看去,只见菱舞儿摇摆着火红色的百合裙在舞池中央旋转着,一阵阵似是从幽谷中传来的歌声,一字不漏的穿进了许智的耳朵里,也穿进了他的心。
“心上人?”楚妈妈惊道。她从来没想到皇都临城梓城主的儿子,居然喜欢的是她醉月楼新的头牌“菱舞儿”。
菱舞儿是最近自愿来到醉月楼,说是为了谋生,她心甘情愿。如此国色天香,一看就是能是男人疯狂的女子,她楚妈妈这辈子还巴不得能遇上一个,谁知道竟让自己送上门来,让她捡了个大便宜。菱舞儿不仅国色天香,而且舞姿勾魂,歌喉清脆,简直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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