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还没喝完呢!”刘远就纳了闷儿了,爷爷们,这,不管么?
“哈哈哈哈!”两位老人此时却忽然大笑起来。
“白伯,方伯,您两位笑什么?”
“哈哈!阿远啊,小叶子调皮,你不要见怪啊。”
嗯?
“刚才小叶子给你喝的茶,叫‘下茶天礼’,是准备过门的新媳妇给未婚夫敬的茶!喝了‘金枣茶’,阿远你可就是他们白家的人了哦!”方伯在一旁打趣道。
......
你们不能这么合伙欺负人吧!
尴尬的度过了半天的时间,好不容易捱到吃过晚饭,刘远带着家什,与三个人又重新回到了那块地旁。
“方伯,白伯,小叶,一会我要做法,你们跟着我就行了,在我念咒的时候,你们不要出声。见到什么怪异的事情也不要害怕。”刘远嘱咐三人道。
见三个人都点了点头,刘远将手中的藏风囊予以白叶,咬破双手拇指,先将血滴在了坑中的大石上,称之为“以血点血”。
接着气守丹田,念上灵宫,开了天眼。手捏神针印,口持梵气灯咒,咒诀念罢,一缕幽光出现在刘远的眼前。
示意三个人跟上,刘远顺着幽光走了过去。
还好够及时,这血咒已经开始寻人了。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血咒发出的幽光在玉山后身停了下来。
刘远又示意三个人不要近前,离自己远一些,然后从白叶的手中取过藏风囊。
“赫赫阴阳俱,巍巍律九章,听我散怨祭,迷途现黄粱;返来来,复去去,报怨祸端长,歧路有明灯,速归莫思量!急急如律令敕!”
“呜!”
刘远散怨祭唱罢,一股黑风自地下涌起。
怨念颇深啊。
刘远取出拘魂铃,盘魂诀,渡厄咒,将怨魂打散后收入炼魂瓶。
因为怨主的肉身已碎,此魂是没有办法超度的,只能炼化。
接着再挖开地面,没用三尺,果然看见了两枚土黄色的符箓,取出符箓,以三昧真火焚之,将符灰朝正西方散去,整个法事就算是做完了。
“方伯,白伯,没事儿了,这回您二老可以放心的活到一百岁去了,呵呵。”刘远笑着说。
三个人却没吱声,静静的看着刘远。
我操,莫非又被附身了?
“刘远酱,你是妖怪么?”白叶一说话,让刘远放下心来。
“你怎么会喷火?”
“哈哈,这可是祖传的绝学,厉害吧?”
“哎呀阿远,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法术!真是多亏了你啊!我和老白这几十年过得是心惊肉颤的,现在终于不用管它,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阿远,真的是很感谢你,我们一家人都受了你这么大的恩惠......”
“别,白伯,你多给我带些卤猪手,我这忙就不算白帮了。”刘远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桥段,生怕爷孙俩一合计,真给自己上演一出“拉郎配”,让白叶以身相许了。
带着猪手回到住所,又已经近半夜了。
“这是哪里来的小美眉,怎么愁眉不展的呀?哥哥给你带了好吃的,要好好谢谢哥哥呦!”
刘远见胡素还是心情不好,就上前去逗她,见刘远回来,胡素勉强笑了笑,随着刘远到灵堂外,刘远到下厨找了一碗米饭,让胡素就着把猪手吃掉。
“远哥,怎么办,我越来越想三姨。”
“素素,亲人总是会过世的,我们也总有自己要思念的人,把他们放在心里,好好的活着,他们也不希望看到我们因为他们的去世而一蹶不振,对不对?我爷爷也好,你三姨也好,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咱们平平安安的。”
“嗯。远哥,你这几天总是大晚上的才回来,你是不是真的去偷嘴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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