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秋。
“所长,刚才截获了一条电文,代码是国名党至今以来最高级的模式,所里的同志现在正在破译。”
“哦?”一个身着草黄色解放军制式军装的男人自桌旁站了起来。四十岁出头的样子,个子不高,身材也不魁梧,但很有精神,衣服整洁无一丝褶皱,胡子刮得很干净,尤其是那剑眉下炯炯有神的星目煞是震慑人心。
“用最高级别的代码?完全破译出来,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报告所长,大概需要二十四个小时。”
“尽快。保持电波追踪。”
“是。”
见汇报工作的人员走了出去,这个人将头枕在椅背上,饶有兴致的琢磨着即将被破译出来的电文会是怎样重要的内容。
他叫潘勇,目前任**情报局304所所长,专门负责敌特信息网络的截获、解密以及反侦察等工作,这已经是他执掌304所生杀予夺大权之第三个年头了。
潘勇未成为所长前,也是一名出色的情报人员,多次参与对敌特疯狂围剿的瓦解行动。被捕过一次,之后在日本人投降前夕,国民党军放松警惕的时候以一根别针逃脱,不过背上至今仍留有一条四十多公分的伤疤。
进入国共内战时期后,潘勇凭借敏锐的侦查嗅觉与出色的侦查反侦查能力,帮助**出色的完成很多在别人看来难如登天甚至不可能实现的任务,直到三年前,众望所归当上了304所的所长。
“蒋匪亡我之心还是不死,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却还是总给我找麻烦。看来还得对埋在这地上的‘蒋家根’再好好的挖上一遍。”
“小王!”想到这里,潘勇喊了一声,自门外进来一名年纪不大,但看着很老成的人。
“目前截获的敌特电台有多少?”
“报告所长,一共是九十二个。”
“能确定方位,保持监控的有多少?”
“报告所长,除了三个极隐秘的地点以及今天这个新发现的地点,其余的全部在监控之中。”
“四个。嗯......给106所的所长知会一声,将咱们现有的敌特情报点给他们,协助他们在最短时间内将这些监控的点全拔掉!”
“是!”
小王敬个军礼,转身也出去了。
“剩下的,就看你用这残臂断腿怎么跟我玩了。”
......
第二天凌晨3点多钟,潘勇接到情报员报告,电文内容已经破译出来了。
带着两分睡意和八分期待,潘勇来到304所的收发实验室。
“怎么样?是什么内容?”
“报告所长,敌方发报以‘黑石’为代号,电文主要内容,是通知仍在大陆的敌特将一份无法带走的巨额财宝转移到一个叫做‘咸菜’的地方,具体情况还需要继续监听。”
“好!保持监听,有任何新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潘勇心里很高兴。随着蒋家王朝的崩溃,绝大部分国民党高级将领已经撤退至台湾,只要再加把力,痛打落水狗,解放全中国的伟大理想指日可待!
不过现在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国民党军撤退,留下了一堆烂摊子,要想强国,必须先强经济,而目前最稀缺的,就是直接的经济来源。
如果能够将这样的一笔财富捞到手,对新中国的前期建立,一定可以取得事半功倍的良好效果。
怀着焦急的心情,潘勇一直在密切关注着这个电台的情况。
国民党敌特将地点与人称全部以代号命名,所以虽然一直暗地里掌握着他们的动向,不过却还不知道这些代号究竟代表了谁,代表着哪里。
在追踪电文固定后,潘勇开始着力查找电台的收发地点,发现有两队人,正同时向北方行进。
潘勇就在等,等到一个最合适的抓捕时机,将这些余孽一网打尽。
“报告!”
这天中午,潘勇正在自己的办公室解决午饭问题,门外小王叫门。
进了办公室,小王一脸焦急的敬了个军礼。
“所长,咱们一直追踪的那个电台失踪了。”
“什么!”潘勇一下子站起来,嘴里嗨咀嚼的食物都喷出来不少。
“怎么回事儿?”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把筷子放在桌子上,潘勇问小王道。
“报告局长,十分钟前,敌特情报站发出最后一条电文,称‘黑石’将在十二个小时之内到达‘咸菜’,然后电台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
“负责追踪的同志有没有跟上那两拨人?”
“所长,五分钟前,106所的同志来电话,说有四拨人没有跟住,现在还在紧急排查,而这四拨人中,就有两拨是运送财物的队伍。”
“废材!咱们的人最后一次排查是在什么地方?”
“所长,是在山东烟台。”
“马上给交通处的人打电话,帮我安排一下去山东的飞机,我要在五个小时之内到山东!”
“是,所长!”
接着潘勇又联系了106所所长,让他们支援304所一些趁手的侦查员,然后带着这三个人,连同潘勇自己一共四人,急急忙忙的赶往山东烟台。
紧接着,时间过去了三个多月。
潘勇一行人自进入山东地界之后,就失去了行踪,无论304所及106所两方面人采取任何方法,都没有办法联系上,顺着之前敌特发来的信息进行排查也是一无所获。
三年后,安全局发布潘勇“失踪,不排除牺牲可能”的公告,内部追授潘勇等四人烈士称号。
......
2003年4月。
“远哥,小吴刚才来电话,说今天要出院了,咱俩是不是现在过去?”
刘远与胡素在常开泰家过了正月十五,常洋开始学习了,两个人也对自己一个人在西安养伤的吴宣强不放心,一合计,两口子就到了西安。
年前回香港的时候,刘远让老爸帮自己和胡素两个人办了回乡证,现在在大陆也是通行无阻了,北京到西安的航班又一会儿一趟,说走就走,没用半天,两个人就到了西安。
这一个多月里,带着对吴宣强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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