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看那飞过来的势头极快,刚要闪躲,突然就听到一阵滴滴滴地响声,眼瞳紧紧一缩,猛地往雷龙身旁一掠。
只听那东西落下来的时候,用力一响,接着爆炸,整个楼层就像是被颗小型炸弹给炸中,碎石如雨洒下。
“a队的小玩意儿,果然不如凡响,但雷组长出手就想要我的命,也未必太狠了!”蛮蛮弄得有点灰头土脸,眼神却渐渐变冷。
雷龙一击不中,当即立断走到窗边,站在被程山河和朱雀砸开的落地窗前,笑道:“门主夫人,我看那东西对水门未必有用,我也不是有意要伤你,今天我没空再跟你斗下去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他朝外一跳,蛮蛮立时冲到窗前,就看一个身影快速的落下,在六层左右时,一把降落伞快速的张开,拉着雷龙的身子一缓,他落地就解开伞扣,像是一条蜥蜴,一下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这家伙倒是个狠角色……”
蛮蛮碎碎念了半句,胡海鹏就喊:“蛮蛮姐,你看这东西……”
蛮蛮扭头瞧去,只见胡海鹏的手里拿着个手提箱,上头还挂着个手铐,想是程山河回金河时就一直拷在手上,到了酒店要放松一下,就解开了手铐,谁想就在这时朱雀赶来,这手提箱就没来得及带走。
“有密码,我试试看。”胡海鹏说。
蛮蛮嗯了声,看着远处已消失不见的谭风水等人,眉间隐约有些忧虑。
“这朱雀别说还真是挺能打……”跟程山河交过手,自然知道他的实力,李青宝坐在纸鹤上,看着两人打到溪山之上,就说。
“我看一时还很难分出胜负,不过好像程山河稍占上风。”谭风水说,“要不要帮帮朱雀?”
“哼,情谊都断了,还帮什么?”李青宝冷笑说,“我们现在就算是跟修剑门一切两断了,何况,谭兄,从菲菲那说,水门跟修剑门的仇怨也不少,你会帮她?”
谭风水摇头:“我就随便说说。”
正说着,就看两人突然往前一冲,来到龙城观前,朱雀大吼一声,一道火光一闪,程山河堪堪避过,火光直接打到观中,炸出滔天大火。
胡蔚海提着裤子冲出来,看着空中,一时呆住。
“又是你们,李门主,李爷!!!”胡蔚海真的要哭了,这苦心经营的龙城观,眼看就被一把火给烧了,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跟我没关系,老胡,”李青宝从纸鹤上跳下来,看他那模样跟死了亲爹差不多就说,“真毁了你这龙城观,你转头问修剑门要钱重新盖一座就好了……”
“啥?那女的是修剑门的高徒?”胡蔚海一惊,忙把裤子给扎好。
“不是啥高徒,就是四大护法排名第三的朱雀。”李青宝歪嘴说。
胡蔚海打了个哆嗦,瞧着被朱雀打得热火朝天的程山河,小声问:“那位是……”
“风门门主程山河,咱金河原来的市委书记,”李青宝嘿笑说,“正厅级干部。”
胡蔚海再度睁大了眼,就听空中一声闷响,朱雀捂胸后掠出五十多米,喷出一口甜血。
“姓程的,你得罪我修剑门,就不怕被修剑门……”
“你胡扯什么?陈玄武是死在九尾妖族的素秋手中,我杀素秋,怎么说也算是给陈玄武报仇了,”程山河早瞅见下方的李青宝谭风水和白媚,知道死局已在,愤愤不已,怒火交加,说话也就喷口而出,不过脑子了,“你们修剑门也是名门正派,那陈玄武死前跟a队、异事科、龙组都交过手,才被素秋有机可趁,你现在又跟a队的雷龙混在一起,算什么回事?还要来杀我?我风门一向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你这是被人拿来当枪使了,懂不懂!”
朱雀冷然道:“你杀素秋是你的事,九尾妖族我也会跟他们算总账,但你身上有我要的东西,你交出来就饶你一条命!”
程山河一怔,悲愤地仰天大笑:“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玩意儿,我当你修剑门是什么名门大派,说来还是觊觎我风门宝物。既然如此,何必拿陈玄武的死来做借口,我程山河也不是鼠辈,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将那东西拿走!下面的也听着,有本事就单打独斗,想杀你程爷爷,也不是容易的事。”
朱雀受伤极重,被程山河破了灵枢,灵气四散,只是强趁着一口气,想等雷龙过来帮手,却是左右都等不到。
看到李青宝等人在下方等着捡胜利果实,更是心中气苦,早知程山河这么快现身,那何必前几天说那么重的话。
“我说姓程的,你脑壳坏掉了吧?能够群殴为什么要单打独斗,”李青宝歪嘴说,“你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呢,再说了,老子还在筑基,没笨到要跟金丹单挑的地步,你有本事,你退回筑基来跟我打啊?草!”
流氓!程山河啐道:“你哪里像是堂堂修真界一门之主,你跟个市井流氓相比都差远了……”
“切!这还不用着你来教训我,”李青宝懒洋洋地说,“就你不流氓,你不流氓,你跑什么?你跑到澳门干什么?就是为了拿回你那风门的东西再回头来收拾我?那行啊,我不流氓,你下来吧,你跟谭兄单挑,要是你赢了的话……”
“我赢了,就大家各走各路?”程山河眼睛一亮说。
“哼!”李青宝懒得理他,谭风水已跃至空中,抱拳道:“我听你刚才说的话,敬你是条好汉,来吧。”
朱雀总算是松了口气,跳下来,再支撑不住,倒地就打坐回气。
李青宝给白媚使了个眼色,她蹑手走到朱雀身后,手一张,细如蛛网的妖气罩在朱雀身上。
“你做什么?”朱雀大惊失色,睁开眼说。
胡蔚海也惊了,他后头那里还在救火,他差点就给李青宝跪了:“李爷,您不能这样啊,在这龙城观的地盘上跟修剑门的人动手,看您这架式还得把人给杀了?那我,那我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说你这胆子是不是海泥做的?一掐就瘫了?”李青宝讥道,“我杀了她,那也是我杀的,你能挡得住吗?修剑门也是讲理的,你把道理一说,他们也不会为难你。再说了,你哪只眼看到我要杀她了?”
“那您这位高足的意思是……”胡蔚海看着白媚不解了。
“她有痒,那是抓痒呢。”李青宝说。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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