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宝身子往前一倾,问道:“我知道他不会用真名,他跟你说他叫什么?他现在住在哪里?”
花蝴蝶犹豫了会,胡海鹏就一拍茶几吼道:“还不肯说?是不是要我把这瓶颈子插到你脖子上,你才肯说?”
花蝴蝶被吓了一跳,几乎哭出来,带着哭音说:“他说他叫莫名……”
“草,我还叫其妙咧。”胡海鹏掏出烟,李情超忙拿火帮他点上,他用力抽了口。
“他住在我家里,我家,我家是在信河小区……”花蝴蝶说着再忍不住哭出来,眼泪就跟是小溪一样的哗哗流下。
“好啦,人家都说了,你还吓她做什么?”李青宝起身说,“走吧,对了,把她也给带上。李老板。”
李情超忙站起来说:“是。”
“今天的事你看见就看见了,别往外说,不然嘛,”李青宝拉拉衣襟说,“我可不敢保证什么。”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的。”李情超满口答应。
胡海鹏扔下瓶颈,擦了下手,拍了拍李情超的肩膀,咧嘴一笑说:“下回有时间再过来玩。”
“是,胡少慢走。”李情超赔笑道。
拉着花蝴蝶往停车场走,出金色国度的大门,她倒有些不少熟人,可看她那副脸上还有泪痕的模样,都是一怔。
这片的人都清楚花蝴蝶可是个人脉广得很,手底下的小姐也扎实得很的角色。谁能让她哭?就是警察来了,她也有法子脱身,这几位能耐倒是不小啊。
“海鹏,以后少装啊,”李青宝说,“没事也别敲瓶子,你白修行了?你那一敲下去就浪费了一瓶酒,知道不?”
“是,是,师父,我知道了。”胡海鹏抓头憨笑说。
“知道就行了,”李青宝咳嗽道,“你还得磨练啊。”
慕容青轻笑说:“这小子年轻,比不得咱们是风里火里打滚出来的,我看啊,他悟性不错,要再磨个七八年的话,也有咱们一分城府了。”
“你就夸他吧,我还不信了,就比我小那几岁,这还在道上混过的,就这悟性你还说不错?”李青宝说着拿起车钥匙按了下,将车锁打开。
看花蝴蝶还在哭,就推着她上车说:“走吧,去你家那个信河小区,要是将那肖戟给抓住,你就没事了。说不定我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还能让你多招些小姐,只要你管得过来。”
花蝴蝶这听得就是一愣,等车发动,她就用眼打量着李青宝,心想这可是个大人物,要是能把他给抓住的话,那不是下辈子都不用发愁了。
想着,目光就盯着李青宝的裤裆,看那软瘫着就鼓成一团的地方,心里有些麻痒。
李青宝哪知道她在盘算什么,问了她信河小区在哪里,看着后头慕容青的猎豹跟了上来,就踩油门开去。
眼见过了一个红灯,突然他就傻眼了。
就看花蝴蝶一下扑在他裤裆上,伸手就要拉开拉链,这还开着车呢,虽说是自动档,可李青宝还是惊着了,手一打晃,车差一点就直接奔安全岛去了。
花蝴蝶的手像是灵蛇一样,将拉链拉开,抓着那香蕉,张嘴就要吞下去。
“我草,你想死啊!”
李青宝吓得魂飞魄散,老子这还是筑基呢,你这样会害死人的知道不。
拎起她的后颈就往副座上推,就听到砰地一声,她撞在车门上,李青宝撞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脸上寒光四射:“我妈,你给老子安分点,别想什么鬼点子胡来,不然老子在这大街上就做了你。”
李青宝靠边把车停下。
花蝴蝶吓得浑身发颤,缩着身子就不敢多嘴说什么,就像是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
这时,就听车窗上有人在敲,李青宝不爽地看过去,就看一位交警脸上全是暧昧的目光看着他那还敞开的裤裆说:“这位同志,开车要专心。”
我去!
花蝴蝶路上再不敢回来,李青宝没脸找丁芸把罚单消了,拿着罚单一脸寒意,闷头开车。他可没想到这花蝴蝶在包厢里被胡海鹏吓得一佛生天,二佛出世,还敢做这种事,难道自己就看着像是色狼。
就是色狼,也不是每一匹都好这一口的啊,她是不是欧美大片看多了?
想着被她一吞就差点真的失陷的地方,心里也是无奈得紧。可那被口腔包裹的滋味倒是妙绝,想来被迫做了这么些年的童子,也真够不爽的。
要能早些脱身的话,哪里会怕她来这一手。
就是她坐在身子都不怕,现在倒好,好像就跟个柳下惠似的,在李青宝眼中,柳下惠可是个脑子有毛病的货啊。
不过转念一想,这柳下惠是不是也是烛门的人?
跟自己一个路数,同样没有修到金丹期,不然,那活色生香的美人躺在怀里扭来扭去的,就硬是不下手,按句老话说,不是有大德的人,就是个大奸的货。
胡思乱想着车就开到了信河小区外。
这小区是九十年代末开发的商品房小区,看那些楼的外立面,都有好些雨渍的痕迹了,那阳台更是,好些都泛黄的了。
有时倒也不是华廖的楼就不经住,实在是别人那些都是独栋公寓的话,没事就要修,有的地方历史超过百年的,就算是楼房也会由政府要求修葺。
咱们这里,谁会修?
就在里屋修修补补就算不错了,有时也怪不得几十年的屋子就要拆了重建。
李青宝看她指着靠里的一栋说:“4栋。”
开车往里走,门卫室里半个人影都没有,后头倒看到有个穿保安制服的叼着烟在跟个老头下象棋。
车驶进去,开到4栋楼下停着,慕容青也停下车,他一下车就问:“刚那弄什么呢?开半道上靠边停下来,还领一张罚单?”
“咳,没啥,不值一提的小事。”李青宝咳嗽一声,掩饰掉脸上的尴尬,这事可没法说,丢脸得很,要跟别人,那还不是却不之恭的事,享受得很呢。
花蝴蝶低着头不敢说话,刚李青宝那一下撞得她疼得很,胳膊都肿起来了,可她敢说什么?李青宝可是明明白白的说过的,要是她再胡来,当街杀了她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几楼?”胡海鹏问。
“四楼,二室。”花蝴蝶拿出钥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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