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宝!”程山河冷着脸看他,“众目睽睽之下,你把我秘书踹飞?是想在这里动手吗?”
他倒是一副夷然不惧的脸,想他跟谭风水就是伯仲之间,慕容青再加蛮蛮,败局已定,也算是能沉得住气了。
“动手不动手的,我不介意,这些都是凡人,便是死绝了,以他们的生育能力,一下就能生出来,”李青宝轻笑道,“你带着这些政府的人来砸场子,我倒是想问你想做什么。”
程山河抬起靠站车厢的背说:“你一个烛门门主,这谭风水一个水门门主,这位想必是谭风水的妻子,哼,还有一个化形期的妖,想要群殴我一个吗?”
见他避而不谈封店的事,李青宝就往远处一指:“再打一场?”
“既然是必输之局,还打什么?”程山河突然伸出手说,“咱们也没太大的过节,廖成彰的女儿我可以不要,讲和?”
这个转折让李青宝没法接受,那头慕容青也睁开眼,一脸疑惑的看着这里。
“大家都是修真一脉,程兄要讲和,那倒也不是不可以。”谭风水伸手过去跟他握了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谭风水倒是这样想的。
程山河想要廖菲妃,无非是看重她的素质,而要杀金狼、慕容青,也可说他古板,属于那种将修士跟妖族分得太清的修士,非要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不将妖族杀光不收手。
无法说服程山河,倒能理解程山河的想法,谭风水很大度的这样想。
李青宝瞧着那边全都停下来看这头的人,想倒也不必把局面搞僵,就也跟程山河握了下手。
“以后各走各道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但愿。”
程山河难得的展颜一笑,挥手道:“小叶,让人都散了。”
叶秘书才爬起来,还想着程山河帮他出头,谁料等来这么一句话,心凉了半截,没辙的喊着几个部门的人都离开。
程山河也上了自己的奥迪车,司机载着他离开了良家。
等人都走后,胡海鹏冯千千都发出震耳的欢呼声,总算是占了上风,连市委书记也奈何不了良家不是。
李青宝的眉却是蹙着,他不习惯程山河这种转变,总觉得不是好事。
“谭兄,嫂子,既然来了,不如进来按摩一下。”慕容青上来说。
他虽是李青宝的徒弟,但谭风水是外门人,那辈分也不能从李青宝那论。
“按摩?”蛮蛮眼里浮起暧昧的光芒。
“咳,嫂子,这里是清水场子,就跟刚才和那些人说的一样,按摩也都是正规的按摩师,真能让人放松,也能起到一些松弛筋骨的效果。”
慕容青赶忙解释,蛮蛮这才松下脸:“那我也试试。”
本来就请了你的嘛,慕容青心想,堆起笑把人往里请。
李青宝示意胡海鹏守在外头,怕程山河还有反复,却让冯千千进来。
“想好了吗?要不要孩子?”
被李青宝的问题弄得俏脸通红的冯千千,搓着衣角,像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问你话,要不要孩子?”李青宝追问了句。
两人都是没爹妈的孩子,做师父也就能做半个主。要生下来倒也不用怕,两人在良家的收入都算不错,李青宝这里还能送份成亲的彩礼。
想必以他的身家和出手也不会少了,慕容青跟胡海鹏又是师兄弟,又是主雇,那彩金也不会少。
就是想知道,这破了门规怀了孩子,那生下来会怎样。
想来李青宝总觉得自己太小心了些,但有的时候头上悬一把剑,总不能随便行事的。
“他想要,我……”冯千千低声说。
“你什么?我看就生下来好了,没人养,大家帮你们养着。”李青宝笑着拍下她肩膀,“找几个好的按摩师给谭风水他俩吧。”
来到包厢里,李青宝瞧见谭风水在卷裤脚,露出一对粗壮的大脚板,就说:“这泡脚也是有讲究的,还得有人帮着洗,按摩穴道,我说慕容,你这里又多了洗脚的业务了?”
“最近开的,想着来这里光是按摩,唱些歌,谈些生意,赚的钱太少。”慕容青笑说。
他心里郁闷的是李青宝的那每个月罚五十万,这一年就是六百万。
没办法节流也只能想着开源了,总是要把账给填上的嘛。
“菲菲最近怎样?我有小半月没看到她了。”李青宝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果汁,抿了口问。
“她的资质也算不错,但跟廖菲妃比还有差距,总是希望她快些修成金丹,却也担心是过犹不及,还要上课,也只能慢慢来了,”谭风水说道,“惊涛诀也传了给她,正在小心地学。”
李青宝想也是,轩辕菲那古灵精怪的孩子,天资其实要平心而论,那比廖菲妃要高。她可没服金丹,也没吃纳海珠,光凭一己之力就到了快要突破金丹的地步,要是别的门派早就悉心栽培,把她当成是最大的宝贝了。
水门下一代也就她一个人,宝贝不宝贝的也就一样。
按摩师进来,走到谭风水的跟前就说:“先生,您身上,手上有什么物品请脱下来,我们可以替您保管。”
按摩有一招是拉手指,就是手指上有东西都得褪下来。
谭风水嗯了声,抬起手掌脸色顿时一变:“我的纳戒哪去了!箱子,箱子还在里面!”
李青宝、蛮蛮、慕容青同时色变。
李青宝原想他是藏在别处,他那时也说是要拿箱子去别处藏,谁知他却将箱子藏在纳戒中,想也对,再能藏好的地方有比纳戒更好的吗?
那当作戒指戴在手上,除非将人杀了,把手指给切下来,拿走纳戒,不然的话怎么能取出箱子?
那纳戒在手指上,又怎会无声息的不见?
“是不是取下来放在家中了?”慕容青问道。
“不会,就是洗澡我都把它戴在手上,好些东西都在里面,不止那口箱子。”谭风水焦急道。
慕容青先让按摩师出去,蛮蛮就急得来回在包厢里走来走去,左思右想都想不通,戴在手上的戒指怎么会无声无息的没了。
那口箱子关联极大,不然朱玄武来的时候就能卖他个人情,将箱子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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