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宝瞟了她眼,脸上总算有了些笑容,可那笑起来跟家里死人了似的。
廖菲妃伸脚就往他的脚背踩去,李青宝的脚可搭在油门上,这要一踩实了,这车得飞起来。
“喂,别闹了,大小姐,你想害死咱俩吗?”
“知道说话了?你是不是帮小莲找药的时候遇到什么事了?”廖菲妃缩回脚,小声问。
“没啥大事,遇到个朋友。”跟她还是不是朋友,李青宝也说不清,却不想跟廖菲妃再谈她了,“听说廖总安排专机接你?”
“嗯,老爸看我读了几个月的书太辛苦了,就让我坐他的专机,可比坐国航舒服多了。”廖菲妃伸了个懒腰,目光往窗外看去,已经是在开往金河机场的公路上了,回京后爷爷又要催我相亲吧,可真烦呢。
车直接开到停机坪,廖成彰的专机已等候在那儿了,李青宝帮廖菲妃提着行李交给空服,上了舷梯后,就接到慕容青的电话。
“她离开静野山了,”慕容青顿了顿说,“可能是因为掌门的关系。”
我吗?李青宝嘴里有些发苦:“既然她走了,那就算了吧,你也快到机场了吧?”
慕容青也要回京城一趟,他不想坐专机,就做国航的航班。
“嗯,我让媚姐去接机,你不用管我了。”慕容青笑道。
李青宝跟廖菲妃坐廖成彰的专机,自然有廖家的人接机。
挂掉电话,李青宝扫了眼穿着紧身收腰的空姐制服的空服员,这女孩倒也青春靓丽,还有股不同寻常的气质,也不算是随便挑出来的普通靓妹。
廖成彰倒是懂得享受的人,就算他跟这空姐没什么,那看着养眼也是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事,总不能坐在自家的专机上,还要安排个长得跟凤姐一样的货色吧。
“纯净水。”李青宝看她走过来,招手说了句,就拿起当天的报纸。
在廖成彰的专机上一共有七种报纸,涉及到政商二界诸多方面,可见他就是坐飞机也轻易休息不得的。
有些喜欢在专机上胡搞的人,但绝不会是廖成彰。
翻开京城的那一张报纸,打开到社会版,就看到说京城扫黄打黑的事,绘声绘色的说起那些涉黑的事背后都有某些世家的影子,暗指就是肖家。
不用说这幕后肯定有廖成彰,他可不是被人打了脸不知打回去的家伙。
肖道成跟廖上河勾结在一起做事太过,他也能无所顾忌的出狠手。
只是肖家背后有金丹期的修士,这次到京城怕就没有那么轻松。
把报纸放下,看廖菲妃没心没肺的看着幽默大师在笑,李青宝心情也稍好了些。
这位大小姐还是好侍候的,真正的大世家,远没有像暴发户那样的家教松弛,即便过了三代,最基本的言教身教还是做得极好的。
那种嚣张自恃的世家子,一般都是新崛起,或是坐井观天的家伙。
到廖、肖这种地步,做事就算要踩线,也都会很慎重,至于家教那就更严了。
廖菲妃娇纵是有的,但绝非到不知理的地步,做起正事也都有板有眼,至于经商上的天赋,由于起点高,见得也多了,便是扔到商海中,经过几年挣扎也不会是寻常角色。
看了会儿杂志,廖菲妃就闭上眼睡着了。
她正好坐在李青宝的对面,盖着毛毯,睡姿倒也很美,脸蛋微微发红,让李青宝都有种想要上去亲一口的冲动。
妙修之体啊!李青宝歪了歪嘴,起身去拿饮料。
陈铠的眼神立刻投到廖菲妃的身上,就是在自家的飞机上,都必须有人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注意着,谁知道肖家和廖上河会不会派人埋伏到飞机上呢?
推开冰柜,拿了一听澄汁,就听到空服员在卫生间旁跟人打电话。
“唔,我知道的,你催得急也没用,飞机还要一小时才到京城,我下了机才能去找你,嗯,知道了,你抓了他就抓了吧,我还巴不得他死了好。”
等空服员挂断电话回头才看到神色冷冰的李青宝,她当即吓了一跳。
“在跟谁打电话?”
“是一个朋友,我欠了他钱,他让我还钱,我就……”
“过来说。”李青宝拉着她坐到卫生间旁的沙发上,“说吧。”
“我在澳门赌钱输了一百万,他们追到了京城,抓了我丈夫……”空服员不敢抬头看李青宝的目光,光用猜想的都让她心底乱跳。
做廖成彰的空服员,自是清楚李青宝是专职保护廖家大小姐的,他要是找个借口让她下岗,那实在是太轻松不过的事了。
“哼,你待遇到是不错,一百万都能输得了,挂账的吧?是澳门哪家赌场?”李青宝冷声问道。
私生活他本来是不想干预的,但为廖成彰着想,这也是个定时炸弹,谁知那些澳门赌场派来收账的家伙会不会针对专机做些手脚?
“青莲……”
李青宝狠瞪了她眼:“好好做事,你那些烂账我帮你解决,你既然跟你丈夫关系不好,那趁早离婚,不然这工作也别干了。”
“是,是。”空服员等他一走,才发觉前胸后背都是汗,比床战一场都要累。
“那空服员有问题?”陈铠等李青宝坐回来,就伸头过来问。
“有些小问题,不是大事,等回头我跟廖总说,我看着小姐,你睡一会儿吧。”
陈铠点点头,就拉过毛毯闭上了眼。
一小时后,专机平缓的停在首都机场,舷梯放下后,李青宝站在航门前就看到一辆银色的沃尔沃轿车停在下面,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靠在轿车的车身上,看着这里。
而另几辆黑色的奥迪车却是有意无意的跟它离开了一些,车旁站着廖成彰的保镖,个个都是一脸警惕的看着年轻人。
“李先生终于回京城来了,我可等了好久呢。”年轻人笑了声说。
李青宝从他那轻松的姿态上感到一股非同寻常的压迫感,眉毛一挑,淡淡地说:“你是金狼还是肖戟?”
“金狼师父可没空过来,我嘛,自然就是被你烧了金色会所的肖戟了。”年轻人嘴一歪,挂着冷冷的笑意说。
哼!这小子实力不弱。
他叫金狼师父,恐怕不光是拜金狼为师,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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