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目光深沉地看着天际,缓缓的摇了摇头,又了头。武元衡和马燧一时会意不过来,但都隐约感觉,情况并不是太妙。
“走吧,让良器多作休息。其他的事情。朕这里已经有了主张。”萧云鹤对武、马二人完,又对李道,“李,收拾行装拜别父亲,准备随军出征。”
“得令!”李重重的一抱拳。转身就进了房间。
一切都不必了。武元衡和马燧,已经明白过来。皇帝也是为李出征一事而来的。身为一个帝王也能照顾到臣子地人伦之情,二人心中都颇有些感动。
三人一起缓步朝李家院外走去,李家亲属拜道两旁恭送。
马燧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问道:“陛下,李良器家中何以如此荒凉,竟连花草也不见一根。陛下可曾问过原因?”
“朕没有问。”萧云鹤平静而又淡然的道,“其实,也不必再问。”
马燧疑惑的看着皇帝,又转头看了武元衡一眼,道:“此话何解?”
武元衡低声道:“在下曾听人起过这件事情。早在两三年前,曾有一名云游僧人到了李晟府上,据是能望气识风水。当时李晟家中种了许多地大树和花草,郁郁葱葱十分茂盛。那名僧人,李晟的深宅大院中树木葱笼,蕴藏帝王之气。李晟闻言大惊失色,赶紧叫家人把树木砍光,搞得宅院中光光秃秃。”
萧云鹤微微笑了一笑,道:“人臣心胸如此,真是朕莫大的福气。李良器,当真是朕之良器,国之良器,景兴大齐之良器!”
午时,阴风怒号,卷起千层沙。八百里秦川黄地上特有的那种苍凉和萧瑟,给五万北伐军的沙场平添了一股大气与雄楚彦。
军鼓震震,号角铮鸣。朔风飞扬,十里沙场上金戈铁马旌旗翻滚。
李怀光站在将台前,看着威武雄壮的万千军马,心中如同喝下了一瓮烈酒在翻腾不休。曾几何时,这样的情景只会出现在他的梦中。每逢此情此景,自己总是会幡然惊醒,然后发现自己只是独处斗室,只得黯然神伤独自慨叹。
现在,当这一切又真实地出现在了自己眼前时,他不禁感觉犹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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