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插手任何朝务。刚刚我只是听闻你在朱雀门大开杀戒,被吓坏了,才跑来看看。现在没事了,我仍然回我的玄武殿。昨日约了几个妃子今天一起去斗鸡台玩耍。我也没空理会你那些事情了。就这样,我去了。你好自为之。”罢,老头登登登地就朝龙尾道下走去,看那身形,活像一个贪玩的老顽童。哪里还有当初一国之君的影子。
萧云鹤看着老头的背影露出了微笑,心中暗自道:虽然你无才无德,但有时候,也并不是那么令人讨厌么。就比如现在这个样子,就很逗人喜欢。这很好。
过了许久。太极殿前空阔的大石坪上,出现了一队墨甲黑袍的骑兵,正整齐划一的慢跑而来。宋良臣走在最前。高大地身影极为引人注目。
到了龙尾道前,宋良臣翻身下马,快步跑上了阶梯。一路看首发
“报太子大人!朱雀门前闹事的暴民,已尽数诛杀干净。”宋良臣粗声道,“李怀光、楚彦、高固三位将军,正率领大军在国都城中戒严整顿,收拾残局。被阻挡在城外的文武百官已经进城,就在左右朝堂等候。”
“很好。”萧云鹤扬了一下手。“击响朝鼓----上朝!”
咚咚咚,沉重而悠长的巨鼓声响起,响彻整座皇城。一如往日的肃然与庄重,仿佛今天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重大地事情。文武百官排成队列,依次从左右朝堂里走了出来。萧云鹤依然站在太极殿前。看着那些官员鱼贯而来。虽然没有任何人交头结耳,和平常相比也没有什么异样之处。但气氛明显的很是紧张和压抑。每个人都不知觉的低眉顺目,不敢正眼去瞧他这个太子爷。
萧云鹤轻扬嘴角,笑了: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今日的朝会,并没有十分重要地大事。对于朱雀门的暴乱之事,萧云鹤也没想现在就去处理,也就没有提及。那些朝臣们也十分自觉的没有起。处理了一些芝麻事之后,朝会散去。萧云鹤却将陆贽单独留了下来,将他请进了太极宫太子书房里。
“敬舆,你有话对我么?”萧云鹤眼神淡淡看着年轻儒雅地陆贽。
“没有。”陆贽回答得很简单。
“那好,我问你几个问题。”萧云鹤道,“今日朱雀门一事,你如何看待?”
“回大人话,微臣没有想法。”陆贽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神情也是不卑不亢。
萧云鹤微微一笑:“你这么,就表示你有想法了。只是,你不屑于跟我,对么?”
陆贽抬眼看了萧云鹤一眼,淡然道:“太子大人行为处事,自有自己的道理和理由。我们这些做臣子的,纵然是有想法,出来又有何意义?所以,但不如节省口舌,不为妙。”
“呵呵!”萧云鹤并没有生气,反而笑道,“我就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的想法。在你的眼里,此刻我就成了一名暴君,对么?”
陆贽冷冷一笑,并不回答。
萧云鹤也笑了一笑,道:“敬舆,我敬重你是人才,更是敢敢为的人才,所以才对你格外的器重。没有想到,你也有闭口不言地时候。你是担心,错了话我会连你也一起杀了么?”
“陆敬舆从来就没有怕过死。”陆贽抬起头来,迎着萧云鹤的眼神,认真的道,“我只是认为,像太子大人这样的人物,是听不进微臣这种人的建议地。与其耗尽唇舌做无意义之事,还不如尽我的本份,做一些实际一地事情。与其这样无意义地死在你的手上,还不如留得有用之身。为社稷百姓多做一事情。陆敬舆做一天官,就为百姓做一天事情。如果哪一天做不下去了,那也是由不得我。所以,我只是在争取,能多做一天官而已。而要做到这一,最好的办法,就是不不该的话。不做不该做的事情。因为太子大人的眼中,是揉不进沙子的。”
“呵呵!”萧云鹤又是呵呵一笑,道,“看来,你对我今日地暴行。很有怨气么!不过,我没想对你解释,更没想过乞求谁的详解。为大事者不拘节,成功名者不惧毁誉。我和你一样,也是想做最实际的事情。对虚名这种东西,看得不是太重。不管外人如何看待如何理解今日朱雀门之事,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事情的结果。”
陆贽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事情的结果,就是从此国都城之内,再无大人的异己。大齐的天下,没有谁再敢亵渎你的威严。你终于可以顺理成章地隆登九鼎攀上帝位了。”
“得不错。”萧云鹤道,“这很重要,不是么?你可以认为我自私,但这样做。对于一个国家、对于皇权来,都是很有利的。要想保证国家的稳定和皇权地威信,杀人,是必不可少的。你我都是实在人,没必要那些虚无的话。我这样做。就是为了大齐的稳定和皇权的威严。现在,是时候挽回大齐失落的威信了。而要做到这一。不可能不杀人。”
“是。我同意你的观。”陆贽道,“不过,这一万人当中,有哪些是该杀哪些是不该杀的,你都弄清楚了么?杀了不该杀地人,就是滥杀无辜。”
“你没有上过战场,不知道你死我活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什么叫双刃剑。”萧云鹤道,“上了战场,如果想活下来,就要杀死你的敌人。这种时候,你还有时间去调查他是不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是不是家中还有嗷嗷待哺的幼子或是垂垂老矣的双亲?他想要你地命,你如果不想死,就要去杀他。这就是战争。朝堂之上的政治斗争,也是战争,而且比战争更加地凶残,更加的残酷。战争是双刃剑,要想不伤到自己,就必须将它挥出去,对付你的敌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我除了用杀,还可以用别的办法,解决这一次的暴乱。比喻妥协,比如安抚。但是,我办不到。皇权不容亵渎,国法不容践踏。这就是我的底线。当他们触到了我的底线,我就只能亮出宝剑,赐其一死。你明白了么?”
陆贽怔怔的看着萧云鹤,恍然的了头:“明白了……你真是我所见过的,最复杂的人。原本我还以为,你只是一名能征惯战的将军,一个亲政爱民的父母官。没有想到,你根本就是天生的霸者。帝王之术被你运用得如此娴熟的人,还真是少见。”
“那么,多谢夸奖。”萧云鹤微微一笑,道,“我过了。我没想过要解释什么,或是得到谁的谅解。所以,我今天找你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陆贽眉头微微一皱:“什么事情?”
萧云鹤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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