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都无法移动分毫。
心中惊惧莫名,萧云鹤双眸中金sè火焰燃起,空寂无声的丹田中突然有一股炽热气息涌上,周身凝固的元力,突然又恢复了正常的运转。
终于恢复了zì yóu,萧云鹤一步跃起,向旁边一闪,冷冷地注视着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子。
那高瘦男子似乎没有想到萧云鹤居然可以挣脱,轻“噫”了一声,却没有继续纠缠,只是双目转向萧云鹤,那中犹如实质般的注目感,再度被萧云鹤接受到。
“云鹤!住手!”宇文轩敏感地发觉到了萧云鹤身上一触即发的气势,及时出声阻止了一场大战。
说完,宇文轩站了起来,走到那高瘦男子的面前,笑着说道:“老刀,这是我一位故人之子,你可不要倚老卖老,欺负后辈啊!”
“哼!”那高瘦男子冷哼了一声,看都不看萧云鹤,全身上下一动不动,忽然人影一晃,他那高高的身躯,就失去了踪影,快得超乎想像。
“他是谁?”重新坐回座位,萧云鹤急不可待地问道。
“莫着急,先喝点酒,暖暖身子!”宇文轩并不着急解释,分出一个酒杯,递给萧云鹤,拿起酒壶就给萧云鹤斟满了一杯。
萧云鹤急于知道那人的身份,拿起酒杯来看都不看就一口闷了。
但是酒刚入喉,一股火辣辣的痛感从喉咙一直延伸到食道中,全身上下有如火烧,萧云鹤的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一股强烈的热气,从内向外迅速蔓延开来。
“好辣!好辣!”萧云鹤没想到这一杯酒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张开嘴伸出舌头,一个劲地扇着,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周身的热气上涌。
“谁让你喝那么急的?这是老刀自己酿的,烈得很,你第一次喝居然敢一口闷,等会儿到了晚上,你就要开始头疼了!”宇文轩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萧云鹤靠着体内运转的火元,才好不容易将这股**的感觉稍稍压下去一些,方才坐回到原位。
“他到底是什么人?”萧云鹤急不可耐地问道。
“老刀么……”宇文轩将空着的酒杯放在手中来回转着,一杯酒饮下,脸sè也开始微微泛红。
“他是个可怜人!”长长地叹息一声,宇文轩竟然来了这么一句。
“可怜人?”萧云鹤懵了,这是个什么说法?这么强的实力,居然还算是可怜人?那自己又应该算什么?
“老刀,他的妻儿,都死在了蛮族人的刀下,全家老小只活了他一个。从我认识他开始,就没有见到他笑过。他的实力虽然高,却报不了大仇。这么多年,他活得比谁都苦!他的xìng格虽然有些怪异,不过人不坏,相处久了就好了,刚才的事,你不要往心里去!”宇文轩将自己的杯中斟满了酒,一边叹息,一边缓缓说道。
萧云鹤沉默了,他没有问那场仇怨始末如何,也没有问为什么实力高强的老刀不能报仇,心中对于刚才那场冲突的一丝怒气,已经烟消云散了。
隔了一会儿,那个高瘦男子又突兀地出现了。
和之前不一样的是,此时他的手上端着一个木盘,上面热气腾腾,放着好几样酒菜,还没有见到,一股让人食指大动的香气,就已经飘进了萧云鹤的鼻中。
又是之前那样悄无声息地将酒菜送上桌,老刀一个转身,迅速消失。
这一次萧云鹤仔细看了,从他出现到消失,他的腿弯都没有弯过一点,就像是僵尸一样。
因为刚才宇文轩的一番话,气氛有些沉闷。萧云鹤闷着头吃菜喝酒,果然和宇文轩之前说的那样,这些菜虽然样式不怎么样,但是味道非常鲜美,而且还是萧云鹤没有尝过的美味,即使萧云鹤对饮食不怎么讲究,此时却也吃得胃口大开,几盘菜几乎有一多半进了他的肚子里。
宇文轩吃的并不多,看着萧云鹤低着头吃得欢,他只是微笑着注视着,竟比自己吃下去还要开心。
一直将盘底都露了出来,萧云鹤才放下筷子,抬起头来。
“味道不错吧?”看着萧云鹤意犹未尽的表情,宇文轩笑问道。
“不好意思……我……我太饿了……”这时候萧云鹤才发现宇文轩几乎没怎么动筷子,脸上一热,看着那几个亮亮的盘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事,我本来就不怎么饿,你是年轻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一点没坏处!要是没吃饱的话,还可以再来!”宇文轩摇摇头,微笑道。
“饱……饱了……”萧云鹤低低地应道,心中的羞愧,还是没有消散。
“那就走吧!”宇文轩长身而起,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身后的桌子上,却留下了一锭小银锭。
萧云鹤跟在宇文轩的后面向外走,出门的时候,又向后面看了一眼,却没有看到那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再突然冒出来。
两个人翻身上马,宇文轩正要离去,忽然从小客栈中传来一个**的声音:“拿着!”
声音未落,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就从客栈的门里面飞了出来,准确地出现在宇文轩的受中国。
萧云鹤定睛看去,那竟是一个包裹,从里面隐隐透出来的一丝香气,萧云鹤判断那是一些干粮。
“多谢了!”宇文轩也不推辞,向后面一拱手,对着萧云鹤招呼道,“我们走!”
萧云鹤紧随其后,两人两马在古道上极速奔驰起来,很快的,两个人又踏上了新的征程。
这一走,又是好几天过去了。
这无边的荒漠也不知道有多大的范围,两个人骑着马一直在赶路,却一直都没有走出去。几天之内所见到的,都只有一片一成不变的枯黄sè。
望不到尽头的古道上,依然是萧云鹤和宇文轩两个人孤独的身影。
奔驰了一段时间,两个人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最后一勒缰绳,两个人就停在了路边。
萧云鹤在后面落后一头,这时候催动胯下马赶了上来。
“伯父,怎么停下了?”萧云鹤奇怪地问道。
这十几天,经过萧云鹤不知疲倦不计痛苦地磨练,终于算是把骑马的技巧给掌握了许多。现在虽然距离宇文轩驾轻就熟的轻松姿态还差了许多,但是最起码,赶上一天的路,大腿上不再磨出那么多的水泡了。
“我在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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