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在民房上头轻飘飘地几个起落,转瞬就不见了。
薛福贵吓得跌坐在地,半晌才能扯开喉咙叫起人来。不多时村民聚过来,村长也来了,他便抖抖索索地将方才看到的情景讲述了一遍。
村长招呼了几个大胆力壮的汉子,拿了锄头铁锨,进到大屋里查看。一进屋子,这回,就算是最胆大的人,看了眼前的场景也吓得魂不附体,两腿发软。
平六等几名病人,全都被人干净利落地割断了喉咙。可那位郎中,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当人们进入正屋的时候,郎中的头颅端端正正地摆在桌子上,形容扭曲,双目圆睁,面对着大门口。而他的躯体已被乱刀肢解,残忍地抛弃得满地都是。
简直是地狱一般的场景!薛福贵扶着门框,像其他人一样开始弯腰呕吐起来。
莫名的疫疾,莫名的黑衣杀手,不幸的连名字和居住都没来得及留下的走方郎中,残忍恐怖的杀人手段。村里的这段可怖故事,一下子传开了去,搞得洛阳东郊人心惶惶。
官府来人验看了尸首,因为担心死者身上有疫病扩散为害,遂在验看完毕后即下令焚化了尸首,将骨灰深埋。而那位郎中,随身携带的物品中竟无可以证明身份的文牒,故最终也查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那些神秘的黑衣杀手,是为了杀死染病的四个人,顺便杀害了郎中,还是他们本就是来杀郎中的,平六他们几个病人不过是惨遭连累?
直到现在,薛福贵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未完待续……)r8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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