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哑的嗓音百转千回着,夏天瞪着飞坦,只觉得自己从来就没认识过他,包括他说的话,更是莫名其妙到了极致!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样理解我的。做任务的工具?所以可有可无可以随意丢弃?就连在消失了十多年后再度见到我也是一个解释都没有……唔,幸好你没说那些废话。你觉得我会平静的接受你做的这一切?”
“夏天,”这是飞坦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他笑着,笑容让夏天冷到了骨子里,“真遗憾,你会这样想。”
眼瞧着飞坦的眼神越来越冷,猛地感受到了危机感的夏天顿时像抓到跟救命稻草般胡乱解释起来,“你听我说飞坦!我不是故意消失掉的我——唔唔唔。”
后边的话再度被飞坦堵回了肚子里。
他捏着夏天的下巴,强迫坐在床上的她微微昂着头张着嘴供他索取。他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在夏天的口腔内肆虐着,舔过她的上颚,又与她的舌头纠缠,最后像是想要将她吞噬一般重舔着她的喉咙,霸道的不可理喻。
夏天觉得自己像是要被飞坦独占了一般,她眨去因过于不适而分泌出的泪水,抓着飞坦的胳膊无力地挣扎着,她瞧着眼前的男人眯着眼睛像是沉醉其中的模样,终于狠下了心,上下颚用力,整个人都绷了起来,下一秒,剧痛传来,她发出一声含糊的痛叫,下颚已经被飞坦拆卸了下来。
“真叫我失望。”依然捏着夏天的下颚,飞坦看着夏天,神色不明。他伸出舌头舔去因激烈的吻而从嘴角溢出的唾液,沿着肌肉的线条一路舔吻,湿滑粘腻的一路吻到夏天的锁骨处。
麻痒的感觉继续肆虐着,像是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一般。夏天本能的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被卸掉的下颚,只能说出含糊的根本辨析不出其意的话来。
飞坦并未理会夏天含糊的喊叫,依然专注的舔吻着自己唇下的皮肤,用牙齿摸索着,而后用力吸-吮,便留下一个又一个暗红色的印记。
直到将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标记上自己的记号,他才满意的抬起了头,而后轻轻地捏了一下,轻巧的将夏天的下颚安回了原位。
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夏天的眼前都黑了一下,她眯着眼睛,趁着飞坦松开手的时候立刻向后退去,缩到床的角落里,看着他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同时锲而不舍的扯着手下的链子,到最后心里发了狠,直接把链子送到嘴巴里,用力的咬了起来。
“小心你的牙。”飞坦站在一旁凉凉的提醒着,他看到夏天揉着腮帮子悻悻的放下了手里的链子,一脸的不甘心,生动的表情曾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境里,他禁不住勾起了嘴角。
他好心的提醒道,“被这种链子束缚住的念能力者会自动进入绝的状态,”微笑着的表情满载着占有欲,“不会再给你机会逃掉的。”
“我没逃!”夏天崩溃地吼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飞坦的味道包裹着,不自在极了。
飞坦微笑着,没有回答夏天这个可笑的疑问,而是答非所问道,“现在你还想逃吗?”
“都说了我没有要逃!!!”夏天彻底崩溃,想到这一切的罪恶源泉——系统,咬牙切齿的继续解释道,“是那个该死的——唔唔唔。”说了一半又被飞坦抓着链子拖了过去,捏着下巴激烈的吻了起来。
她恨恨的与飞坦对视着,而对方则不甘示弱的回视着她。不同的是,一个人的眼睛里写满了愤怒和莫名其妙以及震惊不甘心等等复杂的情绪,而另一个人的眼睛里只有最单纯的满足。
呼吸加重,情-欲渐浓,夏天感觉到胸前的起伏被对方抓在了手里,猛地打了个激灵,眼睛瞬间瞠大,而后下意识的抬起了手,本能般猛地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力气不大,却格外的响。飞坦微微侧过了脸,表情僵了一瞬,他放开夏天,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站在床边无声的看着她。
夏天一瞬间觉得有些恐惧,她突然想起了飞坦的老本行,又想起了漫画里的飞坦有多么残暴不仁,即便她是个受害者,也不由得心虚的缩了缩身体,而后色厉内荏的瞪着飞坦,“你这是**!”不,说这个没有用他肯定不在乎这种事的,于是继续咬牙切齿的喊着,“你这个变态!”
“嘁。”飞坦嗤之以鼻,脸上的红印在念力的作用下瞬间消失无踪,他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在窗户的对面,开开房门就是楼梯。
看着飞坦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夏天无力地瘫倒在了床上,瞪着天花板,满脸茫然。
她以为飞坦还是过去的那个样子——乖巧的好弟弟,但其实她就从来没了解过他。
飞坦这幅黑化崩坏的样子让她崩溃,而现下这种被束缚,几近于禁-脔的状态更是让她绝望。
她突然回忆起了在真正接触飞坦这个人之前,她所了解的飞坦是个什么样子:到处强-暴萝莉,没事就拔人指甲,喜欢看虐待杂志,杀人如麻,心狠手辣,旅团头号打手……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有他其实是个乖巧的弟弟的错觉啊!!!这家伙妥妥的抖s无误啊!!那小小的躯体根本束缚不了他毁天灭地般的巨大野心啊!!
还有……她的初吻被夺走了。
夏天茫然地想着。那像要将她彻底吞噬一般的可怕感觉,似乎还残存在嘴巴里。夏天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身体,整个人团着,用这样充满了惶恐的姿态温暖着自己。她如此默默地呆了半晌,在格外寂静的房间里,她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
莫名其妙的穿越,在流星街养孩子,孩子是个白眼狼看着想吃了自己,然后又替别人背了黑锅……她怎么这么惨,她很傻很天真!为什么还想着找飞坦!老老实实地当个保镖就好了啊!
悲从中来,夏天呜呜的哭了起来,她揪着床单,声音埋在喉咙里。
都被飞坦这样了,她还要个毛线面子啊!
她干脆不管不顾的放声大哭起来。
手上端着餐盘,盘子上摆满了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食物,飞坦站在门外听到夏天的哭泣声,嗤笑一声,内心冷硬。
他勾着嘴角,闭上眼睛,呼吸着带着夏天味道的空气,心情愉悦至极,无比轻快,于是他便在夏天的嚎啕大哭声中推开了房门,视若无睹般走了进来。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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