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围观的墨轩一愣，手忙脚乱的大叫道：“等等！你跑过来干什么？！”
“我得先做好心理准备。”邹容说道，他跳起，准备到怪物身后，却在翻身越过怪物时，发现它扑上墨轩方向的动作一顿。
“怪、怪物……”怪物结结巴巴的小声说道。
邹容神情一顿，他似乎抓住了脑子里的什么线索，跳到怪物的肩上，不顾得被腐蚀的危险，趴近了问道：“什么？”
“怪物！”这回它终于完整的说出了这个词，它恐惧地细声尖叫道，“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
它在说……墨轩？
邹容惊讶的抬头看向墙头的男人。
“为什么说怪物？你想说什么？”他低头，抓着怪物仔细问道。
“那个……怪物！救、救……！！！”
话还没说完，怪物却惨叫着身体从下到上消失在了视线中。
邹容从半空中掉下来，站在了地上。
天逐渐暗下来，雪花渐小，飘落在身侧。
他怔怔的看着怪物消失的方向，扭头看向墨轩，问道：“你刚才干了什么？”
“杀了它，”墨轩风轻云淡的说道，他跳下墙头，抱怨道，“你的速度太慢了，杀一只小年兽至于拖到现在吗？”
他还没问出它叫怪物的原因，这个小年就已经被墨轩杀死了。
邹容知道墨轩是想掩盖什么，但他什么也不能问。
他手中的妖刀闪了闪，妖布缠回刀身。
邹容装作不在意的把刚才的事情放在一边，问道：“什么是‘小年’？”
“哦，”墨轩缩缩膀子，双手插/进衣袖，解释道，“你知道‘年’吧？每年春节‘年’都会出现，只是现在的普通人看不到罢了。而在‘年’出现期间，还有其他鬼怪冒出来，趁着人多的时候吃掉几个人类，这样的怪物就被称作‘小年’。”
“刚才那个‘小年’就是一种，几乎没有像样的形状，只要出碰到它就会被吞噬。”
“可你刚才说小年可以被当做宠物？”邹容伸手让墨轩帮忙治疗一下手上的伤。
墨轩抱怨了一句他不会治愈术后，苦脸伸手抓起邹容的手，一边说道：“我记得六百年前，典宗的一个大乘期的女修真在春节时候发现了一只画布兔子变作的‘小年’，一时觉得可爱抓来玩玩，之后每年春节都举办了‘抓小年大赛’。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他嘀咕了一声。
六百年前老人都已经这么会玩了吗？
邹容无力吐槽。
他手上的伤在墨轩手指的轻抚下立刻愈合。
借此机会，邹容让他顺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变成早上穿走时的那件。
听到他这么说，墨轩难以置信的怪叫道：“为什么这种事情还让我干？！等等，你去傅新好家竟然还换了套儿衣服？！”
“我的衣服脏了换了一身而已。”邹容一阵头疼，费力的解释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激动？”
最后墨轩垮下嘴角，不情愿的把衣服变成邹容满意的模样。
邹容上下看了一遍，发现衣服完全没有出错，满意的点头，他翻出早上带的毛线帽子，戴上。
墨轩重新飘在半空中，双手插在袖子里。
邹容看了他一眼，不放心的问道：“没人看的见你吧？”
“没有。”男人撇嘴。
邹容笑了笑，继续问道：“‘小年’在过年的时候到处跑，修真者不管吗？”
“管，前两天我出门还看见几个修真者追着一个到处跑。”墨轩懒散的打了个哈气，说道。
邹容皱皱眉，有些惊讶的发现自己似乎与修真者擦肩而过：“什么时候的事？”
“就你去看股票那天，我外面等你的时候见到的。不过，这么想想看……”
墨轩仰头看看逐渐变小的雪，感叹道：“年马上就要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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