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急忙化身成蜥蜴,跃下了桌子,他跟随着修罗的脚步向外奔去。
原来这座宫殿是叫太阳宫啊!洛克一边奔跑一边暗想:我知道你的肩膀上压着千钧重担,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竭尽全力帮你保住波塞迪亚的。
洛克跟着修罗一直来到了他的寝宫,想必他是累了准备就寝。一进入寝宫,修罗便除去了那身冰蓝色的袍子,他把血玉放在了黄金桌面上。
修罗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流水声,远远地望去,从门窗上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一个朦胧的身影。
洛克恢复了人身,他看到那一袭冰蓝色的袍子就挂在自己的身旁,它曾经那么曼妙地在自己的眼前舞动过。可是,现如今,披着这身袍子的人,那个曾经骄傲得如同帝王的人,已经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我要为你做些什么,我必须得为你做些什么,如此,才不枉你我相知一场!
洛克收起杂乱的思绪,来到了桌子前,他拿起那枚血玉看了看,它的上面还有一些温热,那是修罗的体温。洛克望着浴室里的那个身影,定定地出了一会儿神,然后,他咬破了食指,在那张黄金桌面上留下了一行血字:大角星人,牢房里,速去!
洛克又朝那个朦胧的身影看了一眼,他在心里说:目前,我所做的也只能是这些了,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了。洛克又化身成金色的蜥蜴,他沿着墙壁爬上了窗子,然后从缝隙里溜了出去。
就在洛克转身出去的时候,桌子上的那一行血字消失不见了,好像渗进了黄金桌面,又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抹去了。
洛克从宫殿上跃了下来,在空中一个转身,他幻化成了一只雄鹰。然后,洛克拍着翅膀朝大洋彼岸飞去,他必须赶去接应雪烈。在洛克的身后,厄俄斯正用玫瑰色的手指打开了阿波罗神殿的大门。可是今天,阿波罗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按时上班,整个天空都被笼罩在了灰蒙蒙的云雾当中。
雨季似乎提前来临了。
几天前,阿波罗和恋人雅辛托斯在山间玩掷铁饼的游戏,阿波罗施展千钧神力,铁饼飞得又高又远,将一朵白云劈成了两半。雅辛托斯快活地追赶,结果被反弹的铁饼击中了前额。鲜血从伤口汩汩地涌出,将美丽少年的黑色卷发都染红了。当阿波罗赶到的时候,雅辛托斯已经死亡了。眼看着恋人惨死在自己的手里,阿波罗悲痛万分,他悔恨不已,不停地哭泣,任凭谁劝说都无济于事。伤心到了极点,结果阿波罗病了,于是,他索性告了假,连班都不去上了。
而就在昨天,在奥林匹斯山,奥林匹亚神殿里,每四年一度的天神例会又召开了。众神本以为又像往年一样有热闹可看了,什么热闹呢?免费观赏阿波罗和波塞冬的争吵啊!以往,他们总是为了争夺亚特兰蒂斯的守护权而互不相让,常常令宙斯很头疼。谁知,今年的天神例会,阿波罗告了病假,冥王外出游历,至今未归,十二位主神,一下子就少了两位,宙斯很是不悦。好在没有阿波罗在场,宙斯的耳朵根子总算清静了许多。
这下,波塞冬高兴了,他又提出了亚特兰蒂斯守护权的问题,并且据理力争:说什么亚特兰蒂斯本来就在自己所管辖的范围啦,就算轮也该轮到自己了……由于阿波罗和冥王两位主神没有到场,众神对波塞冬心存畏惧,不敢出言,宙斯想徇私也难了,于是,亚特兰蒂斯的守护权就落到了波塞冬的手里。
现在,太阳不见了,水晶卫星采集不到阳光,位于太阳宫的水晶能源系统,只能靠以往储存的能量来维持各方面的运行。整个亚特兰蒂斯愁云惨淡,波塞迪亚更是雪上加霜。
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怀疑是雅利安人的探子),甚至散布谣言说世界末日降临了,一时间,人心惶惶,一些富绅商贾开始计划逃离波塞迪亚。
再说雪烈两兄妹,他们从尤卡坦出发,经由波克斯,一路跋山涉水,奔赴奥戈。
在前面负责开路的是工程兵,他们有着和人一样的外型,机械的手臂和脚,可以任意变幻形状。他们遇山铺路,遇水搭桥,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士兵们都披着紫色的长袍,这种袍子可不是用普通的面料制成的,它是从一种可以任意变幻颜色的昆虫身体里提取的基因,这种基因被植入到一种金属里,然后产生了变色金属。这种变色金属不仅会随着周围的环境变幻颜色,而且还能防火防水。
变色金属被制成了袍子,它们披在士兵们的身上,可以帮助士兵隐藏形踪,这样,无论士兵们走到什么地方都基本上和隐形了差不多。
现在,士兵们在雪烈的率领下,昂首挺胸,迈着铿锵的步伐,就像一条长龙一样,排着整齐的队伍蜿蜒在崇山骏岭之间,好像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似的,事实上他们也根本不会疲倦,因为他们都是生化机械兵。
雪烈穿着金色套甲(那是本属于洛克的统帅服,)骑在披着黄金铠甲的高头大马上,他手持金色盾牌,腰悬金色宝剑,背上背着箭筒,箭筒里面插着金箭,好像阿波罗下凡一样。在雪烈的身后,行驶着十辆由四匹马拉的战车,那里面都装载着军需品,这些车辆可关系着兄妹二人的性命,他必须得保护好他们。而雪碧则穿着银色套甲,在后面押车,那是雪烈的银甲武官制服。
战车轧轧地碾过,积满沙尘的路上,乌烟瘴气。
女王交待过,时间紧,任务重,因此,除了方便和饮食,他们没有停下来过。
傍晚,大军一路蜿蜒,爬上了一个斜坡,然后来到了一个路口。两边都是光秃秃的山,山上连一棵树都没有,它们裸露着的褐色皮肤上面,遍布着许多凹陷的大坑,看起来就像伤疤一样。
雪烈让队伍停了下来,他打马奔上斜坡,来到路口,向下张望。坡下是起伏的丘陵地带,在那些高高低低的土包之间有一条宽敞的大路通向远方。那是一条官道,偶而还有过往的商人和旅者。这片地带看起来就像尤卡坦。雪烈又想起了和向导纵马狂奔的日子来。好在那些惊魂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就是自己建功立业的时候了,雪烈忽然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雪烈观望了一会儿,复打马转了回来,他来到装有军需品的马车前,翻身下了马,命令车手们(他们是人类)用餐、喂马。雪烈从一辆车里拿出冰冻的葡萄酒,还有加了温的烤肉等等。﹝这不奇怪,因为车上装有太阳能致冷器,太阳能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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