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五一十地说了,说完爸妈赶紧将哥扶起来,让宫叔开车送医院里去了,到哥上车的时候我都还在笑,爸妈走后,张婶说:
“我说晓萱你刚刚要榴莲干嘛呢,早知这样就不给你了。”我拉着张婶的手说:
“没事的啦,放心好了,哥呀,脸皮厚得很,只可惜当时中国研究防弹衣没有用他的脸皮,不然我们绝对是战无不胜的。”张婶笑了说:
“你呀,还是死性不改,调皮地很。”我向张婶吐吐舌头,说:
“我去洗澡啦!”
“去吧去吧。”张婶和蔼地笑笑。当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有浮现下午那辆红色法拉利,我认为那个车主要么是傻逼要么是疯子。车主呢,正在他家阳台品着红酒,车主抬头仰望星空,蓝色的水晶瞳显得格外深沉,他的嘴角扬起邪恶的微笑。棕色的发梢下在耳朵上有一个水蓝色的耳钉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富有魅力,而另一个耳钉,则孤零零的躺在专属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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